冰火两重天快席卷全身,更难以忽视的是小腹的酸软。 好像…. 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 当裴烟意识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傅江还坏心地把手在她的肚皮上,随着一次次地动,小腹凸起来巴的形状, “要了啊啊啊啊……..” 孔一阵热而出,失的快以及羞令裴烟恨不得马上昏死过去,她居然被了! 随着最后一滴体出,傅江还猛地将裴烟的头掰过来,低头咬住她,暴地将舌头也进去,纠着裴烟的津。 手里被进去一个物品,裴烟不明就里地低头看。 是一口红。 傅江还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在镜子上写字。 裴烟专属 一个有些温柔的吻落在发梢,“姐姐,我永远是你的。” 趁着裴烟有些发愣的瞬间,他松开了关,了她的甬道。 镜子里,一个戴着白绒耳朵的女人陷入昏,锁骨、房全是暧昧的吻痕,随着紫黑的具拔出,浓稠的争先恐后的出,沾嫣红的。 傅江还的脸上全是痴,眼霾,咬着裴烟的耳朵细细研磨。 当裴烟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身边也早就没了人影,她刚刚坐起身,就发现了身子的异样,右脚被一铁链锁了起来。 尽管细软的皮革包住镣铐,但依旧剐蹭的有些疼,过度开发的下体更是红肿起来,刚刚踩到地上就忍不住往前扑倒。 “神经病!真是个神经病!” 裴烟忍不住愤恨地娇骂,而屋内的动静也惊动了外头的人,傅江还忙从厨房进来,看着卧倒在地上的裴烟,一把将她抱起。 “神经病!你穿的什么?” 原本责备质问的话在看见傅江还的穿着后都化为乌有,眼前的男人头上戴着棕黑狗耳朵,股后着一尾巴,全身仅包着半身的围裙。 裴烟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 这个人到底要干嘛? 傅江还小心检查着裴烟的身体,索只是碰出些红印子,没有什么大碍,又见她直勾勾看着自己,脸颊居然可疑地红了起来。 好像又硬了……… 姐姐太可了,好像继续进去啊…… 傅江还将裴烟抱在上,双膝跪下抬起了头,眼神漉漉的,像极了一只狗。 “汪….汪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傅江还的左脸浮现一个淡淡的五指印,“你说吧,这五年你得什么大病了?” 固定尾巴的是不可忽视的异物,尤其是跪着,还往里滑进去了一点,傅江还忍着难受,出一个牵强的笑来。 “姐姐,不喜这样吗?” 裴烟摇了摇脚上的锁链,“你觉得我应该喜吗?” 撇了一眼地上的人,继续开口道:“说吧,你究竟想干什么?” 裴烟并不认为傅江还有长久囚自己的打算,毕竟她的父亲可不是吃素的,长时间不见她,总能挖到傅家,到时候傅江还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她戒备地盯着傅江还,却见他把自己的手拉出,一个钻戒套进了无名指,严丝合,而他的脸上也是认真。 “嫁给我好吗?” 室的寂静。 裴烟无声地笑,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她伸出手戳了戳傅江还的脸,“你把我绑来,就为这事?行啊,现在就去登记。” 他已经想好了被拒绝后的计策,带裴烟出国,捆住她一辈子,没想到这么简单裴烟就同意了。 那是不是说……她也喜自己的…….. 但在出去前,他想,应该先解决一下个人问题才好。 傅江还往前蹭了蹭,裴烟更能清楚地看见围裙被顶出一个大包,他带着渴求的目光,后头的尾巴居然也跟着摇了摇。 裴烟失笑道:“真是输给你了。” 锁链没有被打开,随着裴烟双脚的移动,发出细碎的哗啦声。 右脚覆盖在了围裙上,作恶般地碾,踩的傅江还额头上都是汗,可是,他却从这份疼痛中受出滔天的快来。 裴烟就势将傅江还按在地上,莹白的脚趾勾起围裙往上掀开。 “你还没回答呢,这五年你自了多少回?” 不论身在何方,她依旧游刃有余。 “每天都想着你自啊!” 呼声越来越大,直到脚心滑过头的时候,终于闭着眼了出来,黏糊的沾足背,傅江还颤抖而虔诚地擦去。 崭新的衣服很快换上,送证件的助理也按响了门铃。 是个年轻的男生,裴烟上下打量了一番,当着傅江还的面,毫不顾忌地调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在上大学吗?” 助理没见过这阵仗,加上傅江还人的目光,他灰溜溜地跑了。 傅江还冷冽地抓住裴烟的手腕,一声不吭,眼神是质问。 裴烟却穿好了鞋,回头催促。 “还去不去了,再晚下班了。”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