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后,重明手脚麻利,迅速准备好伺候任东杨沐浴,试过水温合适后,他回头唤道:“主子,可以沐浴了。” 任东杨张开双臂,他便来服侍,随着一件件衣物除去,青年女子颀长健美的身躯出来,肌线条畅,像豹子一样,皮肤紧致,只是有几道陈年疤痕。重明无论看过多少次,都忍不住脸热心跳。他引着任东杨走进浴桶便要退下,却被拉住:“去光。” 重明更热了,脸上腾起红云,重瞳的眼眸泛起水雾,在任东杨好整以暇的目光中褪下衣物。看到重明本就未穿亵,而尺寸可观的粉早已直直竖起,任东杨不轻笑一声。 重明含羞嗔了她一眼,低头走过来,虔诚地捧起任东杨搭在浴桶边的手亲吻,含着任东杨的手指舔舐,不防被一把拉进浴桶。 重明脸上溅了水。重明的脸是雅正的美丽,幼时任东杨选中重明来做她的侍从,便是因为他的雅正合了眼缘,重瞳虽略显妖异,但据说那是圣人的特征,所以无形中又为重明了几分端庄。此刻这端庄的面孔却染了情,溅到脸上的水滴更氤氲出暧昧的氛围,东杨觉得这样的重明很美味,便贴上去亲了他一口。重明想要揽住她,却被按住双手。东杨抬脚踩上他昂扬的,不轻不重地碾动,重明轻哼出声,东杨闭眼靠回浴桶,比划了一下前,道:“舔我。” 重明贴近,俯首从脖颈吻起,含住锁骨轻轻,用舌尖勾勒锁骨的形状。东杨抓住他的手放到后背上,重明顺着脊椎来回轻抚,东杨舒服得喟叹出声,用脚趾勾紧了脚下的。重明忍不住摩擦想要更多,另一边嘴上不停,一路吻到东杨前。 重明含住东杨的尖,头立着,微微发凉,重明的舌尖绕着头打转,东杨意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抓着重明的手放到空着的另一边房上。东杨的堪合一掌,重明的手覆在上面,轻轻碾,发硬的头硌在他手心,是别样的轻。了一会儿,重明改为握住房,拇指拨头,一下一下,与旁边舌尖的节奏一致。 东杨享受了一会儿,觉得再在浴桶泡下去就不舒服了,于是推开重明的头。重明檀口微张,间挂着离开东杨扯出的银丝,神情茫。东杨微微一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用拇指抹上重明的嘴,说:“快点洗完,我们到上去。” 重明点头,红着脸认真服侍东杨洗浴。出浴桶擦干后,东杨令他穿上一件纱衣,便牵着他的手往榻走去。到了前,东杨轻轻一推,重明便倒在上,他屈肘支起上身,块垒分明的肌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巨硕的粉高扬,东杨走上前来握住了两下,惹出重明的呻,接着东杨便在部扣上了一枚锁环——东杨并非一个重的人,可是有安涤愁那么一个姐姐,还有什么是她不懂的?扣上环后,东杨笑得温柔:“这是为了你好,要是不小心,还得你自己打扫。”重明声音沙哑地乖顺回答:“都听主子的。” 东杨又两把,就坐了上去。热滑腻的口贴上坚硬滚烫的,东杨稍作挪动,把蒂出贴到上,熨帖地舒了一口气。她俯下身,将重明彻底倒,禄山之爪贴到重明的劲上,一寸寸地往他腹肌上摸。凡是她手掌所过之处,无不像点起一片火苗,这火烧得重明目眩神,不住地耸摩擦器,身上人滑的幽谷涌出更多,重明只觉得如同身在云间。东杨的蒂被磨得舒,却远未像重明这般醉,她手下用力,狠狠拍在重明的上,重明并未清醒分毫,反而发出了更浪的呻,喃喃地唤着:“主子……主子……” 东杨被气笑了,问道:“是我服侍你,还是你服侍我?”说着便起身离开,重明恋恋不舍地正要表示抗议,那柔软润的小就坐到了脸上。重明忙伸出舌头殷勤伺候,含住圆润的蒂。东杨心道果然还是用嘴舒服,一时也软了肢,坐在重明脸上蹭来蹭去。坐着终究有些累,东杨双腿夹住重明的头躺了下来,重明顺势跪伏在东杨腿间,一只手抱住东杨的部,如狗舔蜂一般在口舔,另一只手在东杨的大腿内侧摩挲。东杨享受着他彻底细致的服务,终于到达了快的巅峰,源源出,重明还在尽职地舔舐咽着。 一脸餍足的东杨用脚推开了重明:“可以了。” 重明爬到东杨身旁,脸上还沾着汁水,一双眼睛说还休,小心翼翼地将在东杨手上蹭,像一只等待奖赏的大狗。东杨笑笑说:“做得好当然有奖励。”说罢手指点在了重明的头上,两指像走路一样替下行,走到了囊上,她握住囊掂了掂,重明便咬住了嘴。东杨又握住来回滑动,间或用指尖在头绕一圈,东杨的动作越来越快,引得重明息不已,在重明即将到达巅峰时,东杨却停了手。 重明委屈地抬眼,东杨说:“你还锁着呢,要却不能更难受,我也乏了,你解开环,自己疏解去吧。”重明委委屈屈地应了,主子总是这样,他却莫敢不从。 东杨摸了摸他的头,说:“乖,待会儿收拾干净了来陪我睡觉。” 重明这才高兴起来,自己解决后为两人都做了清理,从背后抱住东杨,下巴搭在她的颈窝,说:“主子,我好开心……” 东杨反手摸摸他的脸说:“我也是,睡觉吧。”说完掰开了他的胳膊。 重明偷偷抓起东杨的一缕青丝嗅着,足地睡着了。 —————————————————————— 首先出场的是男一,身强体软易推倒的重明,是女主的贴身侍从,比女主小一岁。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