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东杨听出来了。 她含笑听慕鸿奏完这一曲,走到他跟前,弯下,用食指挑起了慕鸿的下巴,问:“阿鸿,你多大了?” 慕鸿的手无措地从琴上划下,发出铮铮的响声。他顺着任东杨手指的力道抬头,星眸痴痴看着她,回答:“鸿……刚及弱冠。” 任东杨细细端详着慕鸿的脸,像在看一幅喜的画,随口接着说:“那么你应该叫我姐姐。” 慕鸿从善如:“姐姐……” 任东杨叹道:“阿鸿,你真好看。” “姐姐可中意?” “自然中意。” 得了心上人一句“中意”,慕鸿不有些飘然,又听任东杨问:“刚才弹的是《月出》吗?” 被说中心事,慕鸿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颤抖,他垂下眼,轻声回答:“是。” 接下来,任东杨的气息倏地靠近,继而在他上落下一吻。 任东杨退开,看着慕鸿呆住,他清俊的脸庞迅速变红,任东杨不由轻笑出声:“又是一个脸红的。” 慕鸿无暇去想什么叫“又是”,他只知道刚才任东杨亲了她,他想要任东杨再多亲亲他。 琴还放在慕鸿的腿上,任东杨的手指在琴上拂过,问:“可以把它拿走吗?” 慕鸿脑中一片混沌,他想:为什么不可以呢?然后就把自己逾珍宝的琴随手放到了一边。 任东杨跪坐到他身边,捧着慕鸿的脸,从额头吻到眼睛,吻到鼻子,再吻到嘴时,慕鸿情不自地抱住任东杨,他想要靠近,想要贴紧,想要更亲密的接触,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稚拙地抱着任东杨,贪婪地呼着任东杨的气息。 任东杨一手护住慕鸿的后脑,将他按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她用舌尖顶开慕鸿的齿,慕鸿糊糊地想:原来还可以这样?又庆幸自己沐浴前用竹盐刷过牙齿。 慕鸿双目微阖,顺着任东杨的引逗,与她舌。不止是自己的心,他觉得整个人都要化在任东杨的怀中。 不过,似乎有个地方化不掉——慕鸿羞地觉到,自己下身某个部位正在充血变硬。还好姐姐与他只是上身紧贴,不会发现他竟如此孟浪。 很快,任东杨仍护着慕鸿的后脑,将他放倒,两具身体在一起,任东杨自然发现了慕鸿下身的反应。她一边吻着慕鸿,一边伸手下去握住坚硬的。 慕鸿闷哼一声,半是羞半是愉悦,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放,他应该避开,可是这觉实在销魂,让他控制不住地将下身往前送。 任东杨玩了一会儿,放开慕鸿,慕鸿双红肿,蒙着一层润泽的水光,给他清俊的面孔平几分。 任东杨拉慕鸿的衣带,却被慕鸿按住了手。 任东杨挑了挑眉,声音变冷:“你不愿意?” 慕鸿有些惶恐,姐姐不高兴了吗?他是下意识按住的,以前听师姐们聊天,她们对那些放的男人嗤之以鼻,还教他一定要矜持自。第二次见面就宽衣解带,算不算放?为什么他矜持起来,姐姐却不高兴了呢? 任东杨看着慕鸿纠结的神,松开手,说:“算了,好没趣。” 慕鸿慌了,他不要姐姐不高兴。他不再想那么多,急急地抓住任东杨的手按在自己口上,说:“姐姐,不……我愿意。刚才我只是……有点紧张。” 任东杨的手在慕鸿上按了按,这比她想的更有料。加上慕鸿这样乖顺急切地讨好自己,任东杨决定再给他个机会。 任东杨解开慕鸿的衣带,衣服一层层滑落,男子人的年轻体在月光下,如玉的肌肤细腻光滑。 任东杨上他的房,慕鸿的身体紧绷起来。姐姐直接与他肌肤相触!慕鸿脑子里只剩下这个想法,现在是微寒的夜,慕鸿却丝毫不觉得冷,身体因任东杨的触碰而渐渐发烫。 任东杨不想把自己冻着,她弹了一下慕鸿的头,说:“进船舱。” 慕鸿颤了一下,膝行着跟在任东杨身后进了船舱。他抱住任东杨的腿,用自己的蹭着,哀求地说:“姐姐,阿鸿还要。” 任东杨坐下来,并不碰他,只是笑问:“要什么?” 慕鸿凑上来:“要姐姐摸摸。” “摸哪里?” 慕鸿嘴开阖几次说不出来,拉起任东杨的手要往自己上放。 任东杨出手,问:“想要我摸你的子吗?阿鸿,想要就要说出来。” 慕鸿期期艾艾半天,最终声如蚊蚋地说:“阿鸿想要姐姐摸摸子。” 任东杨如他所愿,抓慕鸿的子。慕鸿舒服地低,还在任东杨小腿上蹭。 任东杨踩上他的,问:“这里也想要吗?” 慕鸿害羞,避开眼神点了点头。 任东杨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告诉他:“这叫。” 慕鸿这次花的时间短得多,他很快地说:“也想要……” 任东杨加重力度,用脚碾他的,才碾了没几下,慕鸿就直了,控制不住了出来。 慕鸿有些慌张,他怕自己的秽物沾到任东杨,挣扎着要起身:“姐姐……对不起,我来干净。” 好在任东杨是踩着,所以并没有脏自己的衣物。她安抚地摸了摸慕鸿的后背,说:“没关系,没有脏。”慕鸿羞赧又动,把头靠在任东杨膝上,像一只温顺的小狗。 脚下的虽然过一次,但并未变软,任东杨继续用脚碾着,一边解开自己的下装,将慕鸿的头按到腿间,说:“舔这里。” 这是慕鸿第一次看见女子的部,蒂已经立,从中探出头,晶莹的水打整个部,暧昧泥泞。 慕鸿情动,他呼的热气在任东杨腿间,任东杨难耐地重重碾动他的,说:“快一些。” 慕鸿含住任东杨的部,生涩地舔,牙齿有时会不小心擦过蒂。 这种生涩的服侍往往更直接,任东杨轻嘶不断,不多时,她达到高,水大量出。 慕鸿贪婪地舔舐咽,其实水并不好喝,但他想要更多任东杨的气息,不论是任东杨的什么,他都觉得像宝物一样。 得到足的任东杨站起来,用旁边小茶炉上温着的水稍作清洗,整理好衣裳,她蹲下来摸了摸慕鸿的头,说:“阿鸿,你很好,我很喜,后面我还会来的。” 慕鸿还没从刚才的亲热中缓过来,他想抓住任东杨的手亲吻,任东杨却已翩然而去。慕鸿不着寸缕地躺在船舱里,痴痴地想:姐姐还会来的。 —————————————————— 任东杨:最烦说话拽文的人了。 所以前面慕鸿说话越是那么端着,后面任东杨越要叫他说俗的话。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