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了,还是稍微忍耐一下。 有没有别的方式可以吃掉姐姐呢,他发现自己好像并不是渴求她的血,而是有另外的东西在蠢蠢动。 “我可以用另外的方式吃掉姐姐吗?” “有别的方式吧。”,她的目光移向别处,身上的衣服穿了一半,松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上,有一半的部在外面,究其原因还是唐伞抓住了她的一条手臂,让她不能把衣服完整地穿好。 “我想起来了,我在书上有看到过一种方式,可以吃掉姐姐,”,他用祈求的目光看向夏汐,“姐姐可以让我试试吗?” 为了找到画着他的图像的书,他把书房里的书全都翻了一遍,当时对书上那些奇奇怪怪的姿势不兴趣,是看到直接翻页的程度,现在却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大概是人的不同,是促成这件事的本原因。 夏汐觉得,她现在在他眼里就和骨头差不多,不咬到是不会松口的。 相比起总有一天他真的忍不住一口咬下去让她鲜血四溅,还不如现在后退一步,让他试试看另一种食用她的方式。 唐伞并不是有心做坏事,可他就是会做出这样事来,是无法预计的后果。 出乎意料的,唐伞并没有躁躁地使用她的身体。 第一个动作居然是凑上来亲了一下她的颊边,然后出一脸很足的表情。 就和纯情的国中生一样。 他说了一句无关的话,“不要一直和片目在一起好吗?” 少年冲上来把她扑倒,衣服散的更加厉害,像是盛放的花。 她细长的双腿和小腹都暴在了外面,再加上混的姿势,像是一个被人坏的玩偶。 唐伞在她的上方,“姐姐只有我一个人不好吗?” 夏汐没有理会他,他却执着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你和片目的关系变坏了吗?”,她觉得以唐伞天真烂漫的格,和大家相处的都不错,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没有哦,我和片目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可是看到姐姐和他在一起,”,他摸了摸心脏的位置,“这里会变得很不舒服,但是就算剖开膛看,我的心脏也和往并没有什么不同,所以姐姐不要和片目接触了,好不好?” 由于唐伞的模样实在是她太像她那些希望她与别人切断联系,只和他们说话的前男友们,夏汐不想说话。 唐伞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直接身而入,侵占了她的身体,并且企图夺取她的所有心思神魂。 这种时候的动作倒是快的,她发现所有的少年都是一样的直接,这点无关格。 夏汐被他顶到子口,痛得眼角挤出一点泪花。 只看图是不知道要做前戏的,幸好夏汐的身体比较悉事,很快就分泌出了润滑的体。 唐伞并没有半点看到她的泪花就要退缩的意思,他低下头咬住了她的脖颈,当然是轻咬。 要是很用力地咬下去的话她早就死了。 他的牙齿也搭在她脖颈的血管上,话语模糊不清的说,“想要吃掉姐姐,想要,吃掉。”,近乎于做梦的呓语。 他的眼睛就像是被自己的衣衫映照了红一般,似乎神志不清。 心理上想要后退,远离唐伞,身体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被雨淋了一路,她现在开始出现生病的征兆,身体变得滚烫发热,头脑也无法思考,这种时候是不会想要挪动自己的身体的。 夏汐有点难受,像是想要抱紧水中的浮木一般抱住了唐伞的身体,与此同时也让唐伞更加深入地进入她的身体。 可以清晰地受到对方上凸起的青筋纹路,以及冠状的头。 意识变得越来越沉重,眼皮也已经支撑不住。 结果是夏汐非常不愿意承认的,她被唐伞做晕过去了。 以往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唐伞对片目说,“我很讨厌你哦,拜托你不要再靠近姐姐了。” “凭什么,明明是我先来的。” 夏汐看着,总觉得这个台词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哦,对了,在她被那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坑到这里来之前看过的一部动画里的女主角说过这样的话。 原谅她总是对那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念念不忘,随时随地想着要报复他。 要是说她还没对逃这座宅邸这个想法彻底失去希望,那么对这个男人的怨念绝对占了一大部分。 “只有我可以喜她,别人都不可以。” 这个台词也很悉,只是这一次她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 唐伞是同担拒否的类型,绝对不能容许有别人和他喜同一个人。 为了逃离两个人的战场,她默默地像只贴着水缸边缘的海星一样逃走了。 她逛着逛着,就来到了雪折的地盘。 这里也没什么地方好逛的,更偏远的类似树林之类的地方她不敢去。 也不是不敢去,光是想到那种地方不知道藏了多少虫子,就难免产生了一种名为畏惧的情绪。 不知道这算是害怕多点还是恶心多点。 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可是这个是雪折的地盘,水里应该除了雪折没有任何人可以待。 想要看清水里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就已经被他用尾巴卷进水里去了。 他还一脸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说,“你今天的温度有点高,还没好吗?” 是啊,还没好啊,你这个禽兽能不能放了她啊。 距离她被唐伞到冒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在过去的几天里她一直躺在上。 浑身滚烫的时候脑海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没有人来找她,被抛弃的滋味不管怎么样都不好受。 “我们来一起洗澡吧。” “不要。”,她拒绝以后转身就想离开,可是身体被他用大的蛇尾卷着,动弹不得。 “会很舒服的。”,他倾身吻住了她的。 蛇最擅长的就是纠,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擅长纠他,他的尾巴卷着她的身体,现在连舌头也卷着她的舌头。 两人接吻的时候发出“啧啧”的水声,被他控制着,连口水都无法下咽。 他那张雪与月结合的脸上泛起一些红晕,看起来有点像是一个人类,并不是属于妖怪的异类了。 分开的时候牵扯出丝丝缕缕的银线,被月光照耀的闪闪发光。 她惊觉天黑了,来这里的时候明明天还亮的。 又想起宅邸内的天气完全受雪折的控制,他希望天气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你可以有很多的选择,也有很多人会喜你,为什么你一定要抓着我不放呢,你也不需要和其他人一起分享。”,她低头看她被他用蛇尾裹着的身体,角还挂着不知道属于谁的涎。 “喜我的人可以有很多,可是我只喜你。” 希望驱逐掉一个喜自己的人的念头必须要打消了。 夏汐别过头,不想面对惨淡的人生,被几个妖怪瓜分的未来。 接下来还有让她更加无法面对的事,水下的状况她看不见,可是能明显觉到有一个冰凉的带着鳞片的物体在戳她的口。 戳了好几下,顶开了她的口。 “你在用什么东西戳我?” “是我的尾巴,你喜这个觉吗?”,他笑着问她,心情很好的样子。 她的心情就好不起来了,一个正常人应该都无法接受水下有蛇的尾巴在往自己身体里钻吧。 “出来。” “好吧,那就用别的东西。” 接下来抵在她的口的东西温度高了很多,比起人类的来说要低一些,但是起码比起尾巴的温度要高。 这次是正常的东西了,她放松态度,愿意让他进来。 “我进来了。”,他就像是回家一样一边进一边说。 还是不说比较好,她不喜话多的男人。 口被他用圆润的头顶开,然后缓慢地撑开她的身体,直到将她的体内充为止。 可是身后也被一个灼热的东西顶到了。 “这个是什么东西?”,她有不好的预。 并且不好的预大多会成真。 “你不知道吗,蛇有两个哦,我会让你得到双倍的快的。”,他凑过来轻啄了一下她的瓣,口鼻之间都充了他的身上的香气。 “不要,别靠近我。” 她连一都不想让他进来,不要说是两了。 “不要害怕。”,他带着蛊惑地劝,另一还在她后处磨蹭。 他睡着了。 夏汐蹲坐下来,看着躺在落叶旁边的唐伞。 用手拨了一下他散落在颊边的凌碎发,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剪了。 她将双手放在他的身下,试图把他抱起来。 将他的上本身扶起来的时候,却看到草丛内有两束红的光,那两束光一闪而过,她确定她是看到了,并不是错觉。 这里是被妖怪占据的宅邸,有其他的妖怪一点都不稀奇。 她继续用力,终于把唐伞的身体抱在了怀里,只是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差点把唐伞摔到了地上。 可能唐伞的真实年纪比她要大,可是看外表比她要小,需要她的照顾。 路上她无数次想要把唐伞丢到地上,然后拖行回去,想着对方是妖怪,受点小伤应该没事,可是看到他沉静的睡颜,还是不想要醒他,就硬撑着把他抱了回去。 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有这么大的潜能,只要想就可以做到。 “你把唐伞抱回来的吗?”,片目站在门口,一脸吃味的样子。 正面回答是典型的错误示例,“我看到草丛里有红的光,你知道是哪个妖怪吗?” “红的光,”,片目立刻被扯开注意力,思考问题,“再加上草丛,肯定是络新那个家伙,他喜躲在草丛里吃虫子。” “等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一路把唐伞这个家伙抱回来的吗,他早就习惯在哪里玩累就在哪里睡觉了,本没有必要把他给抱回来。” 嫉妒心快要爆炸了,醋味弥漫开来。 现在试图掰正夏汐已经于事无补了,他决定下次也要在外面睡觉,然后让夏汐抱他回来。 一人一次才公平。 对了,既然唐伞睡着了,那他就趁现在把夏汐拐回去,然后和她做那种很舒服的事吧。 年纪是多大不重要,他们两个都还是小孩子的格,一有机会就想抓着她做所有年纪小的男生想要做的事。 他走过去拉着夏汐的手,想要把她拉走。 唐伞糊糊之间拉住了夏汐的另外一只手,让夏汐无法身。 可恶,就算睡着了都还不放夏汐走。 他一定要切断唐伞的那只手,只是不好当着夏汐的面做这么残暴的事。 ———— 情人节了,送大家花花 ヾ(?撒花?)?~.?.?:*?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