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软软呼沉重,渐渐平下来。 原来自己玩自己,也能这么舒服。 那以后若是还要继续做什么快测试,大概她也用不到姜明月了,自己来一次不就行了? 也能高。 慕软软调整呼,了几张纸把自己腿间的擦干净,躺下后立马闭上了眼睛。 要趁热打铁,白天就是在高之后,立刻就进入了睡眠状态的。 可是在她闭上眼之后的十分钟里,依旧是越来越神,脑子里甚至都开始自动开始滚动俄语单词。 滚着滚着,她竟然很怀念昨天那条被子。 以她的经验,如果这个时候不做什么措施,今晚又要失眠了。 要不要跟姜医生一下,用不用换被子呢? 一想到刚才自己还把姜医生当做幻想对象,慕软软又开始犹豫。 这么晚了,打扰人家也不好。 就一晚,明天就说这条被子没有效果,所以又睡回了丝绸被子。 打定了主意,慕软软又重新拿出了那被子。 果不其然,这套被子盖在身上的时候,身体和之接触,又有了和皮肤紧贴的觉,从各处皮肤传来细微的快,虽小,却完全将她包围。 现在的她可以确定,这就是另外一种快了。 只不过没有直接触碰点那么舒服。 慕软软躺进了被窝里,那被子像是忽然有了灵魂一样,她口被自己玩硬的头还没来得及软下去,接触那处的被子似乎尤其重些,得她真真快。 她闭上眼睛,享受这种在快中入睡的觉。 可是今晚和昨晚完全不同,慕软软才刚有了点睡意,那绳子忽然就侵袭了她的房,顶端那些细致的绳子,都变成了坚硬的针尖,刺着她的皮肤。 点点的刺痛从口袭击而来。 好痛…… 慕软软的手脚今晚没被捆住,所以她痛了就会动,下意识用手护住自己的口。 随之而来的就是绳子狠了一下她的手臂。 她缩回了手,梦里是小时候做作业没完成被老师手的画面。 那绳子顶端又开始游走,带着针尖一样的顶端,从她的口开始往下,一点点刺着。 “唔嗯……” 那种集中的小小针尖扎地她身体痛到颤抖。 可她就是在梦魇里醒不来,像是在经历一场酷刑一样,眼泪刷得一下就掉下来了。 又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舌头伸了上来,将她的眼泪舔了个干净。 她用手拍开着舌头的舔腻,随即就有一细丝将她的双手捆住,拉到了她的头顶上,她的口被迫高。 为什么今晚这个东西这么凶残? 热的舌头随之落下,在慕软软的两边头上舔。 而舌头周围的细丝全都变成了针尖,以不定的数量一次次往下扎进她的里。 “嗯……呵……” 慕软软头被又热又软的舌头包裹,周围又被针扎着,快还没来得及传递,就加上了无数层针尖的扎皮肤的疼痛,浩浩汤汤地传到了身体深处。 跌价了疼痛的电,正以迅猛的方式向她的身体深处侵袭。 “不……” 她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睡梦里的她也开始求饶:“痛……呜呜嗯……不要……嗯……” 那种自己臆想的东西,她竟然觉得它生气了。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