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程砚清又厌烦他们两人上身穿着的衣物,嫌它们碍事。 轻抚的微风已然带上夏意,两人又一刻不停歇的大幅度着,都是一身的薄汗,程砚清将人转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又将到最深处。 他臂弯中架着白知予的腿,动作略显吃力的去剥她身上那摇摇坠挂在肩头的几件衣服。 觉得对不起他。白知予自从和云聿瑾上过之后,每回同程砚清的都会格外主动,她主动抬手了自己的衣服,也丢上那个树丫上,又去扒他的。 偏程砚清捣蛋不配合她,按着她的窝,低头去吃子。 白知予被他温热一,脊骨都软了半截,手上也没那个力气再去推开他。 身体本能的反应和心里上的喜,叫她迫切的想要得到更多。 白知予放弃行动,转而将两只手都按在他的后脑勺上,肢上,将子上来方便他吃。 娇娇力不足但心有余,娇媚的声音直往人心窝子里钻,“嗯你也把衣服掉,不许只我一个人赤条条的 程砚清含笑上来蹭了蹭她的鼻尖,“好,都听娇娇的。” 他将自己衣服去,却又将人双腿抬起往 他间一挂,巴直的竖立,轻车路 的找到那嫣红又在上头糊了一圈白沫的 口,程砚清一,那炙热的硬再次 嵌入,一路攻城略地,将那里头层叠软尽 数撑开、捋平。 无数汁粘被巴推动往她胞处聚集,又因为的离再度往外淌,可淌不到多少距离便又会再次被推回去。 如此反复之下,越来越多,从小中传出来的“咕叽水声也越来越大。 程砚清坏笑着将人抛高,又由她因重力下坠,巴狠狠的入口再被拔出。 “娇娇这是在跟小溪比谁的声音大?还是比谁的水多?”,程砚清扭头望一样月光下耀耀闪光的溪水,“论声音我还是站你,但是谁水多还未可知,毕竟人家是大基数选手。不过嘛。它的肯定没你的甜 于是白知予心神散之际还得重聚起来,吻他去堵住他的嘴。 他们在小溪边,从落浓酽一直做到夜砚黑,白知予实在是低估了程砚清的体力和他对这件事的狂热程度。 其实在这方面,他同云聿瑾倒真是不相上下,每天都像那个发情期的狗,看见她就想上来扒她的衣服,禽她的。 他们做的时候,因为他要亲她或是她的子,因此多是正面禽,正面白知予又腿软站不住,因而多半时间她都挂在程砚清的身上,即便是挂在他身上也无力的很,全靠程砚清一人,既要稳住她被撞的两边晃动的身子,又要去抬送。 白知予光是想想都觉得累,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帮她穿好衣服之后,瞧她走不动又将她打横往怀中一抱,一路将人抱了回去。 她都没见他期间吃体力丸,白知予戳戳他的肌,有气无力的问:“你是不是提前吃了体力丸?怎么那么多劲儿?” 程砚清哈哈大笑,又跟她嘴贫,“你不知道吗?你本来就是一件冲能的事情,越越有劲儿。这要是再往前几年,修建长城的时候,你要是一直给我,我能一个人把长城建起来。”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