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那头昨晚上就晓得了这件事,的确,周斯年这次犯的错不小,她们一时间都不敢轻举妄动,就怕这件事捅到华攸宁那里去了。 白知予这下子还真是给他们送了颗定心丸。 朱珠拿了自己的手绢给白知予拭泪,“长公主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呀,您是长公主自然教训的了我哥哥家的那个混小子,那混小子也是昨天酒喝的太多了,年纪又小不懂事,还望长公主能瞧着我和老爷的面子,宽恕则个,哦对了,他同朗行关系还好哩,你不是知道的吗?” 白知予颔首。 “说到底都是我们的过错,是我们没教好孩子,叫他喝了酒就胡言语的冲撞了长公主和皇上,我这个做姑姑的也代他给长公主赔罪了。”,朱珠说着便起身要给她行礼。 白知予哭的更凶,青萝和陶然一边一只胳膊的将她又架起来,青萝道:“夫人这可使不得,我家公主最是守礼,怎好叫您一个长辈向她行礼呢,您瞧,我们公主急得哭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朱珠又来哄白知予,好容易等白知予哭的动静小了些,正巧外头通传说黄氏来了。 朱珠起身上去,“嫂嫂来了。”,她疯狂使眼。 黄氏带了好几车的礼品补品过来,说什么一早听闻长公主近来身子不,想着斯年和她同窗之谊,又是一家人,周银早就叫人去找了这些补品,原想着多攒些一并送来,正巧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就送来罢了。 “虽然长公主殿下体谅,但毕竟是斯年做错了事,该赔罪我们还是要赔罪的,昨夜斯年回去我们也狠狠教训了他一顿,打了叁十板子,关在屋里让他思过。” 白知予吃惊,“那岂不是将斯年哥哥打坏了?” 黄氏赔笑,“他冲撞了皇上和长公主,合该打死才是,不过我家就只这一独苗,实在是……” 她又道:“皇上理万机,辛劳的很。素里又对我周家诸多照顾,我周家出此不孝儿实在是无颜面对。出了这样的事,我周家绝对不会轻饶了他!还请长公主,看在皇上辛劳的份上就不要告诉他这件事了,免得他再费神伤心……” 白知予一副受教的神,“还是黄夫人您细心,知予晓得了,必不给皇兄麻烦。我想哥哥也定然不是故意的,夫人和大人还是手下留情吧。朗行在军营要是晓得了,他也会心疼的。” 解决了白知予会去跟华攸宁说这件事的心头大患,黄氏和朱珠一颗心沉了下来,又对着白知予说了半晌的好话。 白知予听的头皮发麻,便佯装刚刚哭狠了又引发了旧疾头晕,被青萝和陶然搀扶着出去了。 做戏做全套,她还特意叫人将蔡太医请了过来,除了演戏,她倒是还有一个别的事情想问他…… 绛雪筑内,蔡太医给白知予诊着脉。 “太医,我同官人成婚也大半年了,为何子嗣之事上毫无动静?不会是我身子有什么病吧?” 除了来大姨妈和一开始被程砚清着不许同他太过亲密外加同云聿瑾吵架那两次之外,她们每一天晚上都会做,有时候质来了白天他也着自己求,这同房的次数可谓是数不胜数,更别提每天他进来的了。 更何况很多时候同程砚清做之后,她也是偷偷摸摸的不吃避孕药的。 可为何都这么久了,她肚子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该不会是被之前华昭月的那个毒老鼠害的不孕不育吧?!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