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斯是第一次进入这个空间,在任池伽前匆匆扫一眼,布局同她所住的次卧大差不差,只是更宽敞些,系偏冷。 入目是大面积的深灰,自然光和人工照明协同作用下并不显得抑,而是简约统一的悦目。 陶斯以为会看到一些与篮球相关的元素,但并没有,她漫不经心地做观察,一边降落到深灰的巢。 单贴上去凉凉滑滑,让人忍不住躺下,幻想做一条养尊处优,游水嬉乐的鲤鱼。 任池伽躬身在头拿一盒安全套,离得近,她看到带折痕的外壳,是拆封过的。 原来有啊。 陶斯眯起眼睛,庆幸一秒这人没有无套的不良习惯。 取一枚包装完好的咬在口中,任池伽抓住套头衫的下摆向外扯,二者同宽松的卫一起掉落在地板。 膝盖重重上来时,垫很明显地一沉。 陶斯在他身下,看到光影连在诗一样的线条,宽肩窄,富有弹的肌,高的鼻梁和锋利的眉,眼睛是深海。 第二次接吻,中间隔的时间有点久了。 她被托起后颈,双臂自然而然勾上结实的肩颈,齿关打开,伶俐配合的姿态。 陶斯隐没在铺间,除了挂在男人身上的两条细长胳膊,整个人都被掩得严实。 抵挨,舌头答答,他伸进来,又热的一,连舔带,带起的水声清晰,在私密的口腔间磨得发烫。 任池伽亲得凶且索取无度,喉结不住地滚咽,相对被动承受的一方就显出辛苦的模样。 不知不觉亲出了一点汗,垫在脑后的手往前按,他的舌尖在深处,陶斯扬起下巴,因缺氧急促地气,呼息活像高热中的病人,发出微弱的咛嘤。 外连带内一起被剥掉,然后是上衣,赤条条的,体间再无遮蔽阻隔。 陶斯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鱼,腿间有热量很高的异物顶进,双腿再打开或闭上都不合规矩,动弹不得,只能受茎挠似地蹭在大腿。 手指摸到,再往下摸到那条,按进去像裂口的桃,软又多汁,间的轻易住指腹上的薄茧。 陶斯有点紧张,未被生人造访过的地方,仅一手指就能引起警觉异样,绷紧的同时伴随意。 真奇怪,明明她自己清洗的时候只觉得是个普通器官。 再往里,指尖捻住脆弱的核,带电的触到开关,麻酥酥,从里噗地吐一小滩水,顺手指淌到他掌着下体的手心。 她不自觉颤抖,嘴巴鼻子里发出很情的声音。 “任、任池伽。” …是不太练了。 有人很喜。 任池伽垂下眼睛,睫投一片密影,目光停驻,像是觉得她的反应有趣,把外过一遍,看陶斯为此脸红红叫人的样子。 手指好比被最软滑的丝绒裹着,还会动会,热热的,进去一个指节就紧得不行。 冠头难抑地前列腺,任池伽早就憋得厉害,想像同个地方被撑开,纳自己巴,想得虫上脑,心率升高,肌直跳。 但对上陶斯一双被得是泪意的眼睛,只得憋着亲她作安抚。 舔她的下,他瓣贴在细的脖颈游弋,而后咬在一块的脸颊,像含一颗弹滑的果冻在齿间研磨,就舍不得下去。 陶斯顾不上被咬脸的这点疼痛,肩膀折开成一字,身子向上拱起,皮相贴,说不上是抗拒还是相,充血的尖磨着他的肌。 他食指探到最里,勾起指尖按过壁,就着深处汪汪的黏,听她碎裂外溢的呻。 “水真多。” 他语气正经客观,只是在描述事实,配合场景和动作,叫陶斯到些微恼火。 任池伽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弯了弯嘴角,捏开两片花,手滑溜的叽咕声,带一点欣和解释的意思开口:“没白做工作。” 他抬起手,用水光淋漓的手指擦拭她的下巴,当是蜂甜水一样的好东西,上来几下舔了个干净。 身下与之替代的,比手指很多,涨成青紫的茎抵住光洁的丘,蛮横地,迫不及待地寻到入口。 “陶斯。” “陶斯。” 任池伽亲她的的眼皮和睫,以不由拒绝的语气夺回她受情冲击,分散的注意力,迫使一双眼睛,一整个通往世界的倒影里只有他的脸。 “……干嘛。” 陶斯只得回应他,态度不是太好,只是嗓音甜,羊犊一般任人予取予求的赤形态,说起什么话也像撒娇。 任池伽没再说话,只是轻轻地笑了。 她看他因笑意变得狭长的眼尾,有种异样的神采在回转溢,在任池伽这类常情绪波动不大的人身上,难得一见的风情和风景。 还未接收细想其中的情绪,仍在翕张的口被一下顶开,尺寸不合,每一秒都是而酸的折磨。 陶斯倒一口气,克制自己不用指甲掐他的手,细细的指尖因用力泛白,撑在头侧的手臂同样青筋鼓起。 他俯身亲她的耳朵,身体下沉往里送,眼底泛红,体和神亢奋,叫箍得直发痛。 任池伽手伸下去,又去那颗红肿的花核,捻在指间,玩尖一样的方式玩那里,好从她孱瘦的身体里榨出更多的汁水。 陶斯蹬一下小腿,咬住下,得像哭。 硕大的顶端刮擦着内壁,口被撑开,透薄一层粉白的,就着黏腻的清,缓缓动起来。 巴没全进去,窄又浅的小还是吐得吃力,这样的不足催生出更多的快和念,他伏在她身子上,打标记似地又咬又舔。 远离车水马龙,近百米高的空中,再无其余外界杂音的房间里,水溅声随渐渐烈的动作愈响,和无法忽视的体撞击的啪啪声。 陶斯已经过好几次,意识模糊,手脚发软,然而身下,不自觉搐的花还在不断经受来自男人的干顶。 没有计时的工具,她不知道过去多久,但体够久了,总不能真要到一场球赛的时间。 脖子上一枚凸起,在眼前滑动,上上下下,叫人晃神的同时不得不在意。玉做似的质地,莹润细腻,看上去很干净。 ...也很可口。 陶斯一边想着,随自己的心意凑上去,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咸的。 身上的躯体一下子却绷紧,像动物受惊,器捅到深处,一弹一弹,被媚绞住不松口。 任池伽低了几声,着很快地耸动,最后死死抱住她,无法抑制地颤抖。 …… 做很费体力,陶斯这么认为,就算她事前才摄入过咖啡因,酸痛的四肢和眼皮还是很快拖她进入深度睡眠里。 不知过去多久,灰白的视野里,有一点扰人的人声动静,离得很近,仿佛就在耳边说话。 陶斯睡得脑子发懵,对人毫无耐心,声音沙哑, “电话能不能出去打?” 对方停顿一秒,呼都放轻,手指挑开她额上的发丝,一切都轻得没有重量, “饿不饿?” 陶斯想也不想,把头撇开,埋进枕头里, “别烦,等我醒。” 又闭上眼,听到低过的声音,弓擦一下大提琴弦,是对电话那头,快速而简短地说“不去了”。 不去哪里。 她才想起这人是任池伽,太放肆了。 ……算了。 真正醒过来在第二天清晨,没前一天那么好的太,窗外的城市风光爬重的雾气。 陶斯一动,抱她的人立即有反应。 一只手臂横在她前,又紧了紧,陶斯侧脸贴在宽阔的膛,听见上方任池伽低沉而餍足地喂叹声。 他先行起准备早饭,陶斯享受行动不便的特权赖,等人说差不多了,走出房门,看到客厅放一束——准确来说是一盆,很奢华丽的花,把茶几铺的渐变,缎带束成美的结。 “送我的?” “好看吗?” “好看啊。” 陶斯不吝啬欣赏,去摸里头一支支手掌大小,如果实一样的花朵,漂亮的东西总让看的人心情好。 任池伽把煎蛋盛到盘里收尾,继而转头向客厅看了几秒,平静地说:“好看就是送你的。” 陶斯拿纸巾把沾水的手指擦干,随手扔进垃圾桶,反应过来不对劲,退回去看一眼,垃圾袋很新很浅,一盒安全套和避孕药,眼极了,才买的。 她不理解。 任池伽说:“这款评价不好,容易过。” 这么贵的东西还让人过? 陶斯想到昨天那只拆封过的盒子,直言不讳地恭维:“还是你比较了解。” 她再低头去看桶内,错过对方听见这话言又止的表情。 紧接着发问:“药也容易过?” 药店工作人员没提醒她有这种风险,陶斯看过崭新的包装,心想留着有备无患也行。 再抬眼是任池伽骤然冷下来的脸, “不用你吃,我不会忘记戴。” 说一不二的语气,几乎是下意识,陶斯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说:“哦。” —— 是认识啦虽然是单方面认识,俩人太客气了……想抖我不好笑的机灵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