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觉得呢?” “我……我觉得可以?” 左凌泉轻轻叹了口气,凑上前在姜怡额头亲了下。 姜怡以为左凌泉要来真的,吓得连忙闭眼,但左凌泉很有礼貌地亲了下后,就转身走向了台: “好好睡吧。” 诶? 姜怡见左凌泉放弃了糟蹋她,孤零零地跑去打坐,有些意外,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觉得自己好绝情,想想又开口道: “你等等……” 话一出口,左凌泉就转过身来,掀开了被子,滚了进去。 “呀——” 姜怡想后悔也为时已晚,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被蒙住了,被左凌泉搂在了怀里,身上的睡袍散开,觉浑身上下都是左凌泉。 姜怡哪里经历过这场面,心里慌得要死又手足无措,只能慌道: “我是说外面冷,你加件衣裳,没……没让你……” 左凌泉埋在被褥里,窸窸窣窣片刻,把两件儿睡袍丢在了地上,然后掀开被子,出彼此的脸颊,居高临下望着姜怡: “那我走?” “你……” 姜怡觉被得不过气,想用胳膊护住身前,但能抱住的只有身前的左凌泉,难以言喻的觉冲击着心神,连话都变得语无伦次: “你……别着我……” 左凌泉很听话地翻了个身,躺在了枕头上,让姜怡在上面着,搂着她的: “好。” 姜怡得以活动,连忙起身想要逃跑,但这一身就发现不对。 脖子上的翠竹吊坠,和白团子一起摇摇晃晃…… 吊坠上是两人初见时的小街,左凌泉送的,戴上那天就未曾再取下来。 姜怡撑着身体没翻起来,低头一看,又连忙趴在了左凌泉身上,面红耳赤,羞急道: “你……你……” “叫相公。” “你放肆!放开我……呜呜……” 左凌泉轻轻抬头,堵住了语无伦次的话语。 双相合,房间里安静下来。 姜怡身体猛地僵了下,还想挣,却再也使不上力气了,杏眸之中水汪汪的,但显然不是抗拒,而是觉得自己的家庭地位受到了冒犯。 虽然姜怡已经头晕目眩,本没法想东西,但本能还是让她倔强地在左凌泉肩膀上挠了两下,以宣示自己抵抗过…… 第八十二章 灵烨在房顶 萧萧白雪从天空落下,汇入脚下百里灯河。 中心圆楼的顶端,一个人影在屋脊上盘坐,抬头望天,天上没有星空,但澄澈双眸依旧倒影着星河,以及沿河两岸的灯火。 一方小案放在屋脊上,上面摆着一个酒坛,一个酒碗。 身着凤裙的上官灵烨,注视天空许久,本想把遮挡星月的云层移开,但最后也没动手。 因为她发现,与天上的星星相比,人间的雪景其实也好看的。 纷飞的雪花随风飘舞,无声落在了酒碗里。 上官灵烨看了几眼后,倒了一碗酒,想尝一尝烈酒配上雪花,是什么味道。 但再好的酒,如果只是一个人喝,好像也喝不出什么味道。 觉无聊的。 上官灵烨放下酒碗,独自坐了很久;不想去考虑那些繁琐俗事,也不想再去琢磨何为大道,但又不知道该去想什么。 看着眼前的绝佳雪景,她觉得应该叫个人过来一起看,然后再说点明天早上就会忘记的闲言碎语。 于是她又取出了一个酒碗放在小案上,拿出了天遁牌。 天遁牌亮起了微光,片刻后,才传来了男子的声音: “灵烨前辈?有事吗?” 上官灵烨看着远方河畔的小楼,开口道: “没什么事,想喝酒,一个人喝着没意思。” “呃……” 男子的声音有些迟疑。 上官灵烨目光微动,语气平静: “没空就算了,明天好好表现,很多高人都会看着。” “今天确实不方便,还请前辈见谅。” “无妨。” 上官灵烨笑了下,收起了天遁牌,目光从小楼上移开,看向了檐外的雪景。 雪景已经很美,但不知为何没了看头。 但这一看,还是坐看了东方初明。 案上仅余空壶残酒,雪花成了墨黑长发上的挂饰,远看去,就好似和脚下的万千楼宇一样,一夜之间白了头…… ----- 不知不觉间,微弱晨光,照亮了冬清晨的窗纸。 房间里残存着余温,但还是透出了几分清冷。 睡袍落在地上尚未收拾,年轻男女,缩在软和的被褥里相拥取暖,一个睡着,一个醒着。 左凌泉靠在枕头上,胳膊环着姜怡雪腻的肩头,手中握着猪头人身玉佩轻轻摩挲。 昨晚两人一时冲动,然后…… 姜怡起初还反抗了下,但心理防线被突破后,就彻底变成了青涩保守的小女孩;闭着眼睛任他摆布,也不抵抗,只是默默承受着情郎的轻薄,和清婉第一次的反应差别很大。 清婉努力保持着镇静,这不行哪儿不行,受不了还会凶他;姜怡则是默默去努力适应,也会本能哼哼两声,做出能承受的模样。 左凌泉很照顾未经人事的姜怡,没有太过火,但有时候还是没克制住本能,和第一次糟蹋婉婉似的,也把香的姜怡舔了个干净。 以前婉婉的反应很大,狠话软话说了一堆,还想临阵逃;姜怡却一句话没说,只是捂着嘴安静躺着。 左凌泉还以为姜怡没觉,下意识地更卖力了些,结果姜怡扛不住,就直接哭了;哄了好半天才哄好,然后进正题,姜怡又哭了…… 尚未到腊月,房间里却提前开了一朵腊梅。 姜怡之后就没怎么说话了,可能是说不出来。 左凌泉也悄悄运转了下《青莲正经》,速度虽然不及五行相生那般快,但也只是多了两道转换真气属的程,效果区别不大。 左凌泉还是心疼未婚,浅尝即止,也没有折腾太久;停下来后,姜怡就睡了过去,一直到现在,睡得很甜。 半夜时分,上官忽然传讯,让他去喝酒。 左凌泉知道连续拒绝人家两次不好,但姜怡刚刚睡下,他不可能离开,这事儿也只能以后再找机会赔不是了。 姜怡往每天要上早朝,作息极为自律,天微亮自然而然就醒了。 “嗯……” 姜怡睫微微动了下,发出轻微呢喃,尚未睁眼,就想起了什么…… 昨晚…… 我哭鼻子了? 还叫这厮相公大人…… 姜怡美脸颊微僵,又恢复了睡的模样,不敢动弹。 左凌泉收起了玉佩,在姜怡额头上亲了下,柔声道: “天还早,再睡会儿吧。” 姜怡呼起伏,缓了好久,才下心底的各种情绪,睁开眼帘,想拿出公主的气势,和往一样凶左凌泉几句。 但瞧见左凌泉近在咫尺的脸,就想起昨天被仔细糟蹋时受的罪,有点不敢开口,最终还是坐起身来,用被褥包着自己,轻声道: “醒了就起来吧,你待会还有事……昨晚的事儿,本以后再和你算账。” 左凌泉看着眼前的光洁雪背,和线下白皙的儿,翻身而起,取出红裙披在了她的身上: “公主说得算,裙子穿上吧,别着凉了。” 姜怡哪怕已经和左凌泉赤诚相见,还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穿衣裳,用被子把自己整个蒙起来,套上了肚兜薄,然后从被褥下面摸出了一张手绢,背过身叠好揣进怀里。 左凌泉也照顾着姜怡的受,没有再逗姜怡,起身穿上了袍子。 姜怡身上有了衣服,心里的窘迫与羞怯也消散了些,回想了下昨晚那些不敢想的场面,有些迟疑的开口: “左凌泉。” 左凌泉正在束发,闻声回头: “嗯?” 姜怡眸子里有点狐疑,扫了左凌泉一眼,又把目光望向别处: “你……你对那种事,好像……的,你是不是和汤静煣……”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