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堂微微颔首:“本尊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 “额……这不会有副作用吧?” “你在质疑本尊的火候?” “没有。” 左凌泉肯定相信玉堂的本事,就是心里有点小失望,毕竟不能打着名正言顺的旗号,和堂堂‘修炼’了。 “那来吧,轻个些。” 上官玉堂淡淡哼了声,纤纤玉手松开,贴在了左凌泉肌上。 因为左凌泉靠在椅子上,上官玉堂个子又高,这俯身摸口的姿势,倒是有点女帝调戏小年轻的味道,稍显暧昧。 左凌泉瞄了眼老祖的双眸,与视线齐平的绝美容颜近在咫尺,这次胆儿再肥,也不好故技重施凑上去来一口了,只是正襟危坐等着。 而很快,左凌泉就觉口多了个水泵,墨真气,就如水般涌出,汇入玉堂的胳膊。 上官玉堂道行太高,气海又很饥渴,不过半刻钟时间,就把左凌泉辛苦一夜炼化的气海,给了个七七八八,气也好了许多,强横的气势慢慢重新展现了出来。 左凌泉见此松了口气:“前辈的伤好了?” 上官玉堂平时会谢一句,但左凌泉亲了她一口,这算是还债,所以没有出微笑,只是平淡道: “你道行太低,把你吃了都治不好本尊的伤,想要恢复全盛之姿,至少得再来一千多次。” 左凌泉对此言并不怀疑,老祖一击斩杀仙君的‘神屠’,都能施展十几次,光看消耗就知道,他玉阶后期的气海不够牙。 但一千多次…… 那不得和莹莹姐在地下啪三年? 他有灵气支撑可以不眠不休,倒是抗的住,但怂怂姐受不了呀! 崔莹莹虽然在屋里,但一直听着两人的谈,这时候也坐不住了,从房门处现身,凶道: “还一千多次,你当我是药罐子?你知道哪事儿有多难熬吗?” 上官玉堂回应道:“一回生二回,双修又不伤本,有什么难熬的?” 崔莹莹双眸微瞪:“要不你自己来试试?” 三人说话间,大厅门外显出一道白衣倩影。 已经猜出徒弟昨晚在干什么的梅近水,从外面走了进来,面带轻柔笑意: “莹莹确实扛不住,玉堂既然不想舍身,要不让我来试试?” ?? 三人都是一愣。 崔莹莹瞧见师尊,本来有点无地自容,但听见这话就急了: “梅近水,你再为老不尊,你信不信我清理门户?” 左凌泉也是严肃表态:“梅仙君,请你自重,左某不是随便的人。” 上官玉堂也有点狐疑,但她知道梅近水的格,不可能饥渴到这一步,所以没说话。 梅近水步履盈盈走到玉堂旁边坐下: “别瞎想,我倒是不介意和莹莹共侍一夫,但左凌泉太薄情,聊首诗词都不愿赏脸,本尊想便宜他,都找不到借口。” 崔莹莹脸一沉:“你还不介意共侍一夫?这是当师父的能说的话?” 上官玉堂微微抬手,制止炸的莹莹: “梅近水,现在都在一条船上,你有话直说,不然莹莹动手,本尊可不会拦着她。” “是他俩先想歪,本尊不过是说两句实话罢了。” 梅近水望向左凌泉:“化五行的术法,本尊就会,何必用这么原始的方式;在此地施展‘创世神咒’,以左凌泉为媒介,调用天地之力维持,自然就有源源不绝的灵气了。” 上官玉堂在登港上空,见识过梅近水的创世神术,但不了解其门道,询问道: “确定可行?” 梅近水面带微笑:“论术法造诣,你们不及本尊皮,自然可行。” 崔莹莹知道师尊的本事,觉得师尊能开口,此法就比然有可行。 但很快,她又觉得不对劲儿。 她都和左凌泉试完了,瓜都破了,遭罪一晚上,现在说有法子? 那她岂不是又白给了? 崔莹莹脸儿一沉,瞪着梅近水: “你为什么不早说?” 梅近水微微耸肩:“为师是俘虏,你也没问为师呀。” ?? 崔莹莹话语一噎,想了想道:“咱们在一条船上,你有办法,应该说出来才是,我不问你就不说吗?那现在说出来作甚?” 梅近水叹了口气:“你不试,我怎么知道左凌泉真能作为媒介,转化太之力?提前说了要是没作用,岂不显损了为师的威名。” “……” 崔莹莹如释重负——这么说来,她也不算完全白给,还是有点作用的。 上官玉堂不太想梅近水恢复实力,但没梅近水的通神术法,就只能让左凌泉啪莹莹几年。 左凌泉和崔莹莹扛得住,她在外面等着,神上也受不了,而且没那么多时间,略作斟酌还是开口: “先试试吧,萧青冥当了一辈子散修,本事绝对不小,很可能找到这里,拖得越久风险越大。” 梅近水盈盈起身,走到地毯上坐下,眼神示意左凌泉坐在对面。 左凌泉觉梅近水是个坏老姐,说实话不太想这么亲近,但为了早身,还是在地毯上正襟危坐: “我要怎么做?” 梅近水面对面坐着,笑眼弯弯道: “你和莹莹结为了道侣,不论彼此势力,本尊也算你丈母娘……” 上官玉堂听见这‘悉的身份’,有些不悦: “他和你没关系,别自作多情。” 梅近水不在意,继续道:“修行中人要懂长幼尊卑,莹莹再怪莪,心里也把我当长辈,你这做女婿的,对我冷眼以待,不太好吧?” 左凌泉如实说道:“以前我把梅仙君,还当做道不同的仙家高人,但梅仙君无端污蔑我看你股……” “玉堂说你看了,本尊又不清楚是否在暗处受人轻薄,你要怪本尊,总得先解释玉堂为何指责你吧?” ?? 左凌泉对此完全没法反驳,但不反驳,他看梅近水股的黑锅不就扣严实了? 好在上官玉堂还是向着左凌泉的,开口道: “本尊和他说玩笑话罢了,就你这身段儿,还不至于让他侧目。” 崔莹莹也顺着话道:“对,左凌泉喜股大的女人,你……” 梅近水回头看向曲线优美的线: “为师也不小呀。” ?! 上官玉堂都被气到了,觉得梅近水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崔莹莹起袖子,就要去管教自己的道妖女师尊。 左凌泉则被得有些无语,目不斜视,认真道: “梅仙君,先研究法门吧,你再这样,咱们就没法配合了。” 梅近水目光从线上收回来,幽声一叹: “好吧……” …… --------- “嘎……嘎……” 雨夜中的低沉闷吼,就好兽类喉咙被开了个口子,沙哑中带着漏气声,让人骨悚然。 一袭灰袍的萧青冥,坐在发出低吼的巨大块之上,碾过茂密森林,逐渐来到了内陆湖畔。 湖畔的木屋早已经消失,但被斩为血水的妖物依旧在湖里,随着时间推移,已经重新凝聚为四五个大小不一的球,漂浮在黑漆漆的湖面上。 萧青冥来到湖心,脚下的不规则块,就张开了布针牙的巨口,把几个球连同污浊湖水了下去。 湖底没了人际,但雷霆扫过湖底,留下了很多乌黑淤泥,以及被斩为齑粉的碎石。 “纯雷法……好剑术……” 萧青冥观察湖底的痕迹,眼中有惊叹,但更多的是疑惑。 纯雷法造成的痕迹很好辨认,世上会此类神通,还能跑到这里来的巅峰术士,估计也就海神、法神,以他估算梅近水的可能要大些。 而剑痕就有点特殊了,饶是萧青冥纵横九洲数千年,也没瞧见过绵密到这种地步的剑术。 剑神黄的剑大开大合,势如沧海狂,威力比这大得多,但肯定没这般‘巧’。 妖王腾笙是黄的嫡传,剑术一脉相承,只是多了些妖族天赋,路数并无区别。 再往下的剑道小辈,只要有点名望,萧青冥都有所了解,路数没一个与此地剑痕相同。 萧青冥离开九洲不过甲子有余,按照修行道的漫长时间来算,相当于只出门了个把月。 出现他不知底细的情况,只能说在他离开的这段短暂时间里,九洲大地之上冒出来了一个和他差不多的‘天命之子’,用凡人难以企及的‘强运’和天资,冲到了山巅。 作为一路撞机缘走到现在的散修仙君,萧青冥绝对不飘,相反,可以说比任何仙君都稳健。 因为其他仙君脚踏实地打上来,觉得‘人定胜天’,个人毅力远强过时运。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