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漫宁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因为离他们在这儿等了已经足足两个小时了,但是那位如同大神般的爷还是没有出现,这段时间她习惯了午睡,现在更有些困的不行了,她不由有些报怨道:“安哥哥,你那是什么哥们,怎么这么没有时间观念。” “在美国的学长,他可是一个传奇般的风云人物,其实他是有时间观念的,是我和他并没有约定确切的时间。只是说今天晚上。”一个漂亮的扬杆,望着那又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的球摇头叹息。他怎么就一直都打不好呢? “什么?你……现在才下午啊,那你来这么早干嘛?” 孙诺安扬杆的手一顿,朝着她坏坏的一挤眼道:“不管是在你家还是在我家,身边总有呆着这样或者那样的人,早点来不是很好吗?一来我可以翘班,二来这也是属于我们的两人世界。” 说完!孙诺安扬手,这一杆打的不错,直接进球!孙诺安兴奋的“耶!”了一声,然后揽着杜漫宁坐到了一边休息,杜漫宁望着他的汗水沿着下巴滑落入口,那结实壮硕的身子充斥着刚的味道,他的笑容犹如光,让人觉到无比的温暖,能拥有这样的男人,她的心中涌动着丝丝的幸福。 侍者端着托盘走过来,上面有巾,也有一些西点和饮料,杜漫宁拿过巾为他擦拭着汗,孙诺安回头在杜漫宁的鼻子上落下了一吻,也拿过了托盘上的西点喂到了她的嘴角。 “香芋酥,你最吃的。”孙诺安笑望着她,那笑容着浓浓的足,也让杜漫宁有些恍了眼,机械的张开了嘴,咬了一口香芋酥,那余下的一口也直接被孙诺安放到了自已的嘴里,两个人相视一笑,平静喜。 香芋的味道在口中泛开,胃里却一阵泛酸,杜漫宁想咽下口中的香芋下那种反胃的觉,却有一股酸水直冲喉咙,她立刻起身,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边上,干咽不止。 孙诺安吓坏了,扶着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急切的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漫漫,你怎么了?有没有事?” “我没事。”半晌后杜漫宁才顺过气来,呛的她眼泪都出来了,有些虚弱的靠在了孙诺安的怀里,这时正好俱乐部中的一位中年女子看到了,走过来关心的道:“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杜漫宁朝着她微微一笑,那中年女子望着她苍白的脸道:“我们俱乐部有医务处,不如您过去看看吧!” “不用了,只是吃了点甜食胃里泛酸,休息一下就没事了,谢谢!” 听到杜漫宁这么一说,那中年女子倒也不是那么担心了,用一副了然的目光望着她轻笑着拍了拍她道:“没事,这种事情正常的,当初我怀孕的时候,比你还要历害,闻一闻都要吐个半天,我去给你拿点酸梅之类的东西吧。” 怀孕!杜漫宁的心里一怵,整个人都僵在了当场,一阵寒意从心底里直窜了上来,瞬间便直达四肢,她的手紧紧的攥住衣领,整个人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 怀孕!怀孕!怀孕!她怎么会这么糊涂,她竟然慌的忘了事后避孕,而且她的月事自那一夜之后就没有在来过了,她竟然一直都没有想起来,一直都不曾察觉! 面前的女人接下来又说了些什么,她不知道!耳边传来孙诺安急切的声音呼唤着她,她也无法回应,只觉的脚下的草地在拼命的摇晃,最终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一次睁开眼睛,杜漫宁是躺在自已的房间里,房间没有开灯,很暗!窗户边上站了一个人影,月光从窗外洒了下来,照着那人一身的孤寂。 “妈妈!”杜漫宁轻唤了一声,脑子中已然想起了昏倒前的事情,心里就似是被什么重重的撞击了一下,疼的她有些不过气来,孙诺安不在她的身边,事情也许被证实了,他都知道了,他走了! 窗边的人听到她的呼唤微微的一顿,伸手拉上了窗帘,灯光一亮,闪的杜漫宁睁不开眼,许久之后她才缓缓的抬起了头,杜玉芬一脸清冷,面无表情的望着她,冷然的道:“孩子是谁的?” “妈……”紧咬着嘴难掩泣意,泪水夺眶而出,有委屈有屈辱! “孩子是谁的?”杜玉芬坐在边望着她,对于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她舍不得说她,但是不管什么事情都是要有一个结果的:“诺安说孩子不是他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是谁?”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醒过来就是自已一个人,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真的不知道!”摇头,再摇头,杜漫宁扑过去紧紧的拥住了杜玉芬,抑在她心底两个多月的苦楚瞬间让她崩溃了。 “妈,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看着女儿失声痛哭的样子,从小到大她不管受到什么委屈,却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杜玉芬的心一软,叹了口气道:“你吴阿姨还没有走,孩子已经两个多月了,在等下去对母体的伤害更大,今天晚上就把孩子拿掉吧!” “不,不要!”杜漫宁的脸刷的一下子惨白如纸,她的双手下意识的护住了肚子,她还受不到孩子的存在,也许是母的本能,她无法接受堕胎,无法眼睁睁的将孩子从自已的体内切除。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