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触然拽下外,柳生绵没打算避开,视线直勾勾盯着她的动作,辛触然的私处很漂亮,没有黑素的沉积,跟她的肌肤一样白腻,甚至要更软滑一些,柳生绵摩挲着指尖,不受控制地想起那热的触。 发并不多,又打理过,像新生的草,在主人的动作下颤颤巍巍地摇晃,口粉,形状漂亮,此刻汁水丰沛,堪待采撷。 辛触然依旧没有前戏,迫切地将指尖送入柔的花,好在已经足够润,这次没那么痛,她指尖浸没在紧致的小里,快速动,将里面的水都一股一股带出来,但辛触然皱着眉,完全没有舒服的样子,“哈...哈啊...嗯啊...” 柳生绵在一旁看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凶狠用力,软的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早已充血发红,始作俑者却浑然不知地继续动作着,辛触然眼尾漫出生理的泪水,体内的空虚却愈发明显,“好难受...唔...啊...” 辛触然的声音很好听,平在学校里是彬彬有礼的大小姐,因而声调温和悦耳,校外冷酷无情些,说话冷冰冰的,现在整个人浸泡在情中,声音很软,漉漉的,像水开后扑面而来的温热水汽。 柳生绵听得耳发热,辛触然浑身都泛着情引起的粉,看起来格外人,但她没忘了刚刚这人说的“脏”,依旧只抱臂看着。 辛触然觉得自己好像身处一个巨大的熔炉之中,周围是势要将她燃尽的火,下腹的灼烧尤其严重,口不断有出,空气中响着汁水滑腻的声音,她却觉得手指似乎完全融化在了这样的高温之中,一点儿快也没有。 辛触然已经觉到下体传来的刺痛,想来又将自己伤了,她不在意是否受伤,只想尽快从这样不上不下的海中解,可快越来越弱,到了她完全知不到的地步。 身体却跟快呈反比,愈发炽烈,像一个通红的火球,要把空气都引燃,她微微睁开眼,轻着气将视线落在一边冷眼旁观的柳生绵身上,叫她,“柳生绵。” 柳生绵挑眉,从鼻尖哼出一个短浅的鼻音,“嗯?” “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柳生绵笑得轻佻,“跟你有什么关系?” “有,或没有。”辛触然说得简短,嗓音中含着薄薄的汽。 柳生绵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大小姐,你现在应该是想我帮你,对不对?”她轻笑一声,“但又不知从哪道听途说来一堆有的没的,让你即便做过体检也不放心,还要再问上一问。” “但你不觉得自己问太晚了吗?”柳生绵凝着她,语气佻薄,“我已经跟你做过了。” “你要问的话,应该一开始就问。”柳生绵抱着双臂,“你的问题我不想给你答案。” 虽然不愿意,但辛触然不得不承认柳生绵说得对,如果她想确定什么,就应该在一切还没发生的时候就问,而不是她们把该做的都做了才让自己的质疑姗姗来迟。 她蒙地思考当时为什么只是问柳生绵会不会,而不是问她有没有过。 说对柳生绵毫无印象是假的,这样一个风云人物,还跟自己同班,即便只论柳生绵那张脸,她也不会完全不曾关注柳生绵,大概是柳生绵的长相太具有欺骗,光从外表来看本无法将她与那个帖子中的人联系在一起。 平里她听到的关于柳生绵的大多传闻也都是她如何清冷如何孤傲,任凭谁都想不到这样的人私下会私生活混,人尽可夫,水杨花。 可现在如果没有她的帮助,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解决,而且确如她所说,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过了,现在就算知道了答案又怎么样呢? 更何况,辛触然分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更希望得到哪个答案,她带柳生绵去体检的最主要原因是以防万一——万一贴子里说的是真的,她需要一个保险。 但还有那么一点点不同于这个理由的存在——她那时之所以没有多问,是因为她下意识认为柳生绵应该是第一次同别人做这种事,她不愿意承认自己想错了,更不愿意承认自己内心因“柳生绵或许与别人做过同样的事”这个想法生出了一丝微薄的怒气。 她想成为柳生绵的第一次? 辛触然混沌的大脑都因为这个想法清明了一瞬。 情随之将其裹挟着卷走,但辛触然有了片刻便足够确定。 她想成为柳生绵的第一次。 因而柳生绵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得她应允触碰她的人。 她的神洁癖因而在此刻无论如何也不想接受帖中所描绘的柳生绵。 辛触然抿着,不再说话,又加进一手指,两手指本就勉强,三手指更是撑出了明了的痛,那处本该心养护的地方此刻以滞涩的疼痛反抗着主人的动作,辛触然恍若未觉,一点一点将指尖全部了进去。 温暖的媚很快包裹了入侵的异物,身体分泌出更多汁以缓解这种刺痛,辛触然皱着眉,不管不顾地动起来,痛刺出了部分快,指尖越发滑腻,“嗯啊...唔...” 柳生绵一把按住她的手,辛触然抬眸扫她一眼,“你想我说几遍?放开。” 柳生绵握着她的手缓缓出来,又抬到她眼前,“你自己看看,这样会舒服么?”辛触然的指尖被血染红,滑的水同血丝混在一起,方才升起的快已经逐渐消失,她皱眉,“跟你无关,放开。” 话音落,辛触然扭着手腕想要挣柳生绵的束缚,柳生绵咬咬后槽牙,没耐心再放任大小姐为所为,一把扯下脖颈上的领带,随意在辛触然纤细的腕上打了个结,阻挡了她的动作。 “你干什么?”辛触然皱着眉,眼尾通红,声音含着媚意,少了些凌厉,柳生绵不答,又出一张巾,温柔地将方才被辛触然带出的血丝擦净,而后垂颈,埋首辛触然腿心,含住了亟待采摘的果实。 “唔!”辛触然被圈困在体内的望终于找到了得以泻的出口,莫大的快在柳生绵柔软的舌尖绽放开来,她忍不住绷紧脚尖以抵御突如其来的,柳生绵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轻轻着有些红肿的蒂头,酥麻的快瞬间在脑海炸开,辛触然的呻从角出,“嗯...柳生绵...啊...别...” 柳生绵舌尖勾着起的蒂来回拨,又微微使劲下,辛触然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想躲开柳生绵的动作,但身体舍不得这样的舒服,不争气地合她。 柳生棉灵巧的舌扫过滑的蚌,良好的触让她忍不住逗留几秒,微微启将其整个含在嘴里,舌尖向下滑去,探到了微微张开的口,口早被辛触然的浸透,像是在吃弹的果冻。 她在外面缓缓打转,然后模仿着媾的姿势将舌尖探入,与方才完全不同的温和动作却给予了辛触然期待许久的快,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想要将给她快乐的舌留在体内。 柳生绵察觉到她的渴求,继续向里入,舌尖微微上挑,刮过四周的软,又引起辛触然的呻,“快点...嗯...快、快一点...” 辛触然的手被捆着不方便动作,只好尽可能地抬以更亲密地同柳生绵接触,柳生绵抬手按着立的蒂头,将辛触然出的全部咽下去,舌尖送的频率升高,发出“啧啧”的响声,辛触然已经不能连贯地说话,只断断续续地娇着,“柳生绵...啊...、好舒服...” 察觉到辛触然的身体越来越紧绷,柳生绵撤出舌尖,重新含住蒂头,与此同时缓缓将一指送入辛触然的花,她直直撞向上次便寻到的点,每一次都又快又准地戳中那一块软,辛触然已然带上了哭腔,“哈...哈啊...慢...太快了...我受不了...” 灭顶的快竟然为她带来一份恐惧,“嗯唔...不要了...柳生绵...不要了、哈...不行了...” 柳生绵边着颤颤巍巍的蒂头边快速动作着,随着她重重一捣,辛触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哼,而后一股温热的水轻轻冲刷着柳生绵的指尖,辛触然急促地息着,脚尖被情掼着绷得笔直。 柳生绵静静受着甬道内的收缩和弹跳,片刻起身,缓缓出指尖,辛触然已经无力动作,手懒懒地放在上,情褪去后取而代之的竟是更大的空虚,她看着正为她解开领带束缚的柳生绵,居然生出了想跟她拥抱的冲动。 辛触然平复着自己的呼,声音低缓,“柳生绵。” “嗯?”柳生绵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视线很专注,辛触然问:“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柳生绵将解下来的领带卷好放在头柜的屉里,又出一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手,并不回答,但她边的笑所表明的含义分明就是——你又在事后才问。 辛触然知道此刻才问没有意义,但她需要一个答案,于是她退而求其次,哪怕是一个不那么明确的答案也好,“你有没有,这样帮过别人?” 柳生绵看着辛触然因为方才烈情事而漫出的泪水,还有她楚楚可怜的嫣红眼尾,抿了抿,还是回答,“没有。” 说不上来是什么觉,但辛触然觉得听到柳生绵的回答时她松了口气,身体的疲惫随之席卷了她,她半阖着眼眸,昏昏睡。 柳生绵叫她,“辛触然,去洗澡。”辛触然好累,本不想动,柳生绵的声音染上些无奈,“单成这样本睡不了,我得换换,而且你今天又受伤了,去洗澡,出来要上药。” 柳生绵的声线本来很冷,可现在说话时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和,辛触然被她哄得很舒服,又睁开眼,或许是因为方才得到的答案,她心情不错,抬起双臂,“帮我一下。” 柳生绵笑笑,拉着她的手腕将人带起来,“你还真是大小姐脾气,澡要我帮你洗吗?” 辛触然懒得跟她斗嘴,扫她一眼,拿着柳生绵为她找的换洗衣物走进浴室。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