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伸手牵住秦眠的手,又看了眼那地的珠宝钻石:“林叔叔,你将那些东西收拾好,都存到妈咪的小金库里,我拿着也没什么用。” 林琛愣了下。 反应过来应了声,这还是谢玄第一次叫他林叔叔。 啧,说不出来的觉,只觉得诡异。 肯定是因为秦眠在,不然这小家伙哪能这么乖巧听话,装得人畜无害的。 秦眠看向那些警察:“我的事已经解决完了,先走了。” 警察应了声就去和温依依涉。 这条手链是真的被偷了,抓到小偷是他们应该尽到的义务。 礼堂的人走的差不多,只剩下话剧社的人在留笔录。 温依依将跌在地上的汪洋拉起来:“汪洋,你没事吧?” “我没事。”汪洋失了魂似的,惨白着脸顺着温依依的力气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依依,你不会怪我吗?” 温依依略含愧疚的看向汪洋:“你说什么呢,你本来就是为我出头,我怎么可能怪你,你不怪我连累你还差不多,唉。” 汪洋眼眶通红,觉得心里动:“你以后会不会瞧不起我,居然给一个小孩子下跪。” 还是当着那么多青梧学生的面。 实在是难以启齿。 温依依安抚的拍着汪洋:“这是最好的结果,换做是谁都会这么做,毕竟那是……谢家,我们得罪不起的。” 汪洋充恨意的捏着拳头,又想起什么似的:“偷手链的人是谁,依依你知道吗?” 温依依眸子闪了闪:“不认识,包的那么严实,我看不出来。” “也是。”汪洋点点头。 那人包成那样,亲妈见了可能都认不出。 …… 从话剧社出来,裴恒和南沅自觉的离开。 没多久,谢玄就一直在用手挠脸颊,然后又是口又是手臂。 秦眠低头:“怎么了?” 谢玄摇摇头:“我没事。” 他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浑身都,刺刺的,很难受。 谢玄松开秦眠的手,双手去抓后背,整张小脸都拧着:“妈咪,我好,我好难受。” 秦眠蹲下身,快速将他身上的衣服解开。 等看到后背和口处全是红疹子,有些地方还被抓破,有很长的指甲印,她神微微一变。 谢玄看到红的疹子也吓了一跳,捧着衣服往后退:“妈咪你别看,太丑了。” 又丑又恶心,让妈咪看到会吃不下饭的! 秦眠刚准备将小人儿抱起,谢渊已经接完电话从后面走过来,他抱起谢玄往停车场走。 “他吃了什么东西?” 秦眠想了下,快速确定可能:“哈密瓜雪糕。” 就是裴恒买的那。 谢渊脚步没停,林琛将车门拉开,他弯钻了进去:“玄玄对哈密瓜过,他不能吃。” 秦眠也快速上车,从背包里的瓶子倒出一颗药丸。 喂给谢玄。 谢玄张了张嘴,将药丸进去,整张小脸都沉沉的皱着,似乎格外难受。 秦眠将他的手抓住:“玄玄,不能挠。” “妈咪——”谢玄意识模糊的叫了声,喃喃的,眼睛有些红,“我好难受。” 秦眠给他喂了口水,又从背包拿了药膏给他涂上。 谢玄状况缓解许多,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到了医院,季医生将谢玄接进去,挂了点滴,动作练麻利。 谢渊靠在墙上,没说话,脸凝重。 秦眠想了想,走到他跟前,郑重其事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他对哈密瓜过,是我的疏忽。” 谢渊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 还没点上又放了回去,他看向秦眠,目光沉寂,并没有责怪:“是我没有和你说过这件事,你不用道歉,玄玄会没事的,别担心。” 两人又沉默了许久。 空的走廊没了别的声音。 秦眠走到长椅上坐下,语气没了和别人说话的冷意:“你过吗?或者说,整个谢家有对哈密瓜过的吗?” 谢渊摇头:“没有。” 整个谢家除了谢玄,就没有人对哈密瓜这种水果过。 “那玄玄这体质应该是遗传他妈妈的。”秦眠冷不丁的说了句,又看向谢渊,“这种过体质,基本上都是遗传。” 谢渊听到秦眠提起谢玄妈妈,不由得拧了下眉。 素未谋面的女人…… 秦眠轻咳了声:“你如果要找玄玄的妈咪可以顺着这条线,三年前你去了哪里,再在那个地方确认对哈密瓜过的女。” 谢渊倏地朝她走过来。 双臂在肩膀两边,弯下,眸子里似有躁动:“你这么想让我找到她?” 秦眠略显疑惑的抬眼:“她是玄玄的妈妈,你难道不想知道她为什么不要玄玄?更重要的是,她是怎么怀上玄玄的。” 说到最后,她往后靠了靠。 眼尾绯红。 从里面蔓延出密密麻麻的肆意。 “还是说,三爷你已经想起了那个女人?只是不肯承认自己花心。” 谢渊半眯着眼,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直接在上面重重的咬了口:“三年前我就在帝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会去查清楚。” 秦眠伸出舌尖舔了下嘴上的血,将他的手拨开:“不是我想知道,是你得给玄玄和我一个代。” “好——” 谢渊应了声,指腹在她角上一擦,转身去吩咐林琛。 哈密瓜,以前他都没想过往这条线索去查。 秦眠靠在椅子上,余光瞥向楼下,若有所思的。 “诶,真的是你!” 走廊尽头,有人朝她招手。 第67章 可疑的女人 那人身上还穿着病号服,动的冲过来。 “秦眠,恩人,你还记得我吗?”他指了指自己,将那张脸特意在秦眠跟前放大,“我是你救的那个人,顾彦深啊,你还有没有印象?” 离得太近,秦眠不动声的往后挪了挪。 用长腿隔在两人中间。 “有事?” 顾彦深特别络的坐下,是个活泼子:“我早就想和你亲自道谢,可是我爸妈不准我出院,要我在这留院观察,没想到居然会碰上你。” 动之情溢于言表。 要不是父母和他说,已经给秦眠送去锦旗,他早就从医院偷偷溜走。 秦眠将背包捏起,抓了抓耳朵:“啊,现在你已经道完谢,可以走了。” 顾彦深不肯,从口袋里拿出银行卡递过去:“恩人,这是我的全部家当,都给你,你知道吗,我妈说我今年生必死无疑,除非遇上贵人。” “本来我是不信的,但遇上你我就相信了,我到现在居然还活着,真是个奇迹。” “你就是我的贵人啊,救了我的命。” 秦眠看着顾彦深,觉得这孩子过分热情,不太聪明的样子:“嗯,我知道了。” 既然他不走,那她就走。 起身,离开。 顾彦深却将她背包抓起,不想让她走。 秦眠眸子微眯,已经扣上他的手腕,直接将他往后一踢:“松开——” 顾彦深弱弱的松开手指,被踢的地方疼的厉害,可却不敢叫喊,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秦眠。 那样子,就宛若被丢弃的小狗。 “恩人,我没别的意思。”顾彦深讪讪的开口,“只是想要谢你,我能当你小弟吗?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顾父顾母和他说过一定要和她打好关系。 万一以后还犯病还能让她治治。 即便医院已经宣布他身上的疑难杂症已经治好,但顾父顾母还是不怎么放心。 而且,顾彦深觉得秦眠真的是帅炸。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