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渐止,柴火也烧得差不多了,公媳俩把半干的衣服穿了回去,准备下山。 刚走到口,魏长松就把她背了起来,初芽哪里肯,挣扎着要下来:“爸,不用的,我自己能走。” 他侧过头,贴着她的面颊:“鞋袜都了,脚底过了寒气,前些天的药就都白吃了,还想大半夜疼得偷偷哭鼻子?” 沉初芽这下不动了,乖乖搂住他的脖子,小声道:“这不是有你吗……爸,那晚你怎么会听见的?” 脚下沙沙踩着雪,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风景,嘴上半真半假地回答:“我是来听听,儿媳妇刚吃了醋,会不会一个人躲着伤心,没想到真听见动静了。” 吃醋? 沉初芽本想在他这问出点他在意自己的证据来,没想到反被他套了进去,急忙否认:“我才没吃醋呢……” 背腔微微震动传来,知道他是在笑,还听见他道:“没吃醋就好,也是的,我只是和娇杏说两句话,你怎么会吃醋,她要是下回再来,我总不能一句话也不同她说,对吧?” 背后的小姑娘不说话了,魏长松脚步一顿,想扭头看她,她却躲着脸不给看,瓮声瓮气的:“是啊,她还想和我做一家人呢,你去娶她吧,别辜负人家等你这么些年。” 最后这话一出,可算是馅了,不由笑出声来:“偷偷去打听过她了?” 不等她说话,继续道:“初芽,以后有什么话,只管来问我,娇杏也好,别的谁也好,我都会告诉你,不用问别人。” “那,你喜她吗?她还没嫁人,第一回给你说亲的时候。”总算,心头最想知道的一句话问出了口。 “没有。”想也没想,口而出,“那时候我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谈什么喜不喜的。至于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对她没想法。” 吃下这颗定心丸,才算舒了口气:“话虽如此,但要是她爹妈那会儿点头同意,说不准真就嫁给你了呢,对吗?” 魏长松掂了掂她,背得更稳些,马上就到山脚了:“还说自己没吃醋,这没影的事你还能说得煞有其事。” 她忍不住酸溜溜的:“哼,你可真招人喜,她那时候一个姑娘家家的,能看上你这个丧带孩子的……” 魏长松无奈一笑,殊不知,她自己何尝不也是个黄花闺女看上了他:“这事咱不说了,成吗?” 无论如何,娇杏这事算是说开了,只要公爹对她没想法,一切都能刃而解。 魏长松就这么一路把她背回家,陈荷并两个弟弟见他们回来,牵挂了一整天,终于放下心来。 锅里热腾腾的红糖生姜水已经煮好,热水也早已烧了两炉,公媳俩喝完姜汤,又洗完澡,才算真正暖和过来。 天见暗,哪怕风雪已停,魏长松也不打算回去了,吃过晚饭,早早进了屋。 沉初芽刚也看见了门口的野味,不由惊奇,他竟能抓到这么多:“爸,捕猎你也在行呀?” “谈不上在行,运气好罢了。” 魏长松冲她招招手,小姑娘乖巧地就依偎在他身旁。 没抱一会儿呢,她突然坐起身,脸上红红的:“对了,等我一下。” 没过多久,就看见她端着一盆水进来了。 “爸,烫烫脚吧。” 沉初芽将水盆放下,关上门,搬了张矮杌子坐下,双手伸向公爹穿着黑布鞋的大脚。 魏长松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要干什么,忙缩了下脚:“我,我自己来吧。” 匆忙蹬掉布鞋,没等把袜子下,儿媳已经快过他先抱住了一只脚。 “让我来吧。” 她的声音柔软低婉,却罕见的坚定。 魏长松不吭声了,看着半低着脑袋的儿媳,白皙中透出粉晕的脸颊,震颤不安的眼睑,心里安顿下来几分。 下一只袜子,看着怀里属于男人才有的宽大脚板,用手按捏起来。 魏长松见她抱着自己的脚,绵软的小手在足底轻按,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两手抓着被子,越发不自在起来:“初芽,好好的,怎么想到要给我烫脚?” 公爹的脚和他的手一般,生得是好看的,脚趾比寻常人修长些,足背上青筋分明。 一面抱起另一只脚去袜子,一面低着脑袋细细解释:“在我们村里,新媳妇都要像这样,替丈夫烫一回脚的。脚大行天下,也是盼着丈夫今后就算不在身边,也能一直惦记着自己。” 魏长松听着这话,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臆间是热意:“初芽……” 一双脚浸入热水,刚想把手伸进去替他按两下,被魏长松一把捞了起来,跌坐在他怀中。 影影绰绰的灯影下,刚把他视作丈夫的小女人羞得不敢看他,细密的睫在眼底铺就一层黛。 “初芽,看着我。”他凑近,哑声开口。 在她抬头的刹那,红就被他噙住,前的扣子也被解开,大掌掀起衣,两团雪俏生生地袒出来。 本应白无暇的,许是昨晚有几下捏得太过用力,还残留着淡淡的指印没完全消散。 沉初芽羞怯地往他怀里扑,却被他桎梏住身子,刚亲完她嘴的舌,落在了娇无比的嫣红尖上,舌头轻挑两下后,就整颗被包裹住,纳入口中舔。 “啊,爸……”别样的快令她又羞又怕,那张嘴却变本加厉地大张,连同一起含了进去,大口。 她从不知道,原来这儿被舔会这么快活,酥麻间仿佛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照顾完两团子,魏长松拉着她的手放在间的隆起上:“想看看它吗?” 衬被顶起个大鼓包,硕大的圆头形状清晰可见。 上回光是看见个头,就让她几番梦萦,要是一整摆在她面前,又该会是怎样? 不等她细想,公爹已经把衬到腿弯处,映入眼帘的黑具足足令她倒一口凉气。 茂密的中,快赶上她小臂的身青筋虬结,顶端赤黑的冠硕大,是不同于别处的光滑泽,显得它一整个红光面,丰厚的棱外张,往下就是笔直长的柱身,下头还挂着一副皱巴巴的囊袋。 不知怎的,脑海里就浮现起不知谁家媳妇在河边洗衣时提起的一个词,被她无意间听见——驴样的行货。 作话:又福了,咱小初芽~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