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致远一连在颜家住了十天。颜家这十天像过节,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因萧致远的格和气质十分讨周玉凝的喜,周玉凝前后带他和颜兆星去逛,不断送了他许多的礼物,又给他买了一个准备回美国用的行李箱,东西加起来比送颜兆星的都多。长辈送礼物不能推,萧致远便都收下了。只是他觉这两天一直在跟周玉凝道谢,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是夜,兆菲还没有下晚自习,颜兆星和萧致远二人陪颜其赋夫妇一起吃完了饭,又吃了甜点和水果,陪着聊了一会儿天,看了一会儿周玉凝演的的电视剧,这才一人拿着一罐啤酒,坐在屋外的落地窗前对饮。 院子里一团好大的月亮,像躺在地平线上,又亮又圆。这样的月亮一年到头都不容易见到,只有一次,他们在加州的郊区看到过。 颜兆星望着月亮,道:“你是打算再住十天,然后和我一起飞美国?” “那也不是不可以。”躺椅上的萧致远神态萧闲,“反正我们本来就是室友。阿姨又喜我,必不会急着赶我走。” 颜兆星晃了晃酒罐,道:“不行,明天必须走。” 因为萧致远在,他与兆菲各自在自己的房间了十天,兆菲说什么也不同意睡在一起,说是想到萧致远睡在楼下,和哥哥同房会觉得别扭。 “你家的别墅就是好,住在这里心静。”萧致远欣赏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不像我家住在市中的高楼,晚上除了霓虹就是车,看着便觉得吵闹。” “可以,住一天五百美金,亲友折后价。” “……得,我明天就走。”萧致远对他撇了下嘴,懒得再争取。本来是为了躲干妈的女儿才来的这里,现在她们走了,心里也知道他确实该回去了。 “那好,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夜晚。”颜兆星笑着拍拍他,将空掉的啤酒罐到他手里,“你慢慢喝,我去接我妹。” 萧致远将手中的空罐捏扁,笑道:“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么?” “不可以。” 天渐渐凉了之后,颜兆星就不再骑自行车去接妹妹了。一来这样比较花时间,二来怕她在路上被风吹冒。 自上次他开了周玉凝的跑车,颜其赋才意识到儿子回国没车不方便。因他自己有红绿盲症,开不了车,所以未曾想到这一点,只在这之后,马上买了一辆宾利放在家里,以便颜兆星在家的时候可以随时开。 今天似乎比平时稍冷一些。兆菲出了校门,见哥哥穿一件浅灰的卫衣,白的休闲长,脚上着淡粉篮球鞋,半倚车身,站在不远处等她,一双腿显得格外长,整个人看上去干净又立体。 大约是刚洗了澡,衣服也像是新的,兆菲心想他这一身以前没见过。她笑逐言开地朝他奔过去,先迅速拥抱了一下,等颜兆星帮她下外套,她便钻进车里,马上觉暖和起来。 他给她扣好安全带,将她吹的头发理了理,又仔细看了看她的脸。一整天不见,着实怪想她的。 兆菲朝他甜笑:“哥我也想你!” 颜兆星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将车发动起来,便往家的方向行驶。 “真是越来越冷了,尤其晚上。”兆菲呼一口气,“我们教室都开始开暖风了。” “嗯,所以要多抱着。”颜兆星看看她,“等回家让哥好好抱抱。”又看了一眼她的短裙,道:“也该换成长了。” 兆菲笑道:“今天爸妈都在家么?致远哥呢?” “都在家。妈今天买了不少好吃的,等下回去你再吃一点。”提到这个,颜兆星语气稍有些兴奋,“萧致远明天就走了。” “啊,这么快。” 颜兆星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环扣:“你还嫌快,哥真是连今晚也忍不了了。你看前面。” 兆菲看过去,惊讶道:“哇,好大的月亮!”她眼睛都亮了起来,动道:“橘红的月亮哎,我还是第一次见。” “是啊,这么好的月亮,哥只想和你独享。” “哥,古人讲千里共婵娟,好东西要分享。” “分享不了一点。”在距家还有不到半英里的地方,颜兆星将车停了,又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腿间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硬了?兆菲懵然,她什么都没做啊。 颜兆星解了安全带,不及她反应,温热的呼朝她的耳畔袭来,她的上半身被拥进他怀里,耳垂也被他含住。舌尖的挑、耳廓的热,兆菲的地带被哥哥一波一波地侵袭,耳朵连同颈侧全红了,且酥难耐,呼逐渐急促,半推半就地躲着,又全然舍不下他的吻。他便松开她的耳垂去吻她的,鼻息间独特的清香勾引着她,很快浑身变得绵软。 心里的火也一下就被他勾了起来,她从未像今天这样那么热烈地想要他的给予,舌不间断地向他索取一切可以换的东西,双臂紧紧绕住他的背,脑袋倚在他的肩头。 车里充盈着他们的接吻声,哥哥的手更是带着要爆炸般的火一路烧过她的身体,短裙下的内被褪到了脚腕,她觉到自己腿心的粘已经泛滥,哥哥的手指驾轻就地在里面进进出出,挑动得汁肆,大腿内侧一片滑腻。 刚被了十几下,兆菲就忍不住水了,溅了座椅,往下“吧嗒吧嗒”地滴着水。 “哥……”兆菲急切地着气,“你是想在车里和我……” 颜兆星腾手将副驾的椅背放平,很快又专心起她的小:“哥太想你了,在这里和哥做好不好?” 当然好,哥哥说什么都好。别说是在车里,就是在车外她也答应。 颜兆星抱着软软的兆菲,身下的硬物抵住颤动的口一点点往里去,兆菲下意识地屏住呼,由着哥哥的器物刺开,冲开里面一重一重的软向里深推而去,连没入。那一刹那,二人同时舒服地深吁一口气:“唔…好舒服。” 这一下的结合实在是憋了太久。 因空间有限,反而增了不少情趣。这种紧贴的方式,让他们双方都到极点。颜兆星每一次的没入都极深,长的器深深嵌合进甬道,完美的契合度,恰到好处的顶撞和摩擦,严密而迭的快,都使他头脑昏昏,闷哼不断……软夹绞着他的进攻,上集中的细密的酥令他想要彻底爆发,但因受空间限制,动作不能太大,只能耐向内研磨深钻,这样的深入所发出的快强烈又温柔,正中兆菲的点,兆菲觉得自己已然被哥哥顶得酥醍醐,高不断,到极峰,仿佛再多一下就会化开。 “宝贝,怎么会这么……”颜兆星诧异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在深入过一次之后,仍不足,坚硬的在她的身体里继续顶碰撞。兆菲亦如是,觉今晚便是在此和哥哥做一整晚都情愿。 “哥…深一点,再深一点……我是你的…啊,太舒服了……” 世界上最快乐的事也不过如此吧。和哥哥做,听着而情的啪啪声,既浅又深的靡声雨点般没入脑中,这一刻只想被他频频地占有,不要停…… “妹妹的小又深又,夹得我好舒服,永远给哥好不好…哥好喜你……” 器顶到深处,撞着那处薄弱的,身体从未如此放松过,官全部都集中在他们合于深处的那一汇点,再轻轻一碰就又要水了。 “哥你这么帅,我也好喜…喜被帅哥……” 体的放纵原来可以让身心如此放松,在连续叁次高之后,颜兆星伏在她身上微微息,一面亲吻她的侧颈。兆菲轻声道:“哥,你不知道身后的月亮有多美。” 颜兆星柔声微笑道:“有星在你身边,还看月做什么。” “……哥你好自恋。”兆菲笑起来,轻轻拍了拍自己上方的哥哥,“不过就因为你是星,所以我才喜月啊。” 颜兆星听了又开始吻她,过了一会儿,两个紧抱在一起的人才好容易分开,各自简单地收拾了一下。 颜兆星勾道:“自恋也是的一种。” 兆菲不知道该怎么说,便指着前方的天空岔开话题:“星星多起来了,好亮。” 颜兆星说:“哥又硬起来了,好大。” 兆菲被逗得咯咯直笑:“你要笑死我么,这是你对过的最蹩脚的对子。” 颜兆星也微笑道:“我说真的,你不要笑。要不要再来一次?” 兆菲笑的更厉害了:“夜这么好,你作诗给我听,七步诗,作不出来就罚你,作出来就答应你。” “好啊。”颜兆星侧身吻她的,仿佛要从中汲取灵,深吻了很久,这才放开她道:“不如我吻你七次,来代替那七步。” 兆菲呼气道:“不上气来了,刚刚那一吻顶十次吻,哥你到底行不行。” “那你可要听好了。”颜兆星望着月亮,开口道:“银的细枝绕夜空/薄云带着昼的秘密消散/月亮平躺眼底/不在湖边也不在山谷……” 兆菲点点头,不愧是哥,确实反应很快。 “情像沉默的大雪/还有什么比你在身边更动听/你的呼将对岸的灯光削弱/耳边微促的轻呼/加诸难解的拥抱……” 兆菲有些沉醉,哥哥的声音是真好听啊。 “今晚的月亮你看见吗/那是我的横截面/里面的整个儿淌出来/亮橘的,比火山浆还要强烈 /淌城市的内脏和旷野的裙边/淌没山谷,淌没你的小掌……” “好美。”兆菲望着哥哥的侧脸,越看越痴。 颜兆星握着她的手,手指在她指轻轻地挲动:“你的掌心布柔致的小齿/钤印洩漏我心底的声/我的官在你呼声里摇曳/一片芳菲的星空……”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