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信你不懂。 冬歉没有理它,在怪物的怀里,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睛。 只是今夜,注定不太安稳。 前半夜的时候过得还行,但是到了下半夜,冬歉忽然觉自己有点不过气来。 他原本只以为这只是普通的不舒服,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的体温诡异地上升。 好热...好热... 好渴.... 好想.... 冬歉从柔软的怪物身上翻下身来,痛苦地蜷缩着。 怪物们被惊醒,看见冬歉倒在冰冷地地面上难受地气,瞬间慌了神。 ..... 任白延带着白年从宴会上回来的时候,宅邸里空无一人。 白年并不关心这些,喜喜地到衣帽间去换衣服了。 任白延在房间里没有找到冬歉的人,心里顿时紧绷起来。 他在宅邸里到处都找不到冬歉的身影,想到了昨天冬歉一个人在实验室治疗,脸一沉,一刻也不敢耽搁,步履匆匆地赶到了实验室。 任白延来到实验室门口,发现实验室的门在外面被反锁了。 一股不好的预瞬间充斥着任白延的心脏。 他迅速录入指纹,打开实验室的门。 实验室里,冬歉躺在怪物培育室的地面上,长发散落一地,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 他难受地咬着手腕,好像在忍耐这什么,口水和眼泪黏糊在地上,衣衫凌,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呜咽。 那一刻,任白延心中一颤,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小歉的发情期来了。 第50章 坐轮椅的丑beta 整个实验室里都弥漫着冬歉信息素的气息。 任白延见识过很多种信息素,但是冬歉的味道却格外独特。 那是酒的醇香。 冬歉蜷缩着,身上的衣服被他扯开,凌不堪,他难受地着气,清晰地觉到自己正在被情一点一点的没。 好热...好热.... 好想要... 冬歉努力隐忍着自己的望,试图用疼痛来唤醒自己的理智。 他的嘴被咬破,上那抹红的血将他整个人衬托的愈发糜烂。 谁都好,谁来帮帮我... 冬歉觉自己现在的情况,随便来个男人他都可以将就。 意识恍惚间,冬歉听到实验室的电子门开启缓缓的声音。 有人来了。 他强撑着自己睁开眼眸。 外面的人背着光,正面带着浓重的影,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再加上冬歉现在神志不清,视野里甚至有点重影。 谁来了? 冬歉动了动手指,试图朝那个人慢慢爬去。 但是当他看见那个人的脸时,冬歉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任白延... 谁都可以,但独独不能是他。 冬歉掩住自己的脸,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对他道:“别过来!” 任白延顿在那里。 “别看...别看我....” “算我求你,你出去吧。”,冬歉不想让任白延看见自己的这副丑态,又或者说,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虽然平常的他喜口嗨,可是真正遇到事的时候,他比谁都要保守。 任白延轻叹一声,朝着冬歉缓缓走来,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小歉,这是正常现象,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我们小歉只是长大了。” 他轻轻垂下眼眸:“所以你不用担心被我看到。” 冬歉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却还是摇头。 “乖,听话,让我看看。” 任白延拨开冬歉挡住脸庞的手,想要确认他现在的情况,可是当真的看到他的脸时,目光顿住了。 冬歉纤长的眼睫轻轻颤抖着,白皙无暇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绯,眼眶里有水汽打转,像是被狠狠欺负过一般,脸泪痕。 可怜的,脆弱的,人的。 就算是世界上最清心寡的人,恐怕也会被这副妖媚之深深蛊惑。 他眼眸晦暗,嗓音发哑:“小歉,你若是生在从前,可真会祸国殃民。” 冬歉眼睫轻颤,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坏事才会被他这样无端指责。 但因为任白延的这句话,冬歉抓紧领口的衣服,眼泪得更厉害了。 冬歉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 或许是觉得任白延的体温很低,冬歉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把他当制冷空调来用。 任白延把冬歉这个降温行为当成了他对自己的依恋,心中生出一股丝丝麻麻的,异样的觉。 就在他要将冬歉抱出去时,一只触手冷不丁地扯住了他的衣角。 任白延顿住了,缓缓回头,眼中不悦。 小怪物目眦裂地看着他,目威胁。 它不知道任白延把冬歉抱走是想对他做什么,但它知道冬歉现在的身体十分难受。 就在刚刚,他甚至还倒在地上无助的哭了。 小怪物不了解人类,不知道冬歉那副难受的模样意味着什么,它甚至以为,他快要死了。 他本不敢想任白延这个恶人会把冬歉带到什么地方去,也本不敢想,从此之后,冬歉会不会一去不返。 生活好不容易有意思起来。 冬歉是它好不容易喜上的,第一个人类。 小怪物的视力其实不好,这世界上的所有人在它的眼里都是暗淡朦胧的。 可其实遇见冬歉的第一眼,它就被少年人的彩和线条引。 虽然它一直对少年张牙舞爪,威胁恐吓,但它只是因为对人类到恐惧不安。 可冬歉和那些人类不一样。 它知道,无论如何,冬歉绝对不能被眼前这个人带走。 任白延冷冷地看着它,鸷道:“放手。” 小怪物非但不放,甚至还死死盯着他,卖力将他的衣角扯得更紧了点。 “我再说一遍,放手。”,任白延狭长的凤眼里闪烁着几许暗芒。 小怪物依旧固执,毫无怯意。 下一秒,一道光从小怪物的触手中狠狠穿过,拉扯着任白延的触手被生生打断,断裂的地方还冒着灼烧的烟。 小怪物疼得龇牙咧嘴,面目扭曲,但还是不依不饶地用另一只触手死死扯住任白延的衣服,大有一副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模样。 任白延一只手抱着冬歉,一只手拿着光,对着另一触手瞄准,手指按在扳机上,一点一点扳动。 就在这时,冬歉握住了他的手。 这个动作好像消耗了他太多力气,他轻轻着气,哑声道:“别伤害它。” “....好,我不动它。”,对于这个状态下的冬歉,任白延竟意外的百依百顺,一切都照着他的意思来。 冬歉对谁心软,他就放过谁。 任白延将光收了起来,摊开手给冬歉看自己现在手里空无一物。 只是在这之后,他又背着冬歉轻轻按动了另一个按钮。 培养皿的气孔里释放出了麻醉气体,小怪物起初还能强撑着不撒手,可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它软倒在原地,眼睁睁地任白延抱着冬歉,离开了房间。 那场景,格外刺目。 比之前连来的折磨都愈发煎熬。 小怪物的触手萎靡在地,从未有过的情绪弥漫在它的心中。 为什么...我保护不了他。 要是我可以更强一点... 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带走了吧。 .....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