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的手不愧是执笔丹青的妙手,指骨修长,皮匀称,哪儿处都照顾得到,若是要进花心的那个小里,也必然得极深。 谢玉先是了顶上那枚凸起的核,不轻不重地捏了捏,还用指甲刮了刮,便到怀里的谯知微一个灵,随后她那一身软便更加萎靡。 手心里又是一泡水,答答,黏糊糊,和谢玉自渎后的手心一模一样。 谯知微心里害怕,又被道德束缚着,觉得自己这是背叛了伯安。 可架不住旺盛情,谢玉的手指灵活得让人心惊跳,他很快就来到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口,指尖一拨,一戳,就进去两指节。 谯知微还没反应过来,谢玉就又往里深入,他的指修长无比,进得极深。谯知微也曾浅浅玩过自己,半个指节就差不多了,谢玉却一上来就要到底。 指尖的触柔软地不可思议,谢玉闻到了空气中的一股淡淡的幽香,似乎是她身上的,像雌勾引雄的某种动物香。 他的手指在道里搅动起来,谯知微又又气,一时竟忍不住低低地泣着,泪珠子不要钱地掉。 谢玉看不惯她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手指搅的力度骤增,滑柔的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可比谯知微那细若蚊蚋的泣声响亮多了。 这声音靡,耳畔又传来谢玉低低的笑,谯知微心里一团麻,可越是这般混的场景里,理智就越发显现。 她半是呻半是恳求地说:“公子放过我吧……嗯……我、我身份低,又愚笨,如何……哈啊……如何能将您侍奉得称心意……府里钦慕您的佳人何其多,我、我着实不配……嗯……” 她自以为这番话说得周全,然而谢玉却偏偏被怒。 “你是真觉得自己配不上我,还是心里另有所挂,你自己清楚。”谢玉的嗓音冷如冰泉,“少来糊我。” 他手腕一转,指节用力,到了一个让人惊惧的深度。谯知微顿时连嘴里的呻都卡住了,同只水鱼儿般搁浅在谢玉的怀里。 谢玉偏头,一口咬上了她的耳垂,这一口带着情绪,力度就失了准。谯知微疼得细细气,她敢保证绝对被咬沁血了。 然而谢玉眸光幽幽地看了眼她耳垂上的血齿痕,伸出舌头点了点她那个小小的耳。 谯知微不知道谢玉又要发什么疯的时候,谢玉突然叼住了她那一甩一甩的珍珠耳坠。 谯知微害怕谢玉给她扯坏了,动都不敢动,可是谢玉却牙齿用力,在光滑的珍珠表面留下了一圈深深的齿痕。 珍珠失了平整的外观,留了疤痕,也就没了价值。谯知微意识到谢玉做了什么的时候,心都在滴血。这可是伯安送给她的礼物,她这么惜的东西,却遭谢玉如此摧残。 谯知微这下是真的伤心,眼泪掉得厉害,甚至都忘记了怪罪谢玉这个始作俑者。 谢玉看她哭得难过,方才那股郁闷的心境反而好受了一些,他甚至纡尊降贵地亲了亲她漉漉的眼睛,吃掉了她下来的眼泪。 与此同时,谢玉伸进小里的手指也变得温柔起来,轻轻地挑逗、戳着,仿佛在安她一般。 谯知微可不是会被一巴掌后的甜枣蒙蔽了的人,她咬着嘴,心疼地摸着耳边那枚凹凸不平的珍珠,恨恨地控诉道: “我何时得罪了你,谢玉你欺人太甚!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偏偏要毁我心之物!纵然我只是个下丫鬟,也不能让个冷血主子如此磋磨!” 说这话的时候情绪上头,无所顾忌,可谯知微说完就后悔了。 再怎么说谢玉都是她的主子,她的衣食父母,她后半辈子过得好不好,全凭他决定。若是谢玉给她穿小鞋,她才是哭都没处哭。 她居然敢骂谢玉! 冲动是魔鬼,谯知微后悔不迭,脑子转得飞快,想要说些什么来找补两句。里的软也六神无主,可怜巴巴地裹着谢玉的指。 然而就在这时,谢玉却突然冷笑,迅速出了在她里的手指,带出几滴飞溅的。 箍在她上的手臂也松开了。 谯知微立马从他的怀里挣出来,向前走了两步,转过身,忍着软掉的一双腿,在他面前直直跪下。 谯知微垂头不敢看他,只畏畏缩缩地说:“公子我知错了!方才是我疯言疯语,你要打要罚我都诚心领受,希望公子恕罪!” 谢玉没有说话,只冷冷审视着她。气氛紧张得不行,谯知微抬头看了一眼谢玉,发现他眉宇凝着寒霜,高的鼻尖亦着积雪。 那一双瑞凤眼深如古井,薄微抿,脸上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愠。 像极了画里的得道仙人,长了一张芝兰无情面。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