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指尖用力,在谯知微紧窄的里搅动起来。他时不时曲指,抠里面那些软的褶皱。 谯知微哪能受这个刺,又屈辱又快,双腿直打颤,夹着谢玉那东西颠来颠去。 慢慢的,谢玉的气声也越来越急促,在她里搅的手指搅得飞快,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听着就叫人面红耳赤。 谯知微一直在水,亵了个彻底,像是了子。 谢玉就着这个姿势,顶着腹,用她的两瓣股磨着下身那茎。 他平的力都用花在诗书上,极少想些腌臢东西,莫说像同龄的公子哥一般寻花问柳,他连手的次数都极少。 但自从这个“通房”来了后,谢玉分明对她并未多么留意,可她却出现在他的梦中。 梦中的记忆很模糊,可每天早晨醒来,谢玉的亵上都是一层濡。 谢玉又气又恼,却又不得不赶在她来服侍自己之前换一条干净亵,然后偷偷处理掉这条脏污了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避着她,其实他完全可以把这条沾了遗的子给她洗,不是吗? 她洗这子的时候,难免就要,上面大片滑腻的清体就会粘在她的指甲盖上、指里,那股腥味儿三天都散不去。 她本来就是他爹给他的通房。在一些尊卑更加分明的家宅里,通房都是穿开裆的。呆在公子的房中,像话本里那些修士养的炉鼎一般,方便随时供主子亵。 她是他的所有物,莫说叫她洗一条脏污的子,就算他把她的里都得是那些东西,她也没辙,除了乖乖接受。 她只能着急不已地杵在原地,上半身的赤鸳鸯肚兜松松垮垮地挂在间,上布红红紫紫的吻痕。左边的头上甚至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白浊从里出来,从敞开的档口里滑出,一直从她的大腿内侧到脚踝上。 没有他的吩咐,她不敢随意擦去他在里面的东西,她只能眼含水泽地哀求他:“玉公子,全都到腿上了,能否让我擦一擦?” 而他只会冷酷地吓唬她:“‘玉公子’是你能叫的吗?罚你就这么含着,站角落去面壁思过一整天。” 可被唤作“玉公子”的时候,他明明极其舒心。他就是想要看她难受罢了。 腿间黏糊糊的,双腿也是软的,却不得不夹紧股,勉勉强强地站着,杏眼里盛了委屈。 可站着哪能夹得住,不一会儿又有一缕白的丝绦在腿间,她慌慌张张地并紧膝盖,以为他没有发现,可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窘迫,都映入他的眼帘。 他在她那布红痕的股上又扇了一下,沉声道:“又没夹住,是不是欠教训?” 她只能软弱无助地哭,因为他每发现她腿心溢出一缕,就要惩罚地打她一巴掌,她的股都被扇肿了,像颗烂的、散发着酒味的水桃。 谢玉没有意识到,他利用着她的瓣抚着自己,已然再次陷入前几夜他那龌龊的梦境中。 那些被他刻意抑的需求,全都在无所限制的梦境中变得疯狂而扭曲。 可无论再疯狂再扭曲,梦境都是现实的某种投,暴了他内心深处滋长的——对她的隐秘渴。 —·—·—·—·分割线—·—·—·—· 去甄嬛传剧组借了个赤鸳鸯肚兜,已征求到孙答应和狂徒二人的同意。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