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软的体,对野兽是最致命的惑。 徐弈秋仿佛能听到潜藏在他体内的那头饿兽在嘶鸣。 他无声地深口气,试着将身体稍微挪开一些,离手臂上那点暧昧的碰触。 人与禽兽的区别,是人能控制自己的望,而禽兽不能,徐弈秋必须在自己变成禽兽之前,远离这份过于香甜的惑。 加加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今晚她才在他怀里哭,才软软地喊他爸爸,这样的宝贝,他做梦都在思念。 好不容易回来的宝贝,他不能吓到她。 反正那肮脏的念已经被他抑这么多年,早习惯了,冷静如他,再抑多几十年,完全是可以的,实在不行,干脆去动手术切掉好了。 人生短短几十年,一眨眼就过了,只要他的加加每天都快快乐乐的,其他的,他真的不在乎。 徐加其实还未睡,意识糊间,觉到怀里的温度,正在一点点地远离她,她本能地伸手去挽留,抱住后就不愿意撒手,隐隐约约知道,这份安全是来自她的爸爸。 半侧睡的姿势让徐加觉不太舒服,糊中她忘记自己的一只脚是伤脚,扯开间的薄被,侧过身抬起脚就去勾住身前的人。 脚踝处传来一阵疼痛,刺着她的神经,让她瞬间转醒。 “唔……”她痛苦地低哼出声。 徐弈秋也没料到她翻身的动作弧度这么大,直接将那条伤腿搭到他的腿上来,怕她再动,他忙伸手按住她的大腿,不让她动。 “别动……”他哑声开口。 原来还想挣扎的徐加,闻言便停下动作,身体像被点中道一般,僵硬着半趴在男人身上。 脚踝处钻心的疼痛,一阵阵地传来,疼得她差点掉眼泪。 她眼睛上还垫着巾,小嘴微张着,小口小口地气 见她这副模样,徐弈秋也不敢搬动她的腿,说:“别动了,先缓一会。” 这番折腾,她身上原本就凌的睡袍,是彻底松散开来,敞开的衣襟早就遮不住她两个巨硕的子,连粉的头也无法遮掩。 浴袍的下摆也散了,白皙的长腿搭在男人大腿上,腿心最的地方,暧昧地贴着他薄软的睡。 徐加在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多放时,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这个时候,她就应该赶紧回收腿,再躲进被窝里躺好,让这份尴尬早点结束,可她的脚真的很疼,一动就疼,让她本不敢再做动作。 徐弈秋身体结实,被女儿半着是完全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在他身上的娇体是半的,这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任他再无所不能,到了女儿面前,也会变得束手无策。 这时,覆在她眼睛上的巾,真在缓缓滑落,眼看将就要掉下去,下一秒,男人便伸手将它贴回徐加的眼睛上。 “别看。”他说。 徐加呼轻颤,小声叫他:“爸爸……” “嗯。”他回应的声音很温柔,“等脚不痛,再慢慢收回去。” 于是,父女两便维持着身体紧贴的姿势,静静等待她的脚能动。 很多时候,一件事情你越想忽视,就越在意。 徐加能觉到自己的子正紧紧地贴在爸爸的手臂上,随着她腔起伏的动作,鼓的子便轻轻地蹭起他的皮肤,虽然只是细微的蹭动,却让徐加到无所适从。 她的呼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很快的,子被碰触的觉,变成涓细的电,缓缓蔓延到她的腿心,让的户变得又热又涨,似乎有温热的体从口出来……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