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殊的家跟他的人很像,温馨而舒适,墙壁上淡雅的米白壁纸,地板上铺着卡其的地垫,原木的简易折迭椅占据了一角,一张不太大的折迭木桌,上面摆放着几本书。 要是往,天冬或许会分出几分神来打量几番,心情好甚至会赞赏几句,可现下她本顾不上这些。 天冬将成殊抵在墙上,因着身高的差距,她一直拽着他的衣领,迫使他低头。 她伸出舌头舔舐着他微微渗血的瓣,轻微的刺痛让成殊下意识皱眉,但他还是配合的张着嘴,方便天冬含着他的舌头。 成殊呼急促,仅仅是接吻而已,他就已经出了一身汗。 下的茎不知何时神抖擞地立了起来,顶着腿间的布料,鼓囊囊起一大包,中间洇了一团深的水痕。 天冬看得清清楚楚,她将成殊拉着推到在一旁的沙发上,分开腿,慢慢跨坐在他身上。 她早就已经透了,男女,食髓知味,成殊是这样,对于她而言也是如此。 她微微晃着,热的隔着糙的布料磨蹭他硬热的器。 蒂摩擦着贴身的小,地破开皮立起来,也被热的巴磨开了。 水股涌,润布料,成殊抬手握住她细软的肢,虽然隔着两条子,但他能受到她身下那处柔软热的触。 “冬姐……“他唤道。 他似乎觉得难以启齿,声音得低哑,“慢一点,嗯……别、别动这幺快……” 他太,不过被天冬骑着蹭了一会儿,硬的巴便在裆里一跳一跳,像是要顶破两层布料直接进她的里。 她咬着他的舌头,软舌舔过他的上颚,然后退了出来。 心里难以抑的破坏让天冬厌烦了这漫长的前戏,她迫切的需要一些刺的方式来缓解这种觉。 天冬岔开腿跪在他侧,低头解他的子,掏出了他憋的不行的巴。 赤红狰狞,大的青筋盘布在上,腥红的马眼地张合着,圆硕的头上全是他自己的水 她直起身,坐在上前前后后磨了几下,用将这长一磨得亮,而后又跪起来,手掌撑着他的腹肌,握着抵上,猛地往下坐。 痛苦伴随着愉让天冬的身体下意识的战栗。 太了…… 天冬双眸发热,眼泪都快出来,口已经被撑到了极限,但是那夹杂着些许痛的快又真的?好…… 而成殊更是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他忍不住往里,“冬姐,嗯……您夹得好紧,巴要断了……” 一颤一颤地缩,不停地着这野蛮的入侵物,像要把他推出来,又像要一口一口吃进去,得成殊直气。 他微微将拔出来,又往里缓慢地顶了进去。 他每次都只拔出来一点,可进去时却恨不得把巴撞进她的子里。 壁被蛮横地碾开,里丰沛的水被壮的巴挤出,从合处得腿都是的滑腻。 “呃啊……慢点……啊,呜啊……好舒服……”天冬被刺得带了点哭腔,这接连数下撞得她脊椎发麻,觉再这样下去,怕是会被他死在这儿。 成殊痴地望着天冬被他得受不了的表情,头快速不停撞击着子,装了浓的囊袋拍打着红的口,发出靡不堪的合水声。 天冬呜咽着,颤着手抚上被顶得凸起的肚子,圆润的柱形烙在肚皮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干懵了,她总觉得连头的形状都能受得分明。 里的巴得越来越用力,成殊伸出舌头舔她微张的嘴。 了上百下后,他低着道,“小狗要了……” 成殊得马眼大开,滚热的浓立即般打进了脆弱的子里。 天冬背绷如弯月,高昂着细颈,呜咽着被他的刺得一同到了高。 高的快永远让人罢不能,对于天冬来说更甚,只有在这种时候,总是盛破坏的脑袋才会完全放空。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