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群哥竟然真的解决了。 群哥告诉他:“只要是女人,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事情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打两炮。” 群哥花了三天潜伏,打听到了陈姐的作息,然后开着一辆租车公司来的保时捷,穿着一身人模狗样儿的西服,说:“美女,搭车不?” 陈姐勾起一丝成的媚笑:怎么,你想约我,知道我是谁吗? 群哥不愧是情场老手,揣摩着她的心理,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怎么?你不敢上车吗?” “有何不敢?” 陈姐笑着上了群哥的车。 隔了几天,群哥便搂着陈姐到了李简宁的面前,说道:叫嫂子。 陈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见外,向群跟我说了,之前的事情,那都是一场误会。” 那一天,群哥刷新了李简宁对他的泡妞速度,不过很快,又再次刷新了。 群哥经常在公园摆着摊子唱歌,很多人围观,借机也能赚钱泡妞。 有个带着女朋友的哥们,借走他的设备去站上去献唱,群哥等人家唱到一半,一把人推了下去,抢过话筒和吉他,大声说:唉!某个人唱得太糟糕,我现在替他唱一首歌,送给某个女生。 他全程盯着那个哥们带来的羞涩姑娘,一边弹一边唱: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那个男人气得脸红,立马打电话,叫来几个哥们把白向群的吉他给砸了,把卖的群哥狠狠揍了一顿,给打断了腿送进医院。 群哥一顿风的作,果然挨了一顿胖揍,情圣变成了王八。 只是后来,那个女生果然又成了群哥的女朋友。 群哥和女生在上颠鸾倒凤的时候,他指着裹着石膏的腿,说:看——这是你的勋章。 女生很疼惜的说:一定很痛吧? 群哥说:不痛,一想到能有你当我的女朋友,就不痛了。 我听到这,觉得这个白向群真的厉害的,之前那个真的不算,这才叫真正的人形自走炮,一个名副其实的风“浪子”。 后来,群哥遇上了正在琴行打工的音乐系女学生林奕。 “你不太懂,我就把当时的事情,全部的过程都给你讲清楚。” 李简宁说到这,缓缓的看了旁边的林奕一眼,她浑身一颤,没有说话,“这个清纯可的呆萌可妹子,让他一见钟情,他也一向是个狠人,立刻就放下了吉他,学习钢琴,学了足足一个星期,然后去琴行打工。” 林奕是一个很单纯,很懵懂的女孩,像是莲花一样清纯,萌萌的,还有些蠢,做事笨手笨脚的,但她毫无意外的,被这个泡妞不眨眼的恶魔,吃人不吐骨头的浪子攻陷了。 “我又一次见识到了群哥的泡妞功力。”李简宁说:“不过,风的群哥经常跟我说,他被这个女生的蠢逗得哈哈大笑,这个世界怎么有那么蠢的女孩,好幼稚,连我也变得幼稚了直到某一天,群哥忽然打电话跟我说,他上林奕了。” 林奕浑身一震,眼眸中闪过不可置信:怎么可能?那个人渣,他真的喜我?” 李简宁扭头看向林奕,若无其事的说:“以前群哥喜过很多人,却从来没有说过,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群哥第一次跟我那么多次讨论一个女人,他竟然整天和对方腻在一起,连约炮的频率也变少了很多。” “不过,事情的转折,在于群哥被陈姐找上了门,陈姐哪里是好惹的?一下子就查清了他的底细,威胁他必须和自己在一起,靠近他的女人都得死。”李简宁说,那缓慢的口吻平静的叙述着别人的人生。 当时,白向群说:“我曾经以为我这一个人渣,不会上任何人,但事实证明,人渣也是会有真,林奕,让我想一辈子只守护她,可惜我做下的孽太多了,你一直很羡慕我的风,但我现在,有一句话要跟你说——我是个人渣,有十七个女孩曾经为打胎,这其中,就有陈姐。” 李简宁当时是一个穷丝,瞬间颠覆了白向群在自己眼中的偶像形象,当时完全想不到有那么恐怖的数字,他以为很风的情史,想不到背后有那么多血腥。 群哥站起身,说:“我曾经以为我要停下,不过事实证明,我已经停不下来了,所隔山海,山海不可平,陈姐让我娶她,不然就死林奕。” 很讽刺的是,发誓这一辈子不娶老婆,风一生的所谓浪子,竟然因为一个女人而停留,只不过是他因为一个女人,而停留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 很快,林奕收到了群哥的分手短信。 半夜深更,林奕放下手机,翻出学校,没有车,在黑暗上的公路疯狂的跑,大概凌晨五六点的时候,敲了门,只看见李简宁在屋里,她抱着双臂蹲在地上,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不过,打击不仅仅如此。 林奕很快就受到了陈姐的短信,白向群是一个可怕的人渣,他玩过的女人不下上百个,她也只是其中一个被玩的女人,她现在,不过是被玩腻了之后抛弃。 林奕当时就忍不住了,认为群哥是为了玩自己,本不喜自己,哭得天昏地暗,噼里啪啦,哭完了之后,李简宁只能带着林奕去借酒消愁,喝得天昏地暗后,林奕让他带自己去开房。 “很可笑吧?当时,我整天开着群哥带女人回来打炮,我却还是一个连女人手都没有摸过的穷丝,我没忍住那一股惑。”李简宁低声说:“第二天我醒来,我才发现,我竟然睡了群哥一辈子最的女人,在上,我还发现了落红。” 李简宁吐了一口气缓缓的道:“林奕竟然是第一次群哥竟然没有动她,这在群哥到处约炮的人生中,前所未见,我瞬间知道了他多那个女人如果你真心喜一朵花,便不是迫切把她折断,而是默默守护珍惜,群哥的,一个人渣的,竟然变得那么纯洁,他竟然忍着没动,他竟然连走之前,都没有去祸害那个女人的一生。” 林奕沉默,眼眶里有泪水打转。 “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我都敞开了说吧。” 李简宁说:“其实当时,我想告诉那个林奕,我也是喜她的,所以,我没有告诉她真相,我本来想告诉她——去鼓励群哥,他不仅仅因为陈姐的力,还觉得自己配不上你,让他把你带走,你们两个人跑,离开这个城市,到陈姐找不到的角落。” 李简宁带着苦涩,“可是,我是有那么一丝私心的,我没有告诉她,而是让她,把自己当成被群哥玩情后抛弃的一员,我想趁虚而入,我觉得群哥这个人渣,哪怕是从良了,也配不上她,只是我没有想到,那一天后,林奕失踪了,后来,她也变成了一个人渣她,成了另外一个群哥。” 李简宁站起身,看向我们说:“这件事,本来是我的因果,最后却变成了林奕杀了三个人的因果,所以我今天来,在这次的酒桌上,是要了却年轻时的一桩错事。” 林奕听到这,本来浑身彻底颤抖,像是有万千斤在她口,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爆裂了,碎断了,止不住的疯狂抖动起来。 第四百六十一章 三只牙蛊 我听得心里不是滋味。 这三个人的一桩恩怨,可以追溯到年轻的时候,原来林奕是一个很乖巧、很单纯的蠢萌女生,和现在那么浪的格完全是天壤之别。 “那个人渣,原来曾经是真喜我的,可是当时,为什么不跟我说,他如果继续站出来解释自己的渣,用他的花言巧语来继续骗当时的我,我那么蠢,一定会信他的胡说八道,跟他私奔。”林奕面痛苦,低垂着头。 李简宁说:也怪当年我的一念之失,没有去选择解释因果,造成了另外一个人的堕落,那个人,也开始玩男人的情,始终弃。 “她伤害了别人,也伤害了自己。” 李简宁说:她那天晚上就怀孕了,三个月的时候,去默默打了胎,她产掉的那个孩子,被我到医院默默收回鬼婴,这是我的第一个义子。 我说这哪是什么义子? 分明就是李简宁自己的儿子。 “她有一段放的夜店生活,也有过很多他的男人,男人是一个白领,深着她,不过她在自己怀孕,那个男人欣喜若狂的时候,她却默默到医院堕胎,继续去到处放浪形骸,我到医院收回,这是我的第二个义子。” 我沉默了一下。 这第二个义子,算是林奕自己的儿子。 李简宁扭头问我说:程游,我来之前,问过这边的地头蛇张爷,他告诉我,你在这边的圈子,有些风生水起的意思,前途无量,我就想问一问你,这件事是谁的错? 我说:都有错,年轻风的白向群错最大,你无意中的那么一抹私心,发酵后来林奕的大错,这本就是一场悲剧,报复从来没有胜者。 林奕低吼道:我有什么错?都是白向群和你的错,谁的青没有上过几个人渣?我从来没有害过人,我只作践我自己,那些男人占了我的便宜,不是一个个很开心吗?我意我现在的生活! 我摇了摇头,“对你来说只是,对他们来说,是失去了一个人,就像是群哥对你一样,他们可能在你之后,也会变成另外一个人渣这个世界很多人渣不是一开始就不相信情,而是被渣人扎心。” 林奕不语,被我说得低下头沉默。 李简宁说:我这一次来,不是来追究谁的错是来解决当年的一场恩怨,我和群哥,是来向你道歉的,我们两个人,是想劝你放下。 “白向群,他他在哪?”林奕动的大声说道。 李简宁说:“你走之后,群哥很快就和陈姐结了婚,在家当起了全职爸爸,他们两个人的子越来越淡,陈姐怀孕的时候,我曾经去看过群哥,才二十五岁的他,沧桑得像是中年人,白了头,后来因为群哥对林奕的念念不忘,闹翻了一顿,怀孕的陈姐产了,我到医院去回收传的鬼婴,这是第三个义子。” “现在他人呢?”林奕忽然说。 “上个月,我在云南背着药箱,在村子里给孩子上课看病的时候,得到消息,他死了,他本来有抑郁症,和陈姐一直在吵,把家打闹得支离破碎,竟然躺在病上抑郁而终,陈姐也是可怜的受害者。”李简宁吐着气,说:他死的时候,趴在病上,有气无力的一直骂自己是一个人渣,他生前不敢来见你,死后求我来救你,求我来替你道歉,所以,我应邀而至,我来了。 李简宁说:你口中的牙虫,其实是我的三个义子,分别代表我们三个人的孩子,也算是我们抛弃的青,群哥求我来给你做一个术,让他们进入你的口中。 “为什么?”林奕问。 “没有什么,因为这个术,本来就不是什么歹毒的蛊术,是补偿,也是希望得到你的回头。”李简宁说:“你在口中供奉着三个牙虫,它们会替你发声,让你做歌手,唱得更有情,灵魂之音。” 原来,这完全就是一场误会。 这个李简宁这一次,就是来解除误会,我听完了这林奕、李简宁、白向群三个人之间的故事,觉心里有些堵。 曾经单纯呆萌的林奕,变成了一个十分浪,对很开放的女人,现在是另外一个群哥,到处风。 曾经风倜傥,自命不凡的风群哥,变成了一个十分平庸的保守全职爸爸,保守沉默,磨平棱角,变成了另一个呆滞木讷的李简宁。 而当年木讷的李简宁,还没有来得及变成自己希望风倜傥的模样,就已经变得清新寡淡,返璞归真,反而变成了一个类似当年林奕一样直白,心思纯白,乐于助人的苦行僧。 这三个人过了这些年,竟然进行了一次相互的“角互换”,变成了对方,也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人。 其实,他们的故事,也是现在很多年轻人的故事,谁的青不曾意气风发?可惜岁月像是一把无情的刻刀,改变了我们的模样。 他们的故事,往后一直都会存在,或者正在发生。 “唉!唉!”赵半仙听完了,看向李简宁,叹了一口气,十分佩服的抱拳说道:”想不到现在十分有名气的人,当年也是一个很木讷,不善言语的青年。” 赵半仙似乎很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依旧受到他的情绪有些低落,甚至还有一些哭腔,我觉到他在抑着自己的眼泪,似乎这三个人的故事引起了他太多的共鸣。 我现在有些了解,赵半仙年轻的时候,也不是这么憨厚老实的怂样,而是意气风发,豪气天的年轻人,不过后来得罪了一些有权势的大佬,家破人亡,变成了现在这一副模样。 我心中叹,也无能为力。 “呵呵!”林奕大声惨笑两声,“是啊,当年发生的事情,我们都应该忘了,人应该往前看,我们三个人,也应该好好聚一聚了。” “不需要再聚,群哥说他不想见你,愧对你。” 李简宁指着牙齿,说:“但别担心,他也有些释怀了,在来之前,再次恢复以往的风趣,对我说:即使我死了,镶在你的口中,也要在名为牙齿的墓碑里,用腐朽的声带大声喊出:“林奕,抱歉!” “哈哈!这真像他的风格呢,做一颗牙齿还能那么风。”林奕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她盯着李简宁那一口歪歪扭扭的黄牙,眼泪簌簌的,不要命的往下。 李简宁也笑了,笑得如释重负,“我这一次来,只不过是想了却当年的恩怨,把全部的事情都坦白,给我们埋下了那么多年的心结,来一场解。” “你口中的牙虫,是三个可的鬼婴,只会腐蚀你的三颗牙齿,我想,以你的善良,你也一定会好好养着它们,它们就是你以后事业上的靠山,让你的歌喉无比动听,仿若灵魂之音,你不需要再用自己的身体做易,望你珍惜自己。” 之前,这林奕一直在找靠山。 还以为我就是蒋美丽不被潜规则的靠山,还想投靠我,让我跟她上,原来实际上,她早就有了自己的靠山,其实给她做的牙蛊,就是为了帮她,蛊术不一定只害人。 “谢谢,谢谢你们。”林奕哽咽的低头,吐出几个字。 “我们这些年都看开了,而你还沉浸在当年的泥潭中,我们两个人,都希望你,重新变回当年的自己,那么单纯,活泼,善良,有些蠢蠢的。”李简宁站起身,说得林奕竟然毫无形象的,开始哇哇大哭。 李简宁扭头拱手对我说:林奕的事,是我年轻时候的私人恩怨,谢这位朋友,没有干涉。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