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成昀没有将自己关在外面的意思,邢煜这才松了口气,心里寸进尺的期盼起一件大事。 软软要过生了。 说起来阮成昀的生实在是有些没气势,六月一儿童节,让他的童年生生错失了好多份礼物。 阮成昀向来不和同学说自己生,也正是因此。 儿童节,听起来就充了糖果香,幼稚的很。 邢煜却在掰着手指算子,实在是只能看不能吃的子太磨人。 进了门正在换衣服的阮成昀突然打了个嚏,很快他便被人抱住,邢煜蹭蹭他的脑袋,柔声问:“着凉了?” 阮成昀鼻子:“应该没事。” 说罢他顿了顿:“你的手在干什么?” 邢煜亲亲他的耳后:“看看你有没有被雨淋到。” 骗子! 明明是在占便宜! 阮成昀推开这只黏黏糊糊的猫:“没有,滚蛋。” 邢煜甩着尾巴歪头看他:“还生气吗?” 阮成昀不说话,生气其实也说不上,只是之前觉得力不从心罢了,如果问题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他还能想办法,可在邢煜这里,他是真的没辙。 他也确实想了,如果邢煜最后考不好,那异地他也认,谁叫他就喜上这个人呢。 可对于邢煜不够努力的事,他也还是忍不住有些气。 邢煜见他沉默,抓着他的手摇:“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之前也没想这么多,我总觉得自己还聪明,又有功底,考个大学还是很容易的。” “而且……z大的金融系虽然很好,但分数线高,变动也大,其实你也有更多选择。” 邢煜慢慢靠过去:“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因为我,将自己局限住。” 说着他笑了,将下巴放在阮成昀的肩膀,阮成昀之前让他考z大,他只以为是对他严格要求,可国内金融系顶尖的大学那么多,他真的没想到阮成昀是要和他考同一个学校。 z大是出了名的难考,每年的招生变动都极大,但确实是兼容最高质量最好的。 说到底,还是邢煜没敢自作多情,心里总觉得阮成昀不会因为自己被束缚。 毕竟就连他们在一起,也是邢煜死皮赖脸求来的。 所谓患得患失,便是如此。 两个少年人都在慢慢学习怎样去,难能可贵的是那份真挚与坚持。 阮成昀忍不住笑,回头拍他头顶,按住两只白耳朵:“智障。” 嘴上骂着,喜却从手心传过去。 邢煜主动蹭他的手,又将人抱个怀,按在被子里占便宜,不的嘟囔着:“十四天……好久啊。” 阮成昀奇怪:“什么十四天?” 邢煜在他喉结上亲亲:“你生啊。” 阮成昀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他想明白,心底立刻升起一股危机,眨眨眼问:“你成年期都过了,那……发情期也该过了吧。” 邢煜眯起眼,将他困住在臂弯:“你猜。” 阮成昀挑眉,斩钉截铁:“肯定过了。” 邢煜扣住他的头,甜腻的吻重重落下,直到阮成昀觉得无法呼时才放开,分开后还不老实的用牙齿蹭着他的下。 “过了也没用,看见你就想。” 这话可真是太不要脸了。 阮成昀很想骂人,可事实是看见邢煜那得意又张扬眼神,他又不自觉的想笑。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