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目光呆滞,瞬间一脸扎进了旁边的沙发上。 “,你真的喝醉了。”乔知漾赶紧又把她扶起来,细眉微皱,“我们回去吧。” “我不!我还没玩够,我还要唱歌!” 岑今醉眼离地扫视一圈,随手拿起桌上的牙签筒,开始五音不全唱了起来,“死了都要~~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她余光微抬了抬。 又挑剔地盯着此时漠然睥睨着她的男人。 “我说帅哥,你长得跟我那个王八蛋小叔叔是没有前途的。” 完全察觉不到这一年的零花钱已经上小翅膀飞走,她一脸诚恳,“你去整容吧。” 乔知漾:“.....” “怎么办,她真的醉得不轻。” 她头疼地望着岑昼,“三哥,不如你送她回家,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音落。 突然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 他穿着简洁的休闲装,五官硬朗痞帅,在微暗的环境下,一头灰蓝的尾耀眼夺目。 谢凛朝他们两人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走上前,动作练将沙发上的小醉鬼极具男友力地单手公主抱着。 “唔。” 身体突然腾空,岑今不安分地挣扎起来,“你干嘛?我不要回去,我还没玩够!” 谢凛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神情虽高冷,声却充温柔,“小姐,听话点。” 岑今撇了撇红。 她持宠生娇地玩着男人的额发,轻哼,“那我要给你扎小啾啾。” “嗯。” “还要摸你的腹肌。” “嗯。” 她娇纵地又哼了哼,“真的什么都行?” 谢凛勾了勾,眼底暗藏病态的兴味,“什么都行。” 闻言,刚还闹腾着的小醉鬼才顺了。 岑今乖乖地靠着男人的怀里,眼眸微弯,“好哦。” 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口。 乔知漾望向岑昼,“他是?” “青梅竹马,也是贴身保镖。” 岑昼笑着垂眸,“好了,我送你回去。” 像是知她不给别人麻烦的格,不等她开口,便再次温声说道,“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去打车不安全,而且我刚好顺路,一点也不麻烦。” 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深邃得像含了情。 轻缓的语调,透着矜贵的绅士,以及藏起来的蛊惑。 “所以这位漂亮的小朋友,可以给哥哥一个做护花使者的机会吗?” 恰好。 舞池那边正响起了一首经典的粤语歌曲,正是那首《护花使者》。 贪心的晚风,竟敢拥吻她 将她秀发温温柔柔每缕每缕放下 卑污的晚风,不应抚她 我已决意一生护着心中的她。 富有动的音乐节奏,像是她的心跳频率。 乔知漾的目光被他成功勾去,本没发现自己又沉溺在他看似无心的暗中。 她耳朵微红了红,“那有劳三哥了。” 岑昼勾轻笑,“应该的。” — 银黑的库里南静静地停在门外。 早已等候着的徐康恭敬地为他们拉开后座的车门,“岑总,少夫.....咳!乔小姐,请。” “谢谢。”乔知漾优雅地走上车,不忘礼貌地对他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 “嗡——” 一道手机震动声忽然响起。 岑昼从袋里拿出手机,抵到耳边,京腔低磁,“嗯,我知道了。” “小知漾,抱歉。” 通话结束后,他放下手机,转眸看着她,角微勾,“三哥有件东西忘记拿回来了,等我一下好吗?” 乔知漾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端正,一双漂亮温软的茶双瞳对上他的目光,嗓音清甜,“好,我在这里等您回来。” 好乖。 岑昼望着她脸上没有防备的娇乖,凤眸忽暗,垂在身侧的指尖不由轻跳了下。 小姑娘就像一个潘多拉魔盒。 总能轻而易举地唤醒他体内克制着的望。 他垂着长睫,眼底暗火横生。 这张乖得不行的小脸,哭起来肯定也很漂亮。 真想现在就狠狠的..... 岑昼猛地转过身,呼有些急促地拨动了下手腕上的佛珠。 似是要将那份呼之出的渴念,重新制回去。 他轻沉了口气。 神情恢复了方才儒雅沉稳的模样。 “在这守好。”他对旁边的徐康淡淡地使了个眼。 后者马上会意,“放心,岑总。” — 酒吧的后门旁边,有一条昏暗的小巷。 “他娘的!你们是谁派来的?把我抓到这里想干什么?” 被几个黑衣人强势按倒地上的男人抬起鼻青红肿的脸,恼恨大骂,“你们几个混蛋知不知道我是谁?京北盛家少爷可是我的好哥们,识趣点就赶紧放开我,不然我——” 话还未说完。 寂静幽暗的巷子里,突然响起了道皮鞋踏在地上的脚步声。 步步稳声,不紧不慢。 陈彬忽觉后背猛升起股凉意,像是被一头丛林最凶猛的兽盯上般,遍体生寒。 他抬头,眼瞳骤然紧缩—— 第22章 她是我的佛,谁敢动谁就死 破烂的墙壁悬挂着一盏昏黄的小灯。 摇曳星点的光影淡淡地倾泻在他身上。 半明半暗的光勾画出男人清贵儒雅的俊容。 他双手好整以暇地在袋,镜片后的凤眸居高临下望着他。 只这么一个毫无波澜的对视,陈彬只觉周身的寒意更加刺骨。 他惊恐地睁大双眼,刚还嚣张着的口齿瞬间结巴起来,“是是是.....是你!?” “咔。” 打火机发出的细微开合声,在静谧的小巷中格外清晰。 其中一名手下将点燃上火星的雪茄,恭敬地躬身递给他,“岑三爷,请。” 岑昼握着雪茄,不紧不慢地了一口。 他视线幽幽地落在那人的右手上,青白的烟雾从间优雅慵懒地缓缓吐出。 被烟草晕染的语调听着温和低哑,“是这只手碰了她,对吗?” 什么.....? 陈彬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面前看着温文尔雅的男人弯了弯。 随即动作优雅地抬起脚,力量又狠又重地踩上他那只刚抓过女孩手腕的那只右手。 “啊——!!!” 被踩着的地方猛地传来剧痛,男人五官扭曲,吃痛地发出惨叫。 岑昼指间夹着雪茄,澄亮的皮鞋辗踩着他的右手。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