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把?碗收拾一下,很快就回?来哦。” 像是叮嘱幼童一样说完,她去收拾碗筷的时候,还是很不放心,时不时就要回?过头去看一下。 有了两次摔倒的教训,莫惊每迈一步,都很谨慎。 她先尝试着去控制尾巴,让它保持翘起,免得在控四条腿的时候,一不留神?就和尾巴打起架来。 这个方法不算非常有效率,但的确有效。 起码她能慢慢腾腾地走上几?步,不用几?条腿绊在一起,摔个前趴。 小橘擦干净桌子,完一切,又洗过手以后,回?来看到饲主如同刚开始学步的幼崽一样,踉踉跄跄地走路,眼睛笑弯的同时,心里也要化了。 好可。 穿着自己的猫猫壳子,更可了。 她不由分说地把?对方推倒,握住两个前爪的垫捏了捏,又亲了几?下,“糟糕了,小猫瘾犯了,姐姐让我一,我都没有过猫!” 弹软的垫被又捏又亲,她不顾对方挣扎,把?两个前爪倒脑袋旁边,对着猫头也是一视同仁地狂亲了一阵。 “嗯,软软的,香香的,有点像棉花。”半张脸都埋进?丰厚的猫里,她声?音闷闷地说。 “这就是猫的觉吗?好神?奇。” 莫惊的瞳孔空茫地睁大了,似乎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小橘可不会有骑士的仁慈,她只会趁虚而入。 蓬松柔软的围脖被一张脸埋了进?来,厚实的长?扁,微卷的黑发散落,与浅米橘的长?织在一起,随着人的动作逐渐向下移动。 “小猫肚皮,好软,热乎乎的,唔……”说话间?又狠狠了几?口,“像糯米糍,天呐,怎么会这么软……” 最是脆弱隐秘的部位被鼻尖和瓣反复碾过,大脑放空的莫惊登时回?过神?来,羞窘得无以复加。 仿佛被扔进?了沸水锅里,由外到内,都要被煮一般。 “不许!不许了!” 她用了力气,想要依靠后腿把?对方踹开,没想到却?是尾巴了上去,就像是口是心非,嘴上说不要,身体?在邀请。 小橘抓住这长?尾,指尖捏住尾尖轻轻碾了碾,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如同电,极快地窜上脊背。 莫惊打了个哆嗦,反抗的力度软了下来。 最了解这幅身体?的,当然是小橘自己。 何?况,姐姐的耐受实在差了点。 抿抿耳垂,腿就会发软,抚上小腹,整个人就要瘫成一团,除此之外,不管是手腕还是脚腕,舌还是掌心,只要被舔过,就会发出轻,碰一下窝,就要抖一下。 深吻几?次,便会脸红红地说不出话。 可。 她当然不会对自己的身体?做点什么,不过难得发生了如此神?奇的事,小小欺负一下,也不过分吧? 再说了,她说的都是真心话。 自己本身就是猫,当然没有过猫,好奇有什么不对? 多亏饲主养得好,这一身缎子似的皮,摸上去又顺又滑,因为质细软的缘故,就像是抱着一捧蒲公英,触好极了。 不像兔宝,体?型变大以后,质也变,狗本就没有猫柔软,现在摸上去更是糙。 看起来倒是更威风。 但要威风有什么用,能在获得抱抱上面加分的进?化,才是有用的。 就像她这样。 本来小橘只是想逗一逗饲主,但摸着摸着,就有一点上头了。 怪好摸的。 原来饲主平时抚摸她时,是这种觉。 仿佛无骨的大猫抱在怀里,比最大号的抱偶还要舒服,捏捏爪垫,小肚子,她能这样呆一下午也不觉得无聊。 作为被摸的那个,莫惊忍受着身体?上的异样,只觉得自己像一个煎饼,被人在锅里翻来覆去,非要把?两面煎透才肯罢休。 小橘摸猫的手法,和平时在上摸她的手法并无不同。 受着记忆的影响,被上下其手的她很容易就发散了思?维,联想到一些成人画面。 而小橘,一向是不讲道理的那个。 她会用尽各种办法,着她索要,会甜腻地撒娇,可怜兮兮地哀求,会假装生无可恋,非常难过,要她主动来哄,会借着帮她擦背的行为,直接做坏事。 习惯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时间?久了,她自然而然不再徒劳地反抗,只是叮嘱对方,不要出太多无法遮挡的痕迹。 随着冬季到来,气温降低,穿的衣服变多,这点叮嘱也宛若一句苍白而无意?义的话。 反正不管留下什么,都会被遮住。 猫在限定的框架里肆意?妄为。 她卖力地探索着人的身体?,如同闯一个新的关?卡,解开一个新的谜题,致力于收获所有让人面红耳赤的反应。 就像收集成就一样。 每一次探索,都有新体?验。 这也导致,莫惊实在习惯了任她为所为。毕竟,她总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一时的拒绝,只能拖延一时,甚至还要上许多卖国求荣的不平等条约,用做推迟的条件和补偿。 还不如就足她算了。 莫惊躺着一动不动,目光发直,假装自己是块木头。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