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榆楷的手臂微微弯曲,让气息充不算充裕的空间,鼻尖在她脸颊蹭一下。沉未晴略有瑟缩,双腿伸直,在被子里摩擦出顺滑的窸窣声。她企图说话,张了,却没发出一声,反而听到他深深气,嘴再度被覆盖。 舌尖相抵的一刹那,沉未晴的眼前闪过许多画面,主角并不是江榆楷。它们幻影片一样地倍速播放,速度快到化为动态的线,突然卡壳,停在眼前这一刻。江榆楷正用力下,献予他两年以来最为真挚的吻,手掌垫到沉未晴颈下。 她的回应慢而轻,被焦急的呼声带起节奏,逐渐忘却许多冗杂的事物。舔舐、纠,肩头落下炙热的温度,顺延身体的曲线来到间。 沉未晴发出几声嘤咛,睁眼看到他涣散的瞳仁,半明半暗的表情,把所有官都放入不可言说的器皿中。放不走,打不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讲不出缘由。江榆楷重重潜入,比刚才更加烈,急促地要送给她全部。夏季总是令人充期待,回忆和遐想无限扩展,就连留给人反悔的机会也不够多。 轻薄衣衫阻止不了他们的冲动,他的手掌一路游离,抚摸侧的皮肤,向更软处探索。 他的反应来得比她迅速,口被覆盖的同时,大腿觉到悉的挤。江榆楷轻轻蹭着暗示,推高束缚的内衣。灯光还是那么刺眼,沉未晴单手盖住双眼,濡裹住尖:“嗯啊……” 江榆楷一如往常地啧,用舌面与珠做抵抗,将两粒圆果一点点舔到发亮,包在中轻轻含。 小腹瞬间形成酸软的挤,沉未晴下身紧收,声更浓。 他嗅着的馨香,或许是心理作用,竟觉得掺入一些不甚悉的气味,江榆楷沿着雪峰边缘亲吻,想将其覆盖。他不紧不慢,将头夹在指间,听到她舒的一声声反应,他就知道他做对了。哪怕他们许久没有这样做过,他依旧了解她的位置,像烙印一样凿在脑子里。 膝盖被他分开,拱起的夏被扇出两道微风,吹得刚刚沾的口有些发凉。两粒果受到刺,战栗着更立几分,他屈指轻刮。 腿心也被热源盖住。 “了。”黏腻的体沾到指尖,江榆楷在表面轻两圈,沉未晴蓦地绷直身体,张口呼声。 无论她如何嘴硬,她的身体还是想他的。 不是出于防御地分泌体,而是坦诚地、热情地着,甚至向他索求着。 他按她的蒂,更多出,把门口的密丛打,柔顺地趴倒。 “江……” 沉未晴依旧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让身体的反馈如电般一道接一道地击打大脑皮层,混得忘记现实。江榆楷看着眼下这翕合的两瓣,与她的呻保持相同频率。指尖挂了些,他入口中品尝,还是那样的甜腻。 悉的味道让他再无顾忌,江榆楷凑到边,猛地盖上,用力咽。 “哈嗯——”舌尖在壁上不断刺探,沉未晴脚趾抓紧。 口死死绞紧他的舌,撑在头的五指泛出白。时间和空间都可以忘却,只留下他给身体带来的愉悦。江榆楷用嘴和舌头极力足着她,喝下她赐予的全部琼浆,调动她更高的情绪。 他拉开口,舌尖像剑一样来回试探,不忘带过孤零零的蒂。 在情的催化下,她盘起双腿,住他的脖子,将小不停向供应快的地方送。他照单全收,津津有味地品尝的滋味,用力留下的痕迹。刚刚接吻没有得到完整表达的情绪,悉数通过这张嘴传递。 “小楷……哈、嗯嗯啊……”以前的他总是偏向于温和,可是憋太久的人,早就不知道怎么控制。沉未晴的呼快赶不上呻,声音也同样断断续续。 但她在这种时刻喊他,本就是火上浇油。 他暂时放弃眼下这片软地,不舍地用脸颊与其相蹭,让也涂到颧骨。忽然问:“我和许星辙,谁表现得更好?” 听到这样的问题,咬在齿间的食指慢慢松开,沉未晴低头。他没有忘记抚,手指在腿间,浅浅地在边缘处,却掀开被子,等待她的回答。 江榆楷好像是认真的,得不到答案的话,他不会善罢甘休。沉未晴反问:“那你想听真话还是实话?” 他想一下,皱眉:“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 她笑起来:“没有。” 竟然还被开起玩笑,江榆楷放下搭在肩膀的腿,向前爬到她身上,表明自己的态度。 手腕的动作没有停止,叁指头在身体里并驾齐驱,沉未晴的脑袋依旧涨涨的。他这么问,让她有故意逗的冲动:“你这几年有一点,疏于练习了。”尽量委婉,却还是表明言下之意。 这当然不是他期盼得到的回答,江榆楷总是自诩更了解沉未晴,这几年却被弯道超车。她还不给面子,至少说一句不分伯仲吧。“你怎么知道我没练习?”他冷不丁问。 沉未晴的表情瞬间变化。 看到刻意的谎言引起她这样的反应,江榆楷连忙改口:“没有的没有的,我没练习!”讲完,却忍不住笑出一声,原来沉未晴对他还是这么有占有。 “看来小雨伞不是因为馋我的身子才跟我好的,而是喜我的内在。”他又说,拱到她身侧靠着,“真好,我更喜你了。”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