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只在曼谷玩了一天,当天夜里又坐飞机飞回了清迈。 下机后,有专车司机送俩人回了山中别墅。 苏听打趣:“呦,有派头的。”她注意到,是一辆看起来很低调的黑宾利。 她打趣他,明海只是笑了一声。苏听知道他这个人话不多,也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他舅舅家的车子。 俩人在山里住了很久,豆芽久久不见苏听回来接他,有些着急。 但几次去她房间找她,都发现她的护照和旅行包都还放在衣柜里。 还是不饿看得通透,说:“你到明海舅舅家找她。”然后又摇了摇头,“只怕她之于明海来说,是他的劫。” 豆芽说:“师傅,你说什么,我不懂。” 不饿道:“她会把明海的心带走。”却丢下他的人。 “相皮囊,什么都是空啊!”不饿双手合十。 而豆芽似懂非懂。 豆芽去了小别墅找苏听。 刚好苏听在画豆芽的画。豆芽看到了喜得不得了,又看了她画的大千世界,惊讶得不得了。 苏听用佛家语言说:“这就是红尘。”多姿多彩又灿烂。 还很多惑。 明海就坐在她身旁,陪她画画。见她笑着提到红尘,他心里说:你就是红尘。 “听姐姐,你画画得那么好,给师兄也画一幅,做纪念呀!”豆芽童言无忌,也以为苏听和明海是要道别的。又说:“师兄,你想我时,可以来找我和姐姐呢!” 苏听提醒:“豆豆,你离开寺院还俗,以后就叫明海哥哥了。”然后又说:“我给你起个名字呗。跟姐姐姓,就叫苏豆豆怎么样?” 苏豆豆还小,不懂威武洪亮的名字,觉得行,就声气说:“好呀,我是姐姐的苏豆豆。” 苏听开始惑他:“可是还了俗,就得吃哦。你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得吃才有营养。” 苏豆豆掰着手指问:“什么是?像哥哥的清静堂里用豆腐做的斋菜吗?我们管那个叫。” 苏听黑眼睛转了转,说:“你哥哥后面院子喂的那几只做的,才是。” 苏豆豆吓得说不出话来,突然哇的一声就哭了。 苏听:“……” 明海温柔地抱过苏豆豆,将他置于膝上,拍他背脊哄:“不吃,我们不吃。”然后又对苏听说:“让他慢慢适应,不要他吃,他想不想吃,随他。” 苏听小声嘀咕:“说得好像是我你吃破戒一样。” 明海一仰头就笑了,那笑容克制又温柔,与前几夜的他都不同,苏听一时看呆了。他摇了摇头,微笑着说:“没有。你没有我。是我甘愿犯戒。” 苏听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明海问:“你考虑好下一站去哪里了吗?” 他早就应该离开寺院了,只是觉得天大地大,在哪里不是一样,所以才一直留。现在,他要离开了,他要追随她,到世界上的任何地方。 苏听忽然又不作声了。 后来,明海生气了。 他没有任何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但苏听知道,他生气了。 当得不到他要的答案,他站了起来,回了自己房间。 然后豆豆说:“姐姐,我们出去客厅吃晚饭吧?我进来时就看到哥哥做好饭菜啦,就在厨房热着。” 那一刻,苏听又觉得很愧疚。 但愧疚只是暂时的,她可以用别的东西偿还。 例如,身体。 苏豆豆跟着她了。所以他就在小别墅的客房里睡下。 等他睡了,苏听去明海房间,可是没有找到人。 “又回清净堂了?”苏听疑惑,但还是每个房间都看一看,最后在净室里找到他。 他坐在台上,月光正好洒在他身上。 他没有穿上衣,更因背对着她,苏听看见了他背上的抓痕。想起那些旎,她的耳很烫。走近他,才看见在他琵琶骨的地方纹有一朵昙花。 苏听走上去,印在那朵昙花上,“我喜昙花。” 他迅速转过身来,将她拉进了他怀里。“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他抱着她,很用力。这一刻,又像个需要哄的孩子。 苏听有些烦躁,“你要我说什么呢?” “好。” “很好。” 他连说两个好,突然地就将她到了地板上。他强硬地分开她双腿,就撞了进去。痛得她“呀”的一声叫。 他顿了顿,力度轻了下去。 台边上置有消暑的冰桶,他以两指夹起一块冰,沿着她额头,鼻子,嘴,一路滑了下去,滑至锁骨、然后是高耸的部……又冰又滑又,冷得她身体哆嗦,而他只是轻缓地动,慢慢地,她就有了觉,双腿想要夹紧,他却加深了力度撞得她身体随着他动作起伏。 那块冰落在了她肚脐眼,他俯下身去咬住了那块冰,然后沿着她身体曲线来来回回厮磨,她身体滚烫,将冰化开了,越变越小,他含着那块冰吻上了前最的那一点红,她颤抖着哭泣,让他停下来。 这一刻,他是魔,抚着她汗的发,问:“停下来,是吗?” 他退出了她的身体。 最是不上不下的时候,苏听难过得像一条蛇,主动贴上了他身体,纠他,索紧他。他一垂眸,不就是那条小白蛇吗? 但,她是真实的,不是幻觉。 这里,没有幻觉。 她恨极了,咬他耳朵,“要我。” 明海再度狠狠贯穿了她。 *** 他抱了她回卧室里。 他逗她,指间还夹着一粒冰渣,在她锁骨和前连。 她没有阻止他,闭上眼受他的抚。 “哎。” 她叫他。 “嗯?”他懒懒地答,吻落在她锁骨上。 这个年轻的男人一直,但当他放开了,就会着她,不停地要她。 苏听的确吃不消。 “你有过很多女人?” 明海一愣,“没有很多。” 苏听倒是好奇起来,撑开眼睛,手抚在他脸上,说:“你那么俊,肯定有过很多女人。” “没有很多。” “十个?” 摇头。 “五个?” 还是摇头。 “三个?”她挑了挑眉:“怎么可能!” “两个。”他答,连你两个,以后只有你一个。 苏听的心跳快了起来。 她暗暗深呼,让自己平静下来,“第一个,初恋?” 她笑了笑:“你肯定对她念念不忘吧?” 明海心情好起来,吻了吻她:“怎么,吃醋了?” 这分明就是一头小狗呀!可! 苏听知道他听什么的,于是说:“嗯,吃醋了。” 明海想了想,答:“不是初恋。” 见她挑眉,他说:“高级会所里的-女,一夜不便宜。我让她教会我,仅此而已。” 苏听惊讶。她原以为,会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往。想想也对,他的技巧太好,她真的以为他有过无数女人。原来,是-女教的。 明海又说:“在我遇见你后,就是美国一号公路那次。我在那个会所看见她。她和你很相似,所以我买她一夜。” 苏听更加惊奇,一眨不眨看着他。 他的,来得比她想的要汹涌。 她吃不消。 见她眼里闪过逃避,明海一把抓着她肩,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疼! 他说:“是你先招惹了我。你别想我放手。” 苏听哆嗦了一下,“可是我们只是见了那么一面。”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明海看着她,样子凶狠,令她害怕。不知道,自己招惹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对他,完全不了解。 似要绕过这个话题,苏听手在他背后摸索,指腹滑过那些花纹,细细摩挲,一朵昙花。“你刺的时候,没有打麻药吧?” “忍痛也是一种修行。”他答。 “我喜昙。”她说起那个典故,“我在清迈旅游时,听说到的,‘昙花一现,只为韦陀’。” 他不答。她又问:“你会纹身吗?” “会。” 顿了顿,她又说:“你也给我刺一朵吧。”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