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这么想着,我又睡了过去,再睁眼来的只有窗户直进房间的光。 他不在上了,我对着松软的被窝发呆,他不会跑了吧。 几声咚咚敲门声把我从呆滞中唤回。 “谁!”我急急忙忙把地上看起来像抹布的上衣捡起。 “中午饭好了。”是他啊。 “哦,我等会出去。”还好今天是星期六,我想。 我环绕四周,在衣柜里找到一条勉强能穿的初中校服短,到厕所草草刷了个牙。当然没忘把罪魁祸首,那个胶质的黑茎也洗了收起来。 我走到饭桌他已经在低着头吃饭了,细后颈的黑发像他本人一样乖顺服帖,耳垂红红肿肿的,应该也是我干的好事。 我什么也没说,坐他旁边有一下没一下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夏泽越碗里的饭见底了,才开口说,“? 昨晚的事别让你爸知道了...就当没发生吧。”他放下筷子,一副要转身离去的样子。 我冷不丁来一句,“你知道吗,你手上那只卡地亚经典,我妈曾经很想要来着。” 他害怕似的避开我的视线,右手盖住左手手指,好像这样我就不会看见这个该死的戒指。 我死死盯着他盖住的左手自顾自话,“我和她一起去逛街给她试的,妈妈说这个太贵了,原来的戒指就很好..”我稍停顿,轻笑,“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我知道她很喜。” 那个旧的金戒指,我就没看她摘下来过,是不舍得换吗?我又不知道了。 我轻抓住他没多少的左手腕,另一只手情人似的温柔抚摸他修长白净的手指,摸到那个玫瑰金的硬质金属的时候,我猛地抬起头向他的眼睛,“小夏哥哥的手真漂亮啊…”一边加大力度收紧抓着他手腕的手,想把我的愤怒通过这样的行为传送给他。 他皱起好看的眉,企图把手回,“雅涵..别这样..疼。” 我较上了劲,抓得更加大力,不让这只兔子逃我的手里。 虽然因为临近期末疏于锻炼了,但我的力气应该没有减少很多才对,不信看夏泽越的脸吧。 平灵动纯净如小鹿的眼睛此时正蓄着泪水,眉头拧成结,淡的轻颤向我求饶。 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就是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把老禽兽得七荤八素,把我妈害到这般田地。 我一把钳住他下巴,恶狠狠地说,“我爸不在这,装可怜给谁看呢。” 他愣了一下,“我没..” 突然觉得烦了,松开他径自回我的卧室。 短短几分钟我想了很多,麻般的思绪在某个点突然解开,不一会儿我忽地站起,快步到客厅找他,只听见厨房传来的水声。 我随着声音走去,他的纤细的手被泡沫完全覆盖住,擦拭着碗里的油污,布制的围裙系带围着他不盈一握的。 我伸出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脸凑到他后颈向他依旧红肿的耳垂吹了口气。 他整个人僵住了,手上动作一停。 我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给他看,“应该没忘吧,这就是你昨晚被我干到高的样子。”屏幕上是他高后失神的时候我给他拍的照片,后还没来得及闭起,红的张开着。带着红痕掌印的股占了快屏幕的一半,只有那失的小眼神和漂亮的脸蛋依稀能辨别出是他本人。 没等他回应我继续说,“不知道我爸看见他的小情人被别人得这么他会怎么想呢?”我把手缓缓伸进围裙,隔着上衣用手指摸索他的头,摸到后用手掌盖住轻轻按,受他的颤栗,“放心,只要你乖乖让我,我不会告诉他的。” 我手指一用劲,“啊!”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别...”,沾泡沫的手试图阻止我玩他已经翘起的珠。 “手不许停,把碗洗完。”我呵斥打断他。 也没把手往更里面伸,我就这样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挑逗他比本人还害羞的头。受它从乖巧的软到两颗立的豆粒。 我从他的围裙下出来一只手,他松了口气以为我要放过他了,我却举起食指和中指到他嘴边,“舔了,我要用手你的小。” 他偏过头向我投来哀求的眼神,我很坚决,“舔。” 夏泽越屈辱地张开嘴用他红的小舌舔舐我的手指,我不意,便把两手指全数进他嘴里,夹着他勾引人的舌头玩。 不久他就被我使坏的手指得张大嘴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什么糊涂话,我受到他把整个人靠在我身上,仿佛被干了力气。他的眼睛此时也蓄了水雾,媚眼如丝的看我,勾得我下腹神经一跳一跳快要丧失理智。 我等不及了,出在他嘴里打转的手指,另一只手扯下他宽松的居家,摸索着就要往里。 刚进去一个指节,饥渴的媚就从四面八方附上来,我一口气把两手指到底,他鼻息间的闷哼声调突然扬起升高,不小心从嘴漏出,迂回婉转的嘤咛如同发情期的小猫挠人心房。 “哥哥一直在拒绝我,可是小却很我呢。”我笑着看他染上了情的脸,手却一刻没停,突然屈起他体内的手指往某一处碾去。 “啊——不要!那里...”他的嗓音甜腻的像浸在里再捞出来一样。 我没理会他继续手上的动作,不停刺他最的地方,不一会儿他就遭架不住了,闭起那双媚眼张开嫣红小嘴放开了尽情浪叫,沉沦情的样子就是修行多年和尚看了也忍不住染指。 我把他整个人翻过来面对我,抬起头他红泛着水光的下,当作是什么好吃的糖果贪婪啃食,直到变得深红微肿才放过它。 ... “呜...真的不行了...不出来了…” 夏泽越泣着躺在我的上,股里含着我的漆黑胶茎,双腿大张,腹部甚至下巴沾上了一摊摊他释放的,而我两手托住他的带着深埋在他体内的茎浅浅,细细体会肠深处一波一波挤带来的湖水涟漪般的快。 看他快虚了,我便出一只手他硬的茎,大拇指偶尔狠狠顶上的小孔,不一会儿他到达顶点出了一股稀淡的清,看来是极限了。 我轻轻把茎出的时候,他双眼虚闭,鼻间发出几声微不可闻的闷哼。 在我给他清理完他身体上和身体里的各种体后,他的眼睛睁开一条,怔怔地看着我,像被我玩坏的洋娃娃,从嘴里缓缓挤出几个字,“为什么...” 我突然笑了,仿佛在笑他明知故问,“因为哥哥漂亮呀。”一边观察他的表情,“唔..我可以叫你越越吗?”一边凑近他的脸,在他依旧红肿的嘴上轻啄一下,不等他回答我又扬起了嘴角,似乎在回味他甜美的,“越越好甜。” 他绝望似的闭起眼睛任由我说什么做什么,一副认命了任人宰割的样子像极了战败的美丽母兽,带着绝望舔舐浑身伤痕。 格外妖冶人。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