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的夜风尤其寒冷,秋天的气温吹得人瑟瑟发抖,这里三面不挡风,刚上来黎冬就快要被吹傻了。 姜慈年反锁上门,还把钥匙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你要,在这做?”黎冬抱住自己瘦弱的胳膊,冷得话都说不利索。 “很快就不冷了。”姜慈年的笑容里少了很多善意,他将黎冬拉到了面前,冷风把她的头发吹得糟糟。 姜慈年帮她把脸上吹的碎发全部往后拨去,就在黎冬以为他要吻下来时,姜慈年摁住了她的头顶。 “黎冬,跪下。” 黎冬脸上的表情眼可见地僵硬,他却不予理会地将她的头继续往下按,脑袋上方犹如一块巨石碾着,强迫她弯曲膝盖。 “等……等下!” “跪下!”姜慈年不容置疑低吼,黎冬一个腿软,双膝砸在地面。 她真的跪在了姜慈年的面前,脸上铺了不可思议。 冷风在耳边擦过的声音更加狂妄,眼前正对他裆部的姿势,不用想也知道要做什么。 黎冬抬起头,顺着长腿往上看去,他穿衣整整齐齐,站立在眼前的本该是个乖巧的少年。 姜慈年拉下校服子,黑内里,裆部包裹着一坨难以舒展的,堵在里面许久。 循着风声,清冷的声音灌进她的耳朵:“用牙齿把内拉下来。” 萧瑟的气温吹得寒冷,黎冬咽着干涩的喉咙,慢慢将脸靠近他的器官,只隔着一件内,却清楚认知到里面庞大的尺寸。 “快点。”姜慈年摁着她的头,略有急躁,痛的,被她炽热的眼神盯得更是难以发。 黎冬有些期待,说实话,她只在黄片里看过口,那些欧美女人张嘴就能下比手臂的器,没入喉咙时,脸上享受又痛苦的神态,身份代入男人时也很痴。 黎冬凑上前,咬住内边缘,吃力地往下拽。 从姜慈年的角度看,她像狗又像猫,软绵乖巧的将嘴巴撅起,洁白的牙齿衔住使劲下扯,当内勾到直起来的时卡住,费尽心思的用力拉下。 大的用力弹出,扇在她的脸上打出清脆啪响。 黎冬连忙闭上眼睛,再次睁开,那青筋遍布的赫立在眼前,长的底部扎进黑曲卷的发里,硕大的蘑菇头顶部,小孔里渗出一些浊的。 黎冬想看又不太敢,姜慈年的手指没入她的发,连皮拽起,黎冬被迫仰头看他。 “需要我教你吗?”他看似平静,急促呼声早已将他出卖。 月光稀薄,夜浓郁,视线里滑不开的墨形成一道黑暗,他的脸模糊不清,对视时没有了羞心。 黎冬小心翼翼地嗯了声,调情似的声音,蛊惑着本就充血的器。 姜慈年一手拢握住底部,在她边了,用粉的头蹭在她柔软的嘴上,把上面溺出来的浓全擦了上去。 “收紧牙齿,张大嘴巴,把它完全吃进去,能用舌头动就尽量用舌头,我会得更快一些。” 身份调换,这下他更像个老师,严辞厉地教导着她。 头敲开了牙关,黎冬紧张的张开嘴巴,双手不安握成拳放在大腿上,跪得笔直。 温暖的口腔刚将头包裹,陌生的领地让姜慈年抖了一下,攥紧发的手指,用力过度发出异样的“咯咯”。 他眯起眼睛,黎冬嘴角张大到了极限,下颚都开始发痛,漉漉的眼珠去看头顶上方的男生,喉咙里的,趁她不防直接强行破入脆弱的喉咙。 “呕!” 黎冬面狰狞,被戳得直接翻了白眼,表情,器昂首的顶端,敲开稚的喉咙,直接把头送到了她的食管里。 开始锁紧的喉管夹得姜慈年罢不能,微顶,在喉咙和食管之间浅浅地起来。 “呕!呕!”黎冬情绪抗拒地推着他小腹,挣扎着要结束这要命的口。 头顶上的手已经挪到了后脑勺,残暴摁住她的脑袋,为非作歹狂起来。 已经没了刚开始进出温柔的试探,垂下来的两颗蛋囊,不停拍打在黎冬的下巴。 姜慈年出去大半,还不给她缓口气的余地便猛地刺入! 黎冬绝望地挠着他的校服,嘴巴里被捯饬得全是口水,唾被当作润滑剂,在脆弱的颈部进进出出,口水开始变得粘稠起泡,像是泡沫般从嘴角下。 开始的新鲜和愉尽散,鼻涕和眼泪横,她疼得说不出话,绷不住地把牙齿往下咬,决心想给姜慈年教训。 她的心思在一瞬间被姜慈年识破,用力掐住她的脸颊不允她闭嘴。 姜慈年眼里泛着红,目不斜视的盯着她深喉,猛然入,又深又重,次次都强制进她原本用来咽食物的喉管里,倒像没了人,发狠地撞击着,镀了口水晶莹的光泽。 黎冬的眼泪被顶出来,跟口水一样哗啦啦地往外,曲卷的发被她吃进嘴里,再被顶进喉咙,瘙的异物,眨眼间就被强行咽进了食道。 黎冬的呕声越来越小,缺氧的连声音都无法发出,爆红的脸看起来有种要惨死般的阂人。 姜慈年迅速往外撤出,连带着她口腔里大量的口水,黏稠的朝外了出来。 她跪在地上搐地咳嗽,下颚疼得就像是臼一样,一时间闭合不上。 “我还没。”姜慈年不耐烦地催促,手中提着她的头发,黎冬咳红了脸,窒息地摇头,抓住他的手腕求饶。 “换……换个,我不行了,不要口!不要!” 这本就不是人干的,她明明看黄片里的女人做得都那么轻松。 姜慈年不由分说将她的脑袋拉起来,扶着爬青筋的器继续进她嘴里:“我今天就是要你的嘴出来!”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