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川给姜慈年打去电话,关心地询问他有没有把人抓到。 电话那头安静的背景音,得知姜慈年已经把黎冬给抓到手后,关川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姜慈年能接他的电话肯定是闲来无事,能让他闲下来的原因只有一个,要么是黎冬被他玩昏了,要么是没找到黎冬,很显然答案是前者。 “真好啊,真好!只可惜我没亲眼看到你是怎么把她给抓到的!啊,我也好想亲眼见证一下,真喜你那个时候的样子。” 关川痴地想象着,姜慈年冷声骂着滚,他笑得弯下,看了看手里握着的辫子,在空中来回甩了甩,散鞭打着空气发出“刷刷”的声音。 “不过不要紧,我也有我的艺术品呢,从此以后我可不会只惦记着你和黎冬了,我要完成我心中最漂亮的作品。” 姜慈年果断将电话给挂了,关川笑笑,随意把手机扔到了上。 他看着面前吊起来的女人,身上错纵横的疮疤,鞭子打出来的伤口,层层迭迭新旧替,浑身布的红紫,盖住她原本白玉无瑕的肌肤。 关川对她心醉魂,脸颊浮出不正常的酡颜,半痴不癫的笑容让庄夏害怕得颤抖。 她的双臂吊在空中,双脚悬空已经许久没有放下来,麻痹的身体动弹不得,绝望拉抻着沉重的身躯吊在房梁上晃动。 在他举起鞭子的那一刻,她发出哑的求饶声,这往往会使他极度兴奋,连挥舞都情不自带上了蛮力,狂笑着继续在她身上浓墨重彩地作画。 身体像是在秋千一样,左右摇摆,挨打的节奏越快,摇动的越是烈,赤脚在半空中来回狂蹬挣扎。 黎冬醒来的时候,她的腿被绷带包扎成厚厚一捆,看不见血从里面浸透出来,可她的腿还是痛,痛到动一下浑身的骨头和筋都会像灼烧一样在撕裂。 姜慈年在尾背对着她,手里捣鼓着东西,他只穿了件子,肩窝到处留着横七竖八的伤疤,褐的伤口犹如垂死的枯树错节盘。 姜慈年把头用力怼进墙壁的座里,拿着一架铁质的器具朝她走来,地上拖着长长一条电线。 看到她醒了,他也一言未发,跪到上将她的腿掰开,把沉重的器具放在她的两腿中间,黎冬惶悚不安,声音带着哭腔,红肿的脸说话嘟囔不清:“你要做什么……” “让它来你。” 他从上拿起一黑假具,仿真的茎,青筋的纹路栩栩如生,东西不比他硬起来时候,但能让她足却绰绰有余。 “我道歉姜慈年,我再也不跑了,别这样玩我,我好疼,求求你好不好!” 对她的哭声姜慈年充耳不闻,把假具固定进卡槽,再把机器向前拽,一边掰开她的,把假具进去了半截后,果断打开了开关。 打桩机发出“嗡嗡”机械声,前后规律地捯饬起来。 异物突然进她干涩的道,模仿做时巴的动作,来回不停地动。 冰冷的机器不会有因为体力受限的原因而停下,只会按照设定好的速度一直下去。 另一头连接着电源,只要姜慈年不按下开关,它就得一直这么重复着。 “呜啊……啊!” 黎冬恐惧陌生冰冷的东西,遵循着节奏在她身体里进出,她用没有受伤的脚,踩在面上用股往后挪动,见姜慈年突然伸出手,向着她受伤的腿按下去。 黎冬嚎啕大哭地阻止:“我不动了!我不动了啊!” 姜慈年的手停在半空,果真没再按下去。 他冷漠的目光如今只剩刻骨的恨意,只见他又从头拿出一包拆开的药。 白纸里是磨成面的粉,俯身掐住黎冬的嘴,顺着一角朝她的嘴里倒进去。 粉末噎得她干涩,黎冬咳嗽着将不少白粉都了出来,姜慈年猛然失去理智,往她浮肿的脸蛋扇去耳光。 “谁让你吐出来的!给我咽下去!”他夺过柜子上的一瓶水拧开,几乎整瓶都往她嘴里灌,黎冬呛住,一边喝一边吐,水从鼻孔里出,她的另一只脚无助地蹬着凌的褥。 被水打的发丝黏在嘴角,狈不堪,冷水浇灌在脓肿的脸颊更是一种折磨。 姜慈年掐着黎冬的脸质问:“我吗?” 出于恐惧,她的喉咙几乎失声,哆哆嗦嗦地艰难喊出声:“……” “谁!” “你,你!” “我是谁?” “姜慈年。” 他用力一掐,连着皮和骨头都要碾碎:“连起来说!” “我……姜慈年。” “继续重复!” “我姜慈年,我姜慈年……” 姜慈年足地放开她的脸,眼中对她的情绪仿佛只是陌生人,眸底冷淡疏远:“给我一直重复,我没有说停下就不准闭嘴。” “我姜慈年,我姜慈年。”黎冬一边说,一边回应着点头,呜咽的哭声夹带着委屈。 姜慈年从沙发上的袋子里拿出一件新衣穿在身上。 在她昏的这段时间,他购置了不少物品,但还有其他东西没买。 黎冬眼看着他离开,身影消失在大门外,嘴中还在不停地重复着:“我姜慈年……我姜慈年……” 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不正常的体温,和下体里不断进出的冰冷机械,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受哪一个。 口中声音减弱,大脑昏昏沉沉,黎冬却不敢停下嘴里的话,小腹中突然涌起一阵暖,悉的瘙,很快从下体直冲大脑,挑拨着脆弱的神经。 她前的肌肤,眼可见地覆盖上一片红,顺着脖子上的瘀青,慢慢爬上惨不忍睹的脸颊,直至耳嫣红。 ……。 假具毫无预兆的快速动起来,机械来回着“咔哧咔哧”声不断,黑的身染着一层水光,水捯饬成泡沫,粘稠拉成丝,再次戳进她的小。 透明的体一股涌地往外出,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把她推向高,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 她痛苦地想要让它停下。 黎冬瞪直了双眼,双抖动着喃喃自语。 假具被水浸泡得暖热,重复着有节奏,滑进软的中,即便机器被水盖,也毫不停歇。 离恍惚的双眼,被药物侵犯着到达天堂,高后又被瘙的望拉回地狱。 黎冬舒服而绝望地享受着体内的燥热。 她用尽全力,却连抬起一手指都做不到,只能红着脸,大口大口地息,可她仍不敢停下姜慈年给她的任务。 黎冬的呻声念念有词:“……我姜慈年,我姜慈年,我姜慈年。” 和在她下体的打桩机一样,如此循环反复。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