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这么相信他?” “当然,他你这件事,毋庸置疑。” 是啊,毋庸置疑。 顾城予从浴室出来,一眼便看到夏成蹊正依偎在舒怡的肩头,一脸幸福足的模样。 “哥,你洗好啦?” 顾城予点点头,夏成蹊拿着自己的衣服钻进了浴室,砰的一声将浴室的门关上了。 顾城予还在那擦着头发,看着那关的砰砰直响的门,觉得有些奇怪。 “顾先生,我能和你谈谈吗?”舒怡坐在沙发上笑看着他。 对于舒怡,夏成蹊的妈妈,始终是长辈,他还是存在的几分尊敬,“好的,请问有什么事儿吗?” 舒怡说,“我和你能谈的,恐怕也只有小蹊了,我能和你谈谈他吗?” “当然可以。”顾城予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没有以往对下属的那种居高临下的震慑力,威严内敛加了少许的温和。 “不知道伯母要和我谈什么。” “我知道你和小蹊的关系不简单,小蹊一直瞒着我,是因为他觉得我不会是一个开明的母亲,我不会答应他荒唐的恋关系。但是我想告诉你,我的确不是一个开明的母亲,但是我能确认自己是世界上最他的人,所以只要他幸福,他能快乐,他的选择是谁,我都不会干涉。”舒怡叹了口气,“小蹊是个从小没有很没有安全的孩子,在夏家的时候,被人欺负了也不敢说,从小就对人毕恭毕敬,屈膝卑微,那时候我很担心他会变成一个没有自信,永远觉自己低人一等的人,但是最近我发现他像是变了一个人,开始变得开朗自信,也懂得关心照顾人了,我想这其中的功劳顾先生一定最大。” 顾城予微微一笑,“伯母言重了,我其实没做什么,小蹊悟好,什么事情只要他想通,就行了。” “那我就把小蹊托付给你,你愿意照顾好他吗?” 这个问题—— 顾城予当然不会拒绝,点头,“伯母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他。” 夏成蹊在浴室里想听他们俩的谈话又不敢听,只得匆匆的洗完了澡,一出门便看到顾城予独自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翻阅着杂志。 一见他出来,抬头笑着说,“洗完了?那睡觉吧。” 两个大男人,同睡一张,夏成蹊难免有些心猿意马,特别是当顾城予一本正经的只睡觉不干任何事的时候,更加心猿意马。 这不对劲!这简直不符合顾禽兽的常理,这么美好的夜晚,不是应该干一些什么事情吗?怎么又不按常理出牌? 难道这些天累了,真的只想睡觉了? 但是算算他们好像也有大半个月没有睡过觉了。 怎么办,这个时候好想一。 黑暗里,夏成蹊的手伸进了被子里缓缓的朝着顾城予的方向摸过去,当触碰到了顾城予的腹部上的肌时,又忍不住在那上面轻轻的按了按,结实有力,富有弹。 顾城予没有反应,夏成蹊胆子瞬间又大了起来,手顺势往下,在触及那火热的器物时,一只手猛的将他的手抓住。 顾城予睁开眼睛,漆黑中准的找到了夏成蹊的眼睛,在他耳边吐息道:“这么晚了不好好睡觉,又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夏成蹊说,“我就想摸摸你。” “摸摸?只摸摸就够了?”顾城予的声音暧昧不清,“刚才你下面给我吃,现在回报你,哥下面给你吃,怎么样?” 卧槽!好下。 可是我好喜。 如果不是因为太黑,顾城予一定会发现夏成蹊脸上羞得通红,可是又止不住的兴奋从他的双眼中迸发出来,喉结咽,说,“我不想吃你下的面,我想……” “你想什么?” “我想吃火腿肠。” 顾城予低音笑了笑,翻身一把将他在身下,“火腿肠?只是火腿肠?” 夏成蹊又羞红了脸,撇过头去支支吾吾的说,“那你到底给不给吃?” 顾城予笑了笑,慷慨得很,“怎么不给?你说想吃就给吃。” 于是顾城予将夏成蹊喂了个,后来夏成蹊哭着喊着说不要了,顾城予却一把捂住他的嘴,不停地将火腿肠往他小嘴里送。 “吃个火腿肠就这么兴奋?小点声,你妈还在隔壁,让她听到可不行。”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夏成蹊呜咽着,可怜兮兮的说,“了了,吃了,吃不下了!” “那可不行,古人说滴水之恩将涌泉相报,今天夏夏给我下了一碗面吃,这可不是一点点火腿肠就能报答得了的。” 夏成蹊心里暗骂他禽兽,却要对他这种禽兽行为毫无抵抗能力,后来枕头都被哭了,这才堪堪放过他。 第二天夏成蹊可不敢多睡,强忍着疲惫,早上八点就起。 顾城予正一脸神的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夏成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坐到他的对面。 舒怡看着他脸颓糜不振,担忧说,“小蹊,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夏成蹊哪敢和她说话,一边尴尬的把包子往嘴里,“没有,我昨天睡的很好,妈你别担心了。” 舒怡看着他脸上的尴尬,又看了看顾成予的一本正经,忽然明白了什么,无奈的去厨房忙活了。 夏成蹊狠狠的瞪了顾城予一眼,在顾成予面前,他又不敢放狠话,却又不甘心昨天晚上被欺负的那么惨,想了想把桌子下的脚了鞋慢慢的朝着顾城予的方向伸过去。 一只脚儿探了过来,贴着顾城予的右脚来回磨动。受着脚上传来的热气,顾城予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警告的意味很明显。 脚渐渐攀上大腿,夏成蹊坏心肠的冲着他大腿磨蹭,见他握勺的手不稳,得意的笑了笑,继续往内探。 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舒怡一出来,吓得夏成蹊连忙想把脚收回来,可是顾城予早已经用膝盖将他的脚夹住,夏成蹊急的脸发白,唯恐被舒怡发现了什么端倪。 “你这是怎么了?” “啊……妈,我想喝牛,你能帮我拿瓶牛吗?” 舒怡听了,又去冰箱给他拿牛。 夏成蹊这才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顾城予,小声的祈求道:“哥,我错了。” 顾城予仍然是那一副不动声的模样,斯条慢理的吃着自己手中的早点,对夏成蹊乞求的话无动于衷。 舒怡又走了过来,将牛递给夏成蹊,“吃完了早点去上班。” 夏成蹊慌忙的接过牛答应她,“好的妈,我知道了。” 夏成蹊在舒怡不曾注意的空档里面继续哀求着顾城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顾城予终于大发慈悲的看了他一眼,轻笑了笑,眼光放在了他手上那个还没有吃完的包子上。 夏成蹊连忙将那包子举到他面前,顾城予顺势一口咬了,咀嚼着,等了下去,这才将膝盖分开,放了夏成蹊那只折磨已久的脚。 这下子夏成蹊可算是学乖了,低头乖乖的吃着早点,什么也不敢做了。 两人吃过早餐一起去上班,夏成蹊现在还是在顾城予的公司任职,顾城予手把手教学。 今天晚上天城娱乐有一个晚会,作为大老板,他不可能不参加。 颁奖的时候个面,跳舞的时候个脸,足够了。 往年的慈善晚会他都是带着助理参加,今年也不例外,只是今年的助理和去年的不同,去年的助理老练,为他打理一切。今年是个实习的,自己为这个助理打理一切。 夏成蹊看着自己一身得体的西装,发胶抹上头发,致的妆容将人活装扮成了个瓷娃娃。 夏成蹊不太喜这种人多的聚会,站在那踌躇了好久,也不知道怎么跟顾城予说。 直到顾城予将他带上了车他才磕磕盼盼的说我,“可以不去吗?” 顾城予反问他,“你说呢?” 那这意思就是不可以不去了,夏成蹊安自己,反正也就是个木头桩子,站在哪不动就行了,想了想也就不多说了跟着他走了。 这次的宴会顾城予旗下的娱乐公司所有的艺人都来了,一些夏成蹊只在电视里见过的面孔,如今都出现在他面前,一个个脸上堆了笑容,和顾城予寒暄着,顾城予还是那一副冷漠的模样,没有因为任何一个大咖而有所改变,只是在转头问下夏成蹊喝什么的时候才会出温和的笑意。 夏成蹊郁闷的端着果汁,他想喝酒,可是顾城与不许,这种场合虽然正经,可谁又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 按照惯例,顾城予是要上台讲话的,聚光灯下顾城予西装革履一脸沉稳。刀削阔斧的面容无可挑剔,一本正经着端着酒杯说着早已准备好的官方发言稿,夏成蹊瞬间觉得,这世界上再也没有男人能比顾城予还要有男人味的。 趁着顾城予上台说话的空隙,夏成蹊端着酒杯四处游晃,突然听到一声惊呼声,夏成蹊莫名觉得有些悉,回过头一看,原来是那天在星巴克遇到的司君。 看到他司君似乎也很惊讶,仿佛有些不可置信,惊呼了一声后又捂住嘴朝他这边过来。 “夏成蹊,你还认得我吗?我叫司君,那天在星巴克给过你一张名片的。” 夏成蹊点点头,“我记得,有事吗?” 那天夏成蹊被几辆豪车所带走的场景一直都在司君脑海里回想着,虽然好奇那几辆豪车背后的主人是谁,但也明白恪守本分才是生存之道。 不过在这种场合见到夏成蹊,倒给了他一探究竟、解开自己谜底的求知。 “没想到在这能看到你,那天你回去之后没事吧?” 夏成蹊苦笑,“多谢关心,我没事,那天你还请了我一杯牛茶,改天我一定请回来” “一杯茶而已。” 夏成蹊客气的说,“对我而言不只是一杯茶。” “那你若真的想要报答我,不如就答应我当初的要求。” “一杯茶换那么大一个要求,我是不是有些不划算?” 人家都说锦上花不如雪中送炭,我那天给寒冷中的你送上一杯热乎乎的茶,不也算得上是雪中送炭吗?” 夏成蹊笑了笑,有些无奈,“其他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这件事真的不行。” 司君早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也没有过多的意外,耸肩,“好吧,就知道,不过咱们可以个朋友。我认识一些导演制片人可以介绍给你认识。” 夏成蹊摸摸鼻子,没说现在台上讲话的那个人比认识那些导演制片人有用得多。 “那多谢了。” “不客气,举手之劳。” 话音刚落,一阵掌声响起。 原来是顾城予那边结束了冗长又枯燥的演讲,司君看着他笑着说,“怎么样很帅吧,这可是我们集团的大老板,所有的女明星都以认识他为荣,曾经甚至还有大红大紫的明星,为了认识他而跳槽到咱们公司。” 夏成蹊笑了笑,对于夸顾城予,他毫不吝啬,“很帅,是我见过的最帅的人。” “你不想认识他吗?”司君说,“前段时间老板对我颇有关注,甚至还找我谈了几次话,我帮你介绍一下吧。” 夏成蹊连连回绝。 可司君二话不说拉着他往顾城予的方向去。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