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弼之分就是在“惩罚”他,明知他是急子,还故意这样慢悠悠,不紧不慢地散发他的/魅力馋着自己。 蒋弼之掉衬衣后竟然就停下了,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个衣架,准备把衬衣挂起来。 陈星忍无可忍,决定自给自足,将手伸到裙子下面摸起来。 蒋弼之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立刻回头看去,伸长胳膊用衣架把陈星的手从裙子底下挑出来。他本来就没真想挂衣服,看见陈星求不的脸,当即将衬衣随手一扔,单膝跪上,一手撑在头,攥住他刚刚给自己手/的那只手往自己前带。 他也早就/起了,坚硬的部位在宽松的居家下高高地立起来,隔着布料碰触着陈星的手指。 陈星勾住他的边往下一拽,那兴致的大东西立刻按捺不住地跳出来,在他眼前颇有存在地上下颠动着。 蒋弼之两腿都上了,跪在陈星两侧,一手撑在陈星身后的头,将陈星锁进自己的气息里,也不说话,只用另一只手扶着他那通红狰狞的物件往陈星面前送。 陈星抬头看了他一眼,跪坐起来,将他的子又往下扒了扒,在他用身体圈出的狭小空间里趴低身子,将他张嘴含住。 陈星含了好几下,努力往喉咙深处,还学蒋弼之那样用舌尖舔冠部下面和顶上的地带。蒋弼之的手沿着他脊背的弧线往下,在尾椎骨那块轻柔地抚摸,像是极为享受的样子,让他自以为这次做得不错。 头顶响起一声磁低哑的轻笑,从他嘴里退出来,将子提好,硬/的/器将布料顶出深的痕,“怎么就是没长进?” 陈星抬头看向他,舌头顶顶发酸的腮帮子和角,眯起眼睛轻声问道:“上面的嘴就这水平,下面的嘴你要不要试一试?” 蒋弼之呼一窒,将他摁到墙上,“跟谁学的这种话?” 陈星被他沉重的身体着,连发笑都十分困难,“自创的!这是天赋!” 蒋弼之手臂勾住他后往前一搂,另一只手伸进裙子里,在他光溜溜的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啪!”这一声格外响亮的脆响,太响了,两人俱是一愣。 过了一两秒,陈星那半边股才由酥麻中迅速蔓延出强烈的痛。 他双颊通红,不知是疼的还是臊的,在蒋弼之的钳制下剧烈扭动肢,手臂舞,大声抗议道:“你竟然打我股!啊——!我都这么大人了你竟然打我股!” 蒋弼之笑着将他强行翻过来,股朝上按到上,“谁说长大了就不能打股?”他掀开那小裙摆,看到那两团圆股一团是雪白的,一团上面已经泛起粉红,隐约是个大手印。 他又觉出心疼了,俯身在他被打的那半边亲吻,一下又一下。 陈星不动了,像被点了什么,老老实实趴着,全身的肌都绷紧了,尤其那两团圆股,夹得紧紧的,脸也埋进手臂里不肯发出声响。 蒋弼之越亲越往中间凑,他很快发现了什么。两手一掌一团,颇为强硬地将他夹紧的细掰开,出里面润柔软的小口,明显已经做过准备。 蒋弼之盯着那枚可的小口,觉到陈星被他握住的两瓣正在同他暗自角力,企图摆他的管制自己合上。 他又忍不住轻笑一声,俯身在他干净粉/的小/上亲了一口。 陈星浑身一颤,忍不住撑起身子回头看他,脸蛋红得似桃花,双眼蒙含了两汪水。 蒋弼之倾身趴过去,陈星在他身下柔顺地平躺着,同他绵地接起吻来。屋里再没了别的声音,只剩下他们重的息和啧啧水声,间或还有陈星无意识的低。 “星星,我想做一件事。”蒋弼之放开他,视线在他脸上连半晌后,突然说道。 陈星不知他想做什么,却始终信任地看着他。 他脖子里的假领带是用暗扣扣住的,轻易就被蒋弼之取下来。他的两只手腕被蒋弼之单手握住,用那条蓝白斜纹的小领带缓缓地在一起。 蒋弼之托着他被绑在一起的手腕绕到脑后,这个姿势让人难以使力,凭他自己是不能很轻易地再将手绕回身前的。他的衬衣依旧完好地穿在身上,衣服弹有限,陈星受到强烈的被束缚的觉。 但他没有到不安,因为蒋弼之做这些时一直在与他对视,他也明白蒋弼之究竟是想做什么。 所以当蒋弼之又取来一条宽领带时,他并没有吃惊,只是在双眼即将要被覆住时忍不住颤着睫合上眼帘。 “星星,睁眼。”蒋弼之温柔又强硬地命令道。 陈星咬了下舌尖,在轻微的刺痛中睁开眼。下一刻,视野黑了。 黑暗来临前,留在他视网膜上的最后一幕就是蒋弼之英俊冷静的面孔和他深沉有力的目光。 悉的气息笼罩过来,一双薄吻上他的嘴。 “能认出我吗?”他听到蒋弼之在他耳畔轻声问道。 当然。陈星点点头,当然能认出他来。 那个吻继续向下,吻上他的下巴、脖子。衬衣的扣子被解开了,坦的膛被舔吻,之后是/头,先是左边,然后是右边。 陈星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蒋弼之停下来,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回答道:“知道。” “说出来。”下命令的人却不等他回答,右边那枚/头又被含进嘴里,被一个热的舌尖来回拨着。 陈星重地息一声,“是蒋弼之!” 那双薄继续往下,在他的小腹和肚脐处连片刻,又悄然离开。 那团悉的气息走远了,被剥夺了视觉的陈星难以抑制地有些慌张,下意识想伸手去抓,却在受到阻力时才想起手已经被捆住了,垫在脑后无法随意动弹。 那团气息立刻又回来了,带着安抚意味的吻轻柔地落在他脸上、额头上,“我在呢,我刚才是去拿润滑剂。” 润滑剂就在枕头下,他刚刚只是起身远离了陈星半米,他曾被黑暗折磨过的男孩儿就立刻地察觉到了。 蒋弼之吻他的嘴,用热的舌尖给他带去温暖与安,“我在,一直都在。不喜我们就停下来。” 陈星张着嘴贪婪地/他的气味,轻轻摇头。 亲吻又离开了,一条腿被抬得很高,股被迫离开悬空起来。 他没法用手支撑身体,觉整个身体都要悬起来,很没有安全。腿间的入口被沾了润滑剂的手指按住的瞬间,陈星突然有想大喊的冲动。幸而那亲吻立刻又回来了,陈星嗅到悉的气息时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一直都没有气。 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