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问题,你和曾锐吵架是为了什么?”我又避开洪杰的问题,问道。 洪杰彻底忍受不住了,他猛地站起来:“那娘们连这个都和你们说了?”洪杰的情绪变得异常动。 我:“这个也不回答吗,那告诉我,昨天晚上,曾锐和你通电话的内容。” 洪杰一拍桌,整张办公桌都被他拍的震动起来。进来的时候,刑警按照我的吩咐把门窗都关上了,屋内完全不通风,外面的太很大,没一会,屋内更加闷热起来。洪杰像发了疯似的,问我究竟曾锐都说了什么。 我从来没有说过曾锐跟我说了什么,但是我的询问方式让洪杰自以为曾锐已经将所有事情都供述了出来。 “警方在你屋内的出租发现了水果刀和麻绳,如果我猜的不错,你是想杀人灭口。”我依旧微笑。 “胡说!我为什么要杀人灭口!”洪杰深了一口气,他重新坐到椅子上,他不再看我,而是低着头盯着水泥地板。 “曾锐杀人的时候,用了麻绳,所以你想要仿造曾锐的杀人方式,以好制造出没有挣扎痕迹的诡异杀人现场,对吗?”我问。 洪杰再也没有办法保持冷静,听到我说的,他脸部的肌动,我知道,我猜对了麻绳的作用,推测的杀人过程也几乎是正确的。负责记录的刑警在这个时候补充了一句,他宣读了刑法上关于故意杀人罪和共同犯罪的条文。 刑警还没有念完,洪杰就打断了刑警的话。 “都是她一个人干的,和我没有关系!”洪杰的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办公桌的边缘。 听到洪杰说的话,我终于松了口气。虽然表现的很镇定,但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底,能不能将洪杰和曾锐定案,关键就看这次我计划好的讯问能不能成功。刑警接过我的班,详细地问起洪杰。 洪杰慌张起来之后,连说话都变得吐吐了,这和他之前谈笑风生的样子,实在是判若两人。洪杰一边说一边想,从他断断续续的说辞中,我断定洪杰是在说谎。洪杰说曾锐堕胎之后,四名女生发现了她的秘密,曾锐怕被学校开除,怕被别人知道,所以起了歹心。 我从口袋拿出手机,让温宁把曾锐带过来,洪杰所说的每一个字,温宁和曾锐都在隔壁的办公室里,通过手机听的一清二楚。很快,温宁带着曾锐过来了,曾锐的脸苍白,连走路都走不稳。 看到曾锐这副样子,我微微叹了一口气。 洪杰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他怒喝:“你骗我?” 我摇头:“我没有骗你,你输了,输给了人。” 洪杰沉着脸,他不敢去看曾锐,曾锐踉跄地走到洪杰的身边,问他为什么会那样说。曾锐哭的声音嘶哑,头发也变得凌。担心洪杰和曾锐会做出过的事情,温宁靠的很近,提防着。 洪杰已经说漏了嘴,他恶毒地扫了我一眼,一口咬定就是曾锐一个人干的。温宁把曾锐拉到一边,曾锐伤心多度,几乎要晕过去。 “曾锐,现在你明白我跟你说的了吗?你现在的回答,还是和之前一样吗?”我问。 曾锐没有回答我,她擦掉脸上的泪水,问洪杰是不是真的要杀她灭口。 “死娘们,你着我就算了,还想污蔑我!没有证据,你不要说!”洪杰惊慌失措,温宁一把按住洪杰的肩膀,让他强行坐到了椅子上。 温宁声音低沉,喝问道:“你心里没鬼,你怕什么!” 洪杰狠狠地瞪了曾锐一眼,威胁曾锐敢胡说八道的话,他不会放过她。 洪杰脸上的表情五味杂陈,相比洪杰,我在曾锐的脸上,看到了绝望。曾锐的心死了,她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哭,我没有催促曾锐,我相信,她一定会说出来,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人里有诸多弱点,很多人利用人的弱点害人,也有很多人,因为人的弱点被害。 终于,曾锐抹去脸上的泪水。 “我和他是在两个月前认识的……”休助状扛。 曾锐在两个月前出警校的时候和洪杰偶遇。曾锐的长相说不算非常漂亮,但皮肤白皙,文静的样子也招人喜。曾锐从小不与人接触,洪杰文化程度高,谈吐很符曾锐的胃口。洪杰主动邀请曾锐吃饭,一开始,两个人也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但是渐渐地,他们的关系变的暧昧起来,曾锐的社会经验不足,她知道洪杰有家庭,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按照曾锐之前的说法,她是真的上了洪杰。很快,他们发生了关系,并频繁地见面。 据调查,曾锐从两个月前开始,比平常频繁地进出警校,原因也正是她遇上了洪杰。曾锐一边说一边哭,她说她的内心很复杂,她不想去破坏别人的家庭,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直到有一天,曾锐发现自己怀了孕。曾锐惊慌,找到洪杰,洪杰连想都不想就让曾锐把孩子打掉。洪杰在b市的商界名声很好,曾锐不想因为自己毁了洪杰,再加上如果让警校知道,警校一定会给她处分。 曾锐的父亲也绝对会打死她,曾锐同意了。为了不让人发现,洪杰和曾锐选择了非法的小诊所,他们没想到,他们这样小心翼翼,还是被四名死者发现了。他们从小诊所出来的时候,发现四名女生正躲在角落里观察他们。 被发现之后,四名女生跑开了。曾锐很害怕,担心四名女生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曾锐提心吊胆地回警校,幸运的是,四名女生并没有透这件事,但是曾锐自己觉每个人看她的表情都不一样了。 这个时候,门被敲开,按照规定,洪杰被拘之后,警方通知了洪杰的亲属。洪杰的子赶到了现场,洪杰和曾锐都站了起来。这是曾锐和洪杰子的第一次见面。 看到洪杰的子之后,我终于想起来我是在哪里见过洪杰了…… 第177章 笔仙杀人 洪杰的子赶到之后,马上质问我们为什么要抓人,并拿出手机威胁我们放人,否则她马上联系媒体。这几天温宁被媒体的舆论力的几乎不过气来。他拍案而起,让洪杰的子闭嘴。 洪杰的子没有想到温宁会突然发火,一时没了主意。我看着这个女人,同样觉到了悉,和我看洪杰的那种觉非常相似,我苦思冥想,终于想起我在哪里见过这两个人。准确的说,我并没有见过洪杰和她子本人,而是看过他们的人物画。 他们的人物画。出现在尤旅那间暗的小画室里。那间小画室的墙壁上,挂了栩栩如生的人物画,上面有洪杰的父母,也有我在婚礼现场见过的人,还有一些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人。据尤旅说,那些都是他的好朋友。 洪杰和洪杰的子没有在婚礼现场出现过,我匆匆扫了一眼那间小画室上的画,所以并没有记得太清楚,直到两个略微有些悉的人同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才想起来。洪杰的人物画和他子的人物画挨在一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们的人物画都在靠窗的位置。 他们是尤旅的好朋友,这不得不让我再度考虑起尤旅突然开车挡在我们面前的目的,说他是有意的。但他的确是去参加那个画展,说他是无意的,这又太过巧合了。我先把这桩事放在一边,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把这件案子解决了。 屋子里本就我们四个人,洪杰的子到警校之后,屋子里的人变的多了起来,警校的领导也忙完自己的事情来到了这里。领导冲我使了个眼,问我进展的怎么样了,我点点头,示意他放心。 “全部都老实一点,这里是警方办案,是媒体能够干预的吗!”温宁继续对洪杰的子发火。 洪杰的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温宁冷哼一声,让曾锐继续说下去。洪杰慌了,大家都站着,洪杰指着曾锐骂道:“死人,你不要说话!” 温宁:“怎么,现在知道着急了,你先管管自己能不能走出这里,再去考虑要怎么向你的子解释吧!” 温宁的话让大家都沉默了,洪杰的子不明所以,迫于温宁的威严,她一下子又不敢多问。几个刑警强制洪杰坐下,又从外面搬来几张凳子让临时到来的人坐。曾锐坐下之后,脸更加煞白,一时之间,她不敢说话了。 我走到曾锐的身边,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告诉她该来的总会来。每个人都会犯罪,甚至是罪大恶极的过错,这种过错,就算承认了,也未必能得到法律上的宽恕,但是认错,至少能让自己的心得到解。 我不敢说曾锐在这个时候坦白,法律会给她轻判。这样残忍的共同犯罪,可以说被判处死刑是十之八九的事了。没有人天生就是坏人,曾锐也不是,各方面的调查显示,曾锐从前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只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 曾锐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洪杰的子隐隐地察觉到什么,一个劲地上下打量着曾锐,曾锐不敢去看洪杰的子。屋子里没有人说话,只能听见曾锐的哭声和洪杰紧张沉重的息声。 我和温宁都没有着急,现在能不能定案,关键就看曾锐的供述了。曾锐低着头,想了很久,终于,她慢慢地抬起了头,她看向洪杰的子,随后站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曾锐直起板,继续了她的叙述。 洪杰的子听到曾锐的供述,上齿咬着下,几乎要把嘴咬破了。温宁事先打过招呼,让洪杰的子听到任何话,都不准嘴,否则就将她赶出去。 曾锐接着她之前的话继续说,四名死者在出校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曾锐和洪杰走在一起。曾锐是出了名的内向,她们觉得好奇,偷偷地跟了上去。或许她们四个也不知道,正是因为她们的好奇,给她们招来了杀身之祸。 女生一路尾随,发现了曾锐堕胎的秘密,回警校之后,曾锐每天提心吊胆。那段时间,曾锐的身体非常差,腹部经常犯疼,她担心四个女生会把她的秘密说出去,所以她总是忍着疼在四个女生宿舍门口踱步。 四名女生也发现了她,或许是因为尴尬,四名女生一开始都会躲着曾锐,但次数一多,四个女生主动找上了曾锐。她们表示,她们绝对不会把她去堕胎的事情告诉别人。曾锐说到这里,又哭出了声。 她后悔,说她早该想明白四名女生是无比的善良,自那之后,四名女生会给曾锐送一些女生补养身体的东西。四名女生是真心的,因为她们给曾锐送东西吃,总是选在没人的时候,就是怕别人知道。 曾锐也被真心地动过,如果不是后来她的一念之差,她或许能和四名女生成为朋友。但是,自从那一个电话之后,什么都变了。洪杰给曾锐买了一支手机,曾锐怕被人发现,所以埋在了那条小道边上,她每天都会偷偷躲在草丛里给洪杰打电话。 案发前的那个晚上,四名女生正在讨论笔仙的事情,本就提心吊胆,其中一个女生又发现了草丛里的亮光,所以尖叫了一声。 洪杰家大业大,声誉对他特别重要,洪杰担心消息走漏,所以动了杀心。洪杰不断地劝曾锐和他一起动手,洪杰知道曾锐他,所以便告诉她万一消息走漏,他的生意可能会都做不成。 洪杰还以曾锐作为女生的声誉劝曾锐,说如果让别人知道她堕胎,不仅警校会开除她,她的家庭也会因此糟来闲言碎语。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洪杰每天打电话的时候都会跟曾锐说这件事,曾锐终提心吊胆,觉得仿佛每个人看她的表情都不一样了。休助乐圾。 终于,曾锐做出了决定,在又能出警校的一天,她和洪杰详细地讨论了作案的手法。曾锐是警校专业的学生,洪杰要求曾锐独自一个人动手,以免出破绽。四名女生在私底下已经慢慢地和曾锐好,曾锐知道四名女生的格,于是和洪杰一起编造了一个笔仙的谎言。 在体能训练之后,四名女生又偷偷给曾锐送吃的,那个时候,曾锐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很多。曾锐佯装无意地说起请笔仙的游戏,并说她的朋友曾经请过笔仙,笔仙不仅能算出每个人的前程,还能保佑请笔仙的游戏者。 一开始,四名女生并不是很相信,甚至对这类东西敢到害怕。曾锐请求四名女生不要让别人知道她和她们好,等到她的身体彻底恢复,没有人再会怀疑,她便会和她们好好相处。四名女生很高兴地答应,这也是几乎没有人知道曾锐和四名女生实际上来往密切的原因。 一次又一次,四名女生听到曾锐讲起笔仙,终于,四名女生心动了。在曾锐的引之下,四名女生到天桥的小摊贩买了很多所谓的鬼书,那个时候,洪杰已经将那些鬼书到了小贩的手里。 四名女生买回鬼书之后,一发不可收拾,深信不疑地相信了书上的内容,这其中也有曾锐推波助澜的原因。假很快到来,曾锐成功地说服四名女生去案发的那个村子里进行请笔仙的游戏。 洪杰早已经详细地勘察过那个村子和村子的后山,可以说,这个地点也是曾锐和洪杰选好的,他们认为村子和后山的距离远,农舍和村子其他房屋的距离也远,加上村子很偏僻,晚上的时候本没有什么人,是他们作案的最佳地点。 第178章 笔仙杀人(2) 洪杰和洪杰的子好几次都想打断曾锐,只是曾锐不再恐惧,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曾锐看洪杰的子时,眼里是愧疚。而她看洪杰的时候,眼里闪烁着的是绝望的泪光。洪杰和洪杰的子神情百态,一个是地不相信,另一个是深深地怨恨。 在温宁和所有刑警的强制控制之下,曾锐的供述没有被打断。 案发的当天,三个女生先到了那个村子里,把农舍租用了下来。第四名女生则按照曾锐的意思去买一些请笔仙所要用的材料。顺便等她。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曾锐没有和四名女生一起出发,而是先回了趟家里。 曾锐家里管的严。四名女生没有想过曾锐会害她们,所以没有怀疑曾锐的动机。曾锐这么做,只是想多绕几个圈子,让警方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而已。曾锐组织了朋友的游玩,最后又以警校临时有事的理由先行离开。曾锐找到了等她的第四名女生,和她带着请笔仙需要的工具一起去农舍了。 那个时候天已经晚了,村子里没人,所以本就没有人发现她们。曾锐还带了水果刀和麻绳,并称水果刀是用来切水果的,至于麻绳。则是用来玩另一种请鬼游戏的。曾锐和第四名女生赶到之后,没有进入农舍,而是把四名女生叫出了农舍。 曾锐让四名女生按照书上的做法先玩请笔仙的游戏,她借口要去方便。四名女生把事先准备的一大堆钢笔和水果刀麻绳等工具带进了屋里。曾锐在将水果刀和麻绳装进便利店配的袋子前,仔细地将上面的指纹擦除了。 其他的钢笔、铅笔和纸不是曾锐买的,所以上面自然也没有留下曾锐的指纹。四名女生进屋之后,很快就按照书上说的玩起了请笔仙的游戏。农舍里没有灯,只有一盏蜡烛,夏夜的村子里也是蝉鸣,四名女生心里恐惧,但又对笔仙深信不疑,很快,笔就在多人的心理暗示下动了起来。 在这期间,曾锐一直待在农舍外面偷偷观察,她心里忐忑,不知道笔会不会动,如果笔没有动,她的下一步计划将会很难实施,如果失败了,她接下来的计划就会取消。 笔动了之后,曾锐进了屋子里,当时正有两名女生正在玩请笔仙的游戏,另外两名女生也全神贯注地的盯着那支铅笔,本就没有人注意到曾锐进农舍的时候,脚上穿了脚套。 笔仙的游戏还在继续,在更加紧张的氛围中,笔又动了,但是不论四名女生问什么,笔都是无规则地进行运动,本不是回答她们的问题。四名女生问是怎么回事,曾锐想了想,让她们先将笔仙请走。 放下笔之后,曾锐说是她们不够虔诚,她又说起鬼书中记录的另外一种请鬼的方法。曾锐让第四名女生独自去抄墓碑,并跟她说那些鬼不会害她,等她抄完墓碑,鬼就会尾随她回来,到时候,大家就能问那些鬼问题了。 曾锐说这个方法比请笔仙还要灵验,她的朋友也亲身玩过。四名女生不知道笔为什么会动,所以对曾锐的说辞更加深信。第四名女生带着笔和纸胆战心惊地走了,那个时候,洪杰也在村子里为曾锐望风。 女生一走,曾锐又说要玩另外一种请鬼的游戏,三名女生没有拒绝。曾锐戴上手套,将三名女生的手和脚捆绑起来,为了博取三名女生的信任,曾锐一边绑一边跟她们解释,说只需要捆绑一会,她戴手套也是因为对鬼神的敬畏。 三名女生还不知道她们马上要大难临头。 曾锐还把三名女生的眼睛蒙了起来。曾锐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拿起钢笔,依次迅速地扎向了三名女生的喉部。她的动作很迅速,三名女生想要挣扎,但是手脚却被束缚了。 她们嘶吼,喉咙却被扎破,嘶吼声很小,农舍和村里其他的屋子相距远,本就没有人听到农舍里发生了什么。 曾锐说到这里的时候,脸后悔,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跪在了地上。 三名女生很快就因为失血过多死亡,曾锐将她们全身的衣服都光,用买来的钢笔在尸体上留下了千疮百孔,这么做,也是想将案件和笔仙游戏需要用到的笔联系在一起。曾锐怕事情败,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小心翼翼,头发也事先盘好,作案的时候,她从背包里拿出了长袖穿上,这样才不会在现场留下发或汗等会暴她dna的痕迹。 曾锐做完这一切,将麻绳取下,并截走了三名女生的脚掌和手掌,这是为了掩盖麻绳在她们身上留下的捆痕。被截的伤口因为失血淤青,警方的刑科技术又有限,所以法医在鉴定的时候,没能发现捆痕。 洪杰就在外面等着,为了营造诡异的犯罪现场,洪杰将事先取来的尸泥给曾锐,曾锐将尸泥涂抹在了四名女生的眼皮之下。 做完这一切,曾锐用鉴定袋将钢笔和残肢装好,赶去后山找第四名女生。曾锐全身是血,她赶到后山的时候,第四名女生还正在提心吊胆地抄墓碑。曾锐悄悄走到女生的身后,叫了女生一声。 女生吓的回头,就是那一瞬间,水果刀刺进了女生的心脏。女生几乎没有来得及挣扎,当场死亡。随后,曾锐又在坟墓群里制造出了第四名女生畏罪自杀的假象。 温宁听的怒火中烧,事情已经全部败,但是洪杰还是死不承认,温宁冷笑:“你现在不承认有用吗?你卖鬼书,还有犯罪动机,再加上犯罪嫌疑人的招供,你就算不承认,也死定了!” 四名女生的无知以及对曾锐的信任,给她们带来了灭顶之灾。 洪杰的子站起来,指着洪杰怒骂:“她说的都是真的?” 洪杰不敢去看他的子,算是默认了。洪杰的子狠狠地把手提包砸在地上,夺门而出,温宁马上派人跟上去,防止洪杰的子做傻事。 “你和洪杰争吵,是因为什么?”我问曾锐。 曾锐跪在地上,全身没了力气,她抬起头,扫了一眼洪杰,说洪杰想和她分手。休助乐亡。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