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莲颊落雨,男人却只道是寻常。 许多未碰她,但他还不至于忘了她的滋味,和被他欺负得狠了时莺啼燕啭般的哭声,只以为她这是又被他亵玩哭了。越忆起过往种种,心越盛,暂且放过了她里衫,急匆匆剥了她外袍,又褪下她中,掰开她玉白的双腿,长指便直取那一堆雪遮掩中的一抹殷红去。 那儿已泌出丝丝意,但不多。急着入她,又不能伤了她,几乎丝毫未假思索,他伏到她双腿之间,启便舔舐起来。 “呜啊……” 带雨晚来急,美人哭声顿疾,也变成了他悉的笫间的那种。他越发起兴,如含芬芳落英,似饮甘美琼浆,如痴如醉以口狂侍起那处来。 雄健的长臂将她双紧紧锢在肩头,倘若两人不是正狈地卧在绒毯上,便如稚子骑着成人脖颈一般。长指将两片雪的花剥得大开,专为舌头攻入那条红的夹道小径行方便。这男人舌头也甚长,滑溜溜钻入后,舌尖堪堪便扫在美人幽径里极的那方小砖堆上。 “呜呜别碰我……” 先前,昏睡里,被他用舌过一回,记忆早已淡薄,也未曾放在心上,实实想不到受不住他间那丑物,连他的舌头她也受不住。边不住哭,荀姹伸手去推腿间男人的头,岿然不动,不免哭得更大声。 早陷溺进行房时狂浪的境地中,她哭得越狠,那男人一颗心越酥,一副金躯越硬,忽地了外袍,倒转了身躯重新覆到她身上,却是仍旧方便舔她的同时,将间具抵到了她畔。 “姹儿也给朕含一含,若含不住,只舔一舔也好……” “啧啧”水声的间歇里,大掌捏陷在她身后两方云团样浑圆绵软的里,他言语里是卖乖讨巧,却气得她陷没撅过去,双手环了那硕丑的物什,恨不能将之掰断。然而不说不能,也没那力气了,只拼力将那东西拨远脸,远离一分是一分,双眸则紧紧阖了,不想多看那丑物一眼。 虽遗憾她不肯配合,究竟没完全忘了她兴许还怄着气的事,没再得寸进尺讲多求,他只乖觉着舔吃得她狠狠了好几回身。 还是惦记被她含的滋味,趁她阖眸松神,悄悄掐开她双,他将具进她口中教她含了几口才转进她下面那条小径里去。 “混账!”被算计一着,荀姹边哭边骂,被污了的口津啐之不及,“你污蔑我一场,还要这般辱我!” 她双腿被他折在身体两侧,极便宜他入,边就着亲口舔出来的漉漉玉快无比地她干她,薄望她颊上亲,“姹儿消气!朕真的只是试探你罢了,哪算得上污蔑?” “你还狡辩呜……” 斥责的话语刹那间被男人了,檀口竟是又被他夺了。小丁香想将他的舌头赶出去继续骂他,反教他得了趣,大舌着她的小舌便是一通狂,直吻得她气也难上来、只能默默淌着珠泪平复吐息,方退到她颌上、颈侧啄了几下,“姹儿先教朕吃了这一回,过后咱们再辩,你再骂朕。” 说罢这无赖的一言,便将她前襟彻底撕裂,扯下肚兜,脸望白的双峰间拱,边受用她儿边干。 总算又说得出话来后,素来教养极好的贵女,啼哭间将“泼皮”“无赖”“混账”等一干骂人的言语齐齐丢向了他。 他一点也不恼,间茎紧嵌在她里,云雨颠簸,舌恋在她上,息重,心旌摇,唯愿这丑茎、脏口、浊舌们通通化在她酥香雪一样的身子里好了。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