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意越来越恣,干不够尽兴,齐澜将荀姹反覆了身子,又从后入她。 原本被男人尝得没个休止、已粘淋淋口津的一双雪顿陷空虚,凄然垂坠到绒毯上,但很快便被男人大掌捞了,继续不住地经受疼宠。 比起儿,究竟还是被摧折得更狠。 他这一从她身后,间茎在那通幽小径中行得更深,他了她肢,使她双高高抬起去他时,更直顶到小径尽头、花入口。 美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骂声被这一下彻底顶没了,哭声却越发大,是真疼得紧了,却越哭越瘙得身后恶劣的男人一下重比一下往花口处横冲直撞。 如丝如织,被撞得酥极几乎失却知觉的花,洒下阵阵密实的芙蓉细雨来,浇裹着男人的茎直侵出花径外,将两人合处打得透,又被那茎进进出出的干带得四溅,好不靡。 暂且玩足了儿,具仍旧紧含在美人里,他揽着她侧卧到绒毯上,将她一腿抱高到怀里、肩头,这般在她身后斜着她,大掌便藉着便宜狎昵起美人质腻如玉的纤腿来。 “呜呜呜……” 荀姹的哭声已随着其气力,被干得越来越微弱,待那男人迟迟不出,还又更换了玩法,抱起她,使她双臂趴支在前方的御案上,他站立着,掐着她,仍旧从后入她时,已宛如一个泥做的小人般,软嗒嗒,四体再无一丝力气。双臂与其说是支在御案上,实际是被身后男人顶得只能垂落在桌面上,双腿则悬空着,也一丝力气都出不得,也不消出,只被男人大肆干的动作震得无助晃动。 不止四体,连声也发不出了,哭叫几乎止了,更别说骂齐澜的言语。 因他身量极高,壮的双腿尤其长,他又使她仰躺在御案上,将她身上衣衫全数撕下剥除,白花花浸香汗的玉体横陈在紫檀桌面上,同砧上鱼全然无异,捧高她两方雪,自上而下使间孽畜重又钻入红一时难合拢的小夹道里,又是一通猛干。 酣畅淋漓间,猛地忧心起别教她着了凉来,他抱起她,拉过被抛到一旁的她原先穿着的外袍来,给她披在背后,往殿外走去。 跬步间,具便在她里自然颠簸,气越发重,恨不能当即行到寝殿里,把她在龙上肆意干,急匆匆便高喊一声“启开殿门”。 一直守在殿外的娥们,被男人燃着火极磁沉的嗓音燎得腿软,却哪敢御前失仪,忙开了殿门,便见陛下衣衫竟还齐整着,只紧贴着怀中玉人下体的间敞着一个口子,不敢觑多看,娘娘光在陛下劲两侧,不住风的柳条一样娇娇颤摆着的一双玉腿,却免不了看了好多眼。 顾不得娥们随侍在侧,从御书房去往寝殿的路途间,他便是边着怀里人边行的路。纵然不敢多看,和着水声“啪嗒”极清脆响亮的器合声已听得人面红耳赤,启开寝殿内殿的门扉后,不待吩咐,娥们便知趣地落下帘幔,闭好殿门,悄步退下了。 荀姹已彻底没了声,只有一点昏睡间细弱的呼声,和睡梦里偶而发出的哭声,齐澜将她陈入赭黄织着龙纹的锦褥里,半跪在宽阔的脚踏上,又入她百来下,方使头紧咬着小花口将滂沱的浪进她胞里。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