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秋桃都惊呆了,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刺的场面。 静煣姐还好,上官姐姐穿的是啥?都遮不住…… 左公子这是干啥了? …… 谢秋桃转瞬间浮想联翩,又羞红了圆圆的小脸,猛地把门关上: “呀!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咚咚咚—— 小跑的脚步飞速拉远,继而是对面房门关上的声音。 房间之中沉默一瞬后,羞愤言语继续响起: “无!无孔不入,我打死你……” 左凌泉老脸有点挂不住,但也不敢挡,只是和颜悦赔笑: “宝儿,别生气,是我不好,误会你意思了……” “你误会什么意思?我从头到尾都没答应,你就是故意的……” “怎么可能……好好,我是故意的……” 噼里啪啦…… 一顿家暴。 昨天晚上静煣煽风点火,提议灵烨用谷道热肠般的真诚答谢相公,灵烨反对得不坚决。 左凌泉和灵烨相处这么久,知道灵烨的子,当时肯定有了点心思,但是徘徊不定,真不乐意的话,一脚就把他踹开了。 而结果也和两人在石里的红烛夜一样,灵烨起身就不认账,非说他没经过同意硬来什么的。 男人嘛,有时候吃点苦受点委屈是应该的,左凌泉除了赔礼道歉哄媳妇,也说不了什么。 也不知被挠了多久后,上官灵烨脸上的羞恼终于消了些,起身套上了华美裙,咬牙切齿道: “你等着,这账我以后再跟你算!” 左凌泉坐起身来,柔声道: “好好,以后咱们慢慢算……” 上官灵烨裹上了裙子,目光又看向了旁边的罪魁祸首静煣,见静煣笑眯眯地看戏,还往她儿打量,脸微沉走过去,用手把静煣好不容易梳理好的发髻,给的躁躁: “你也给我等着!” 汤静煣半点不在意,重新梳理头发:“看在你昨天哭哭啼啼被欺负惨了,不和你计较。清婉说得果然没错,你除了嘴硬,其他地方得很,遭这么大罪,让你发发小脾气也是应该的。” 上官灵烨到现在还忘不掉那难以启齿的觉,心如麻,连反驳静煣两句都不知道该说啥,她哼了一声,把衣裙整理好,快步离开了这不堪回首的房间。 左凌泉出门送媳妇,但走到门口,外面已经没了灵烨的踪迹,只能悻悻然作罢。 汤静煣昨天欺负灵烨,欺负的特别开心,此时梳着头发来到背后,笑眯眯问道: “小左,觉怎么样呀?和清婉比起来谁的花儿些?” 左凌泉觉得煣儿越来越如似虎了,什么荤话都敢说,他抬手在静煣后拍了下: “你就笑吧,相公向来一碗水端平,以后你被欺负,看灵烨怎么笑话你。” 汤静煣微微耸肩,脸儿都不带红的: “她们都受得住,姐姐怕个什么,就怕你不敢。要是干那种事的时候,死婆娘过来……咦~” “……” 左凌泉想想那场面,就觉得‘吾命休矣’,哪儿敢接这话…… ----- 明天便是中秋节,千秋乐府的宗门庆典,在湖中心礼乐召开,阵仗比落剑山问剑大得多,在湖周边等着看仙子的散修,恐怕都有十余万。 湖核心地带,平不对外开放,不过宗门庆典时不会阻止外界道友过来观礼,只要掏得起水涨船高的船票,就能乘坐各家商户的游船过去。 千里湖规模太大,风月城哪怕在湖边上,距离中心地带的礼乐依旧有五百多里,宗门内部不能御风是基本的礼仪,薛夫人昨天说要安排人过来接,但左凌泉不想太引人注目,婉拒了薛夫人的好意,选择和散修一起坐游船过去。 在水榭中收拾好行头后,左凌泉叫上了躲在屋里不出来的秋桃,和还没睡醒的团子,一起前往湖畔渡口,寻找过去看热闹的游船。 谢秋桃打扮得很漂亮,白衣裳搭配暗红褶裙,发髻收拾的如同出来游玩的大家闺秀,还带上了两枚翠绿耳坠,铁琵琶也不背在背上了,而是斯斯文文地抱在怀里。 不过谢秋桃的神十分古怪,走在左凌泉后面,不时望一眼汤静煣,估计还在琢磨冷霸气的上官姐姐,竟然能和静煣一起叠罗汉的事情。 汤静煣在谢秋桃面前,还是有点害羞的,见谢秋桃老是瞅着她,悄悄解释了一句: “秋桃,别想,昨天灵烨和小左久别重逢,我没打岔,在旁边望风。” 谢秋桃半点不信。 左凌泉一袭公子袍,神风轻云淡,但脑子里白花花的场景没能扫开,一龙双凤的事情被秋桃撞破,也没好意思和秋桃搭腔。 前往湖中心观赏宗门大典的游船很多,但想过去的人更多,左凌泉在湖畔等到中午,才等到了一艘环境不错的游船。 秋高照,外观华美的游船人为患,男女修士的谈声充斥角角落落: “今天云澈仙子会出场吧?” “肯定会,说不定还会和东方仙子登台切磋一番……” “薛夫人会不会一手?我馋她老人家……” “想死啊?这里可是千秋乐府的地盘,能看到人家闺女就该烧高香了,还想看薛夫人……话说薛夫人应该会出来……” “对了,我听小道消息说,昨天剑妖左慈面了,薛夫人一见钟……钟意,想把小女儿云璃许配给剑妖左慈……” “这怎么行!这不好鞍配赖驴吗……” ?? 站在游船边缘暗暗旁听的左凌泉和汤静煣,都是眉头一皱。 静煣想回头骂句“你才赖驴”,哪想到接下来就听那胡扯的修士说道: “云璃仙子没她姐姐漂亮,天资也不出名,嫁个山上豪门的世家子还差不多,哪里配得上剑妖左慈,那可是东洲未来的剑圣……” 敢情在说云璃仙子是赖驴…… 左凌泉张了张嘴,觉得这小修士嘴儿真甜,说得他都不好意思了,回头提醒了句: “道友,隔墙有耳,这话要是让千秋乐府听见,可不得了。” “唉,我说实话,又没贬低千秋乐府,想和剑妖左慈这种人物结亲家,怎么也得老祖嫡传或者女儿孙女,不然天赋低了,一个寿数三百年,一个寿数三千年,这不造孽吗……” 这话还真有道理。 左凌泉暗暗摇头叹了声,没有再打扰这些个不怕死的散修瞎扯。 很快,游船载着客人,驶向湖深处。 左凌泉和汤静煣在走廊里看风景,睡眼惺忪的团子,懒洋洋缩在汤静煣怀里,张开鸟喙等着静煣喂饭,吃两口就停顿一下,左右看看,有点疑惑——睡觉的时候好像看到大桃桃了,怎么不见人呢?难不成是鸟鸟饿晕出现幻觉了?再多吃两口饭试试…… 谢秋桃独自站在稍远的地方,看模样是在听散修瞎扯,但有些心不在焉,等游船大概走出十余里,她才来到左凌泉跟前: “左公子,你过来一下。” “嗯?” 左凌泉一愣,也没多想,跟着谢秋桃走向船楼转角。 团子本想跟着过去看看桃桃搞什么鬼,却被想歪了的静煣逮住了。 游船上人很多,左凌泉来到人稍微少些的僻静处,见谢秋桃抱着琵琶神古怪,询问道: “有事吗?” 谢秋桃不好提莹莹姐的事儿,略微琢磨了下,才甜甜一笑: “也没什么啦,就是……就是想送左公子一样东西。” “哦?” 左凌泉抬了抬眉,暗暗观察秋桃神——嗯……难不成是想表白…… 谢秋桃看出了左凌泉的想法,眼神一恼,抬手就在左凌泉肩膀上打了下: “左公子,你想什么呢?咱们是道友,出生入死的兄弟,你……你别胡思想。” “我没胡思想,就是意外罢了。谢姑娘想送我什么?” “嗯……” 谢秋桃让左凌泉帮忙把琵琶拿着,把手腕儿上的五彩绳取下来,系在左凌泉手腕上: “这个五彩绳,是用来驱祈福的,我有左伯母送的镯子,再带着不搭,送给你了。” “……” 左凌泉望向手腕上的五彩系绳,很难不联想到‘定情信物’之类的东西。 毕竟小女孩表白,多半都是不好意思明说,羞答答送些千纸鹤等小物件,暗表心意。 谢秋桃见左凌泉表情出现异样,脸儿一红,把铁琵琶抢过来,推着左凌泉肩膀道: “哎呀,就是送你的吗,没啥其他意思,你戴着就是了。你去陪静煣姐吧,我自己去逛逛。” 说着就掉头跑掉了,跑出几步还回头笑了下: “嘻~” “……” 左凌泉心里怪怪的,怎么看都是秋桃在暗诉心扉,但仔细觉又不太像,反正不懂秋桃的意思。 不过秋桃向来古灵怪,干出啥事儿都不稀奇,左凌泉没琢磨透,也不去想了,抬起手腕看了看做工极好的五彩绳,摇头一笑,回到了静煣跟前…… 第十九章 我在干啥?!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