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殷书微微眯起眼,左手手臂上还勾着时何弱的右腿,他近眼前人的面前,一字一顿道:“你想都别想,这辈子都别想我放开你。” 突然其来的表白让时何弱一下子傻了眼。 这甚么情况?!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是什么情况?! 妈的,他们,啊呸!他不是和殷书这混蛋人渣在吵架的么?! “我去……” 一句我去你娘的,时何弱只说出了前两个字,之后的几个字就如同被人吃掉了一样——轻若蚊鸣。 对方没头没脑地告白也就算了,可是为甚么自己会脸红心跳、呼困难甚至还有些动?! 搞得跟真的一样。 搞得自己真被告白了一样。 殷书的贴在时何弱的脸旁,轻轻吐了气:“我喜你,我是真的喜你。你信我好不好?好不好?嗯?” 低沉磁的声音说着温柔缱绻、人心智的情话。淡淡的草药香窜入鼻中,再钻进脑子让人头晕目眩。 “我……”时何弱傻了,不知道要说甚么。 但接着他很快受到自己衣袍的下摆被了起来,紧接着甚么硬硬的东西顶了过来。 时何弱呆了一会,待反应过来顶着自己下半身的东西是甚么的时候,忙不迭地对着殷书,有些手足无措地开口道“你你你……做甚么……” “啊嗯……”时何弱背靠着身后的柱子仰颈出声。听到自己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时何弱赶紧把手递到嘴边一口咬住:“你别蹭了……我我我……呃嗯……难受。” 哪知殷书听了却更加变本加厉地蹭了两下,随后一只手游进了时何弱的中,捏住了时何弱脆弱的地方。 ———注意通安全1000字,殷同学头上一小撮青青草1000字———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时何弱都再也不能像过去一样与李长笑一块洗澡了。这事如同一道过不去的坎让时何弱觉得说不出的堵得慌。 他总觉得这件事隐隐改变了甚么。他对李长笑还是纯得不能再纯的兄弟情。可对方眼神里给他的觉却是不一样了, 太直白太炽烈——又着些许的期待。 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 “小公子最近好像在躲着李公子?”殷书看了看最近天天往自己药庐里跑的时何弱开口道。 “有么……没……没有啊。”时何弱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殷书没说话,放下手中的草药,抬头盯着时何弱看。 “好罢……我最近的确是在躲他。” “嗯。”殷书点了点头,淡淡道:“原因呢?” “原因……”时何弱有些支支吾吾地不敢说。 “说!”殷书一手拍在桌上。 “好好好,我说说说。”时何弱缩了缩脖子:“你别那么凶么,我说就是了。” 于是时何弱乖乖地一五一十地招了。 “那个……你别不说话啊……好歹给我点意见是不是?” “意见?”殷书冷笑:“好啊,你既然这事都帮他做了,你俩不如别做甚么兄弟做情人算了。” “我去!殷狐狸!你这甚么意思,我是真把他当兄弟的!若对他有半点歪念头,我就给雷劈死,没坟没棺,连块骨头都没!” 殷书冷着一张脸就把时何弱提着衣领丢出了门外:“赶紧劈死你。” 太从正头顶上到西斜落幕。 “嘿,殷狐狸。你瞧!我没被劈死罢?我就说我是真把李长笑那家伙当兄弟的!”时何弱拍着门,嚷嚷道。 在门外自己晒了那么久也够了罢? “三少爷,殷神医出门去了。”为时何弱开了门的是一个容貌清秀的小厮。 “好啊,我在外头晒太。他倒跑出去快活了,说!这狐狸去哪了?” 小厮低着头,不敢说话,好半天才磕磕绊绊地道:“殷神医他说……他去……神仙楼了。” 神仙楼?! 时何弱脑子反应了一会。 那地方不是和醉梦阁齐名的地方吗! 更重要的是,醉梦阁与神仙楼虽同为风月场所,可神仙楼里并不是姑娘与少年都有。 而是清一的少年郎! “殷狐狸居然还好这一口?!”时何弱立刻飞奔往神仙楼。 时何弱推门进去的时候,场面正是香的时候。 有人正坐在殷书的腿上,双手环着殷书的脖颈,红上一片水光,正要嘴对嘴地给殷书渡酒。 “我去!殷混蛋,你搞甚么呢你!”时何弱不客气地就把坐在殷书腿上的少年一把拉了下来。 殷书懒懒抬起眼看了时何弱一眼,随后又兀自低下了头,手腕轻转,垂目看着杯中酒晃起一圈圈水波:“小公子这话问得好不奇怪。在下来神仙楼自然是来找乐子的,不然还是来诗作对、饮酒作赋的么?” 时何弱气不打一处来,一步上前拉住了殷书的手腕,想要带人离开:“你喝醉了,跟我回去。” 殷书反手一绕就出时何弱的控制,坐回到了位子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该回去的是小公子才是。小公子请回,在下还有别的事要做。”sOnGyuaNR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