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殷书又向着站在一旁先前被时何弱一把从自己身上拉下去的少年勾了勾手:“你过来,你刚刚喂的酒还没喂完。” 少年有些胆怯,看了看时何弱,又看了看殷书,犹犹豫豫地朝放着酒杯的桌子走了两步。 “你出去。”少年再走两步就到桌边了,却突然给横出来的手臂给拦了住。 “我……” “出去!”时何弱转了头对着少年又喊了一声。 门被重新合上。 屋子里只剩下了殷书与时何弱两个人。 “小公子,素言可是我花了大价钱请来的人,您现在这样不由分说地把人给我叫了出去,是几个意思?”殷书微微眯起眼。 时何弱咬着牙,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你醉了。” “看来是小少爷不喜素言是不是?那我换个人好了。”殷书放下手中的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你给小爷我滚回来!”时何弱怒不可遏地将殷书扯了回来:“跟小爷我回家,发甚么酒疯!跑到这种地方来。” 殷书不得沾酒,这是殷书的师父殷丹青曾经告诫过时何弱的话。 时何弱当初听到只当是殷书酒量不好没怎么放在心上。 现在他才知道为何殷书的师父叮嘱他最好不要让殷书沾酒。 因为喝了酒的殷书与平常的殷书本、完全就不是一个人! “小公子还是走罢,不要打扰我喝酒了。”殷书一个闪身,躲过时何弱,伸手去够放在桌上的酒杯。 “都说了你不能喝!小爷的话你是没听见么?”时何弱想抢先一步夺过桌上的酒杯,可惜还是让殷书得了手。 “小公子若是再拦着我喝酒,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殷书冷了脸,仰头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尽,又捉过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 “你非要喝不可?”时何弱拉住殷书的手腕。 殷书盯着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一会,视线上移,看到时何弱皱紧的眉头。 能在这样没心没肺的人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真是有趣。殷书忍不住笑了笑:“对,我今天非喝不可。” “小公子若想拦我就免了,不过若愿意陪我喝酒,那我倒会很开心,素言被你赶走了……”殷书眯了眯眼,把手中的酒杯递到时何弱眼前:“不如小公子来替他喂我喝酒?” “滚!”时何弱气极,一把推开酒杯。 不管了,让死狐狸喝死算了。 然而时何弱甩袖子还没有走出多少步,就给殷书一把拉了回去,狠狠摔在了柱子上。 “殷书,你大爷的!你敢摔……唔唔唔……” 殷书捏着时何弱的下巴,迫着对方张口,而后不客气将手中酒壶的酒全部往时何弱的嗓子眼里灌。 上好的玉瓷酒壶碎在地上,四分五裂。 时何弱弯下,咳得死去活来。 “咳咳咳咳……殷狐狸……咳咳咳……你大爷的!你……咳咳……他妈的是疯……咳咳”时何弱被呛得险些丢了半条命,可仍还不忘记骂上殷书两句。 衣领又被拉扯着拽了起来,背用力地撞上柱子。 殷书就这么拉着时何弱的衣领,而后眼睛眨也不眨地、定定地看着他。 “……” “我……咳……咳”时何弱本来嘴硬得还想再顶上殷书两句,可是一看到对方眼神直勾勾的眼神就有些萎了。 殷书的眼里瞧不见一点醉意,反倒是目光越发直白迫。 “我错了……我……”时何弱有些心虚地开口道,虽然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不过现在这状况认错服软作小总该是没错的罢…… 他的!他发誓以后绝不能让殷书这孙子碰一滴酒!太可怕了! “嗯?”殷书低了低头看着被自己在柱子上的时何弱。 “你做做做……甚……唔!”时何弱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见殷书的脸了下来。而后上猛地传来尖锐的疼痛。 不是亲不是亲不是亲!他娘的是咬啊!□□的咬啊! 时何弱疼得要命,口里也泛起铁锈般的血腥味。 然而嘴被当咬的剧痛还没下去,一个天旋地转自己背又被摔上了。 “很多事只有彼此喜的人才能做,亲吻也是,这件事亦是。小公子懂么?”殷书停下嘴上的攻势,看着身下的人道。 我我我……懂个鬼啊我!时何弱嘴巴、背都疼得厉害,哪里还有心思管这些? “看来小公子不懂,那在下来教教小公子好了。”殷书看着身下的人,微微翘了翘角。 随后开始扒人子。 讲道理就讲道理,扒人子是甚么意思?!时何弱这下子是真的慌了,赶紧护住自己的子。 殷书两腿绞拧住时何弱的腿,一手牢牢钳住时何弱的两只手的手腕,将时何弱两只手控制住再过头顶——动弹不得。 “有有……话好好说,不要子!”时何弱彻底慌了。 然而殷书的手已经成功地潜——啊不——是正大光明地撞进了时何弱的子里。 并且成功地捏住了时何弱的——小弱弱。 命子在人家手中,不得不低头,再不低头就要成太监了!SOnGyuanRc.COM |